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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天狼看到他这个神情,便知道收拾他的机会越来越成熟了,所以他开始决定下狠手了。
“孟主管,我们各自有一千多,时间只有两个小时不到了,如果就这么赌的话,可能时间完了我们都赌不完。不如这样,我们稍微赌大一点,五十的底,明牌一百起,最高三百,暗牌五十起,最高一百五十,一千封顶,你看好么?”
孟汉此时赌得兴起,几乎是马上点头道:“好啊,我还怕你不成。”
第九局。
孟汉得了一个顺子,段天狼得了一个同花顺。
首先说话的,是段天狼。
当看到自己手里的牌,再看看孟汉的神色,段天狼在心里感叹,“姓孟的,连老天都看你不顺眼,想我快点收拾你呢。”
“一百。”段天狼将一百快放了上去。
“跟一百。”
“一百。”段天狼说道。
“跟一百。”
“两百。”段天狼说道。
“你两百?”孟汉眼睛一瞪,“我三百。”
段天狼看了看孟汉,扔出三百,“跟。”
孟汉沉重地吐了口气,将剩下的钱数了数,还有五百多,再看看段天狼那儿也差不多,他于是一下子将所有的钱都抛了出去,“反正没多少钱,就五百多,一起押了,你看怎么样?”
段天狼点点头,把所有的钱放进去,然后打开牌,“同花顺。”
孟汉见状,当即一愣,然后马上用力地把手往桌子上一锤,“**,又是冤家牌,真他妈太邪门了。”
孟汉差点就说你他妈是不是出老千了,但是牌是他自己发的,这话轮不着他说。
这时候,段天狼佯装起身,“孟主管,你没钱了,我们下次玩吧?”
“那怎么行?”孟汉马上把眼睛圆睁了起来,“哪有赢钱就走的道理。”
“但是孟主管你没钱了呀。”
“记帐,输多少我等下去银行取给你。”
“但是我们山西那里赌钱不兴记帐的。”
“这里他妈是上海,赶紧给我坐下。”孟汉几乎是怒吼道。
段天狼望了孟汉一阵,坐了下来,“好吧。”
“我们现在规矩还要改,底一百,明牌每注最小两百,最多一千,暗牌最小一百,最多五百,上不
封顶,直到一个人输光为止。”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我要是不办你,老天都会折我的福。”段天狼在心里这么想
着着,点了点头。
第十局,孟汉输一千。
第十一局,孟汉输一千五。
第十二局,孟汉赢两百。
第十三局,孟汉输三千。
第十四局,孟汉输四千。
第十五局,孟汉赢两百。
第十六局,孟汉赢两百。
第十七局,孟汉赢四百。
第十八局,孟汉输五千六。
第十九局,孟汉输七千。
第二十局,孟汉输一万五。
第二十一局,孟汉赢四百。
第二十二局,孟汉赢两百。
第二十三局,孟汉输两万三。
第二十四局,孟汉赢四百。
第二十五局,孟汉赢四百。
转眼间,就已经到了第二十六局。
此时此刻,孟汉已经输了整整六万。
段天狼看到他整个人满头大汗,眼中布满血丝,口干舌燥,整个人已经进入了一种忘我的狂燥之中。
当初,段天狼在矿场赌场当赌场经理的时候,每当看到这种人,就会马上把他赶出赌场,因为这种人往往都是彻底失去神智,马上就要输得倾家荡产的时候。
矿场赌场跟大城市里的赌场并不一样,它并不是一个纯粹的赌场,多少还有一些联谊会的性质,赌客与赌场的管理人员也大多认识,如果真有人在赌场倾家荡产,有家属闹上门来,也实在是件即麻烦又尴尬的事,所以大家并不乐见这种疯狂的情形。
如果是在当赌场经理的时候,对这些快要接近癫狂的赌客还有一丝怜悯之心的话,那么现在面对孟汉,段天狼的心完全是硬如铁石,只恨不能够将他踩得更深。
因为只有将他踩得越深,自己的事情才越好办。
当第二十六局的牌派下来,段天狼看了看孟汉的神情,估计对方的牌不小,最小是小同花,最大可能会是同花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