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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啊,这……这是怎么回事?”王婶吓得脸色发白,毕竟儿子刚找回来,她不能这个时候出事。
我抬手嗅了嗅,那块黑臭得让人作呕。
我疑惑地找了个牙签想把手背上的蜡烛油挑开看看,结果那油居然渗透进了皮肤!
王婶吓得话都不会说了。她显然到现在才意识到这油有多古怪。
我心里一空,惊慌道:“难道是尸油。”
尸油这东西很贵,并不容易弄到,这两根蜡烛里怎么会有尸油?渗进皮肤里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危害,之前九渊在的时候也没见他提醒,可见他也没察觉到那两根蜡烛有问题,也许是因为当时小柴火家里的腐臭味重,所以我们根本没人注意到蜡烛的不对劲。
“王婶,您先别担心,我想想办法。”其实我心里也很慌,我根本就没有独当一面过,可眼下九渊不在,我只能靠自己。
我拿来扶乩录在王婶房里一张张地搜寻有关尸油入体的法子,可里面记录的东西太杂太多,我匆匆忙忙地翻看了四分之一都没找到解决方法。
不过扶乩录里倒是提到了鬼油,鬼油也是尸油中的一种,不过采用了脱水法炼制。鬼油多半用于降头术和蛊术,容易被人体吸收。
看来,搀和在蜡烛里的很可能是鬼油。
“王婶,你家有糯米吗?”
“有的,有!”她急急忙忙舀了一大勺糯米来,我试着抓了一把放在手背上揉,没过多大会儿,白乎乎的糯米居然黑了。我一看有效果,赶紧往王婶学着我的法子揉她自己的手背。
正当我俩热火朝天地去鬼油时,窗外忽地吹来一阵阴风,我猛地打了个寒噤。抬头一看,曲诃这个大块头居然凭空出现在我们面前!
王婶吓得扔了一把糯米过去,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先前离开金流镇后,九渊说曲诃不用继续跟着我们,所以他真的带着花蛇跑了。眼下看他笑眯眯的样子,估计是找到胡慧娟了。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心上人没事了吧?”
他龇牙咧嘴地笑着:“没事了。原来已经被九家人救走了,害我白担心一场。丫头,你们找到九渊那小子的肉身了没?”
我摇摇头:“还没有,到底是是把他肉身弄走了。”
他一提起九家人我就郁闷,麦哲涛兄弟俩还眼巴巴地盼着九渊甩了我呢,我能对九家人产生好感倒是怪了。
“你这是……尸油?”曲诃扔下花蛇一把握住了我的手,纠结地皱着眉头说道,“这东西嘛,我一吸就能解决干劲,不过你的血忒邪门,我可不敢碰。”
他说着居然好心地牵住王婶的手,轻轻一划弄出一道血口,就着伤口咕噜咕噜喝了两口血。
喝完之后,那片黑色居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我的该怎么办?
他看我可怜兮兮地瞅着他,忙撇撇嘴转了视线:“看我做什么?”
“我的血到底出什么问题了?”好像以前也没这么大威力。为什么哪些鬼物都馋我的血却又“无福消受”?
“我怎么知道。九渊那小子去哪儿了?”曲诃白了我一眼,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我闷闷地哼了一声,难道只能任由我自生自灭?我就不信这个邪了:“去柴老六家探情况了。”
曲诃应了一声:“那我也去。”他说着就要跳窗离开,但半道突然掏出一本书朝我扔了来,“呐,别怪我不够意思,我给九渊那小子带了礼物,叫他好好参详!”
我懒得去捡,找了刀片按照曲诃刚才的法子把自己的手背割开了。
夹杂着黑气的鲜血蓦地涌出,花蛇闻了立马嘶嘶地吐着蛇信子跑了过来。我没工夫搭理他,结果王婶突然幽幽地从地上坐了起来:“青竹,你这样是不行的,得用嘴巴吸。”
我白了她一眼:“谁叫你上王婶的身了?忘恩负义的家伙,一出事就没影。”
花蛇知道我是说的是在金流镇时的事情,委屈兮兮地用左手食指戳右手食指。瘪着嘴道:“在半庙村上了一下你的身子,我差点把命都丢了。我不是发现鬼门坳那里阴气重吗,就跑去感受星月的精华养伤了。我哪里知道你出事了啊。我跟着你离家这么远,还不是在关心你。”
我没搭理他,这条花蛇贼精。我还没找他算账呢,当初上了我的身,干嘛用我的手摸我的身体?淫蛇一条。要是让九渊知道,肯定得把他剁了煮蛇羹。
我怕鬼油会继续往上蔓延,找了绳子把手腕紧紧勒住后开始挤。竟然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