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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逍哈哈大笑,说道:“是,我是天下无双。我这糟蹋美酒和美女的本事,的确称得上是天下无双!”月儿笑道:“公子说话果然与众不同!但除了这两件外,公子的容貌、才智、武艺、胆识都是万中选一、足以为旁人所称道的,在月儿眼中,想来也也只有公子一人,才配得上这‘天下无双’四字!”徐逍道:“那可真是过奖了!”月儿微笑道:“一点儿也不过奖,你这酒色年少在旁人看来,或许是狂悖至极;但在许多女孩儿家眼中,却正是显现其人与众不同的英雄豪气之所在,如此男儿,又有哪个女孩儿不为之倾倒?昨晚子时,公子来时,为陪公子就寝,凤儿姐姐、紫霞姐姐和若兰姐姐三个还吵了起来,若不是我们几个拉着,只怕连头都打破了,最后是冯妈妈指的人,说我刚来,公子或许喜欢,姐姐们才不敢再争。”徐逍奇道:“竟有这等事,我先前何以不知。”
过了片刻,月儿说道:“公子这会儿可要起身了么?我去替公子打盆水来。”徐逍道:“水倒是不忙打,不如先替我倒杯酒过来。”月儿依言倒酒过来。徐逍穿好衣衫,说道:“你去跟冯妈妈把卖身契要过来,说我替你赎身,不论多少银两,都记在我帐上便是。出去以后,找个正正经经的人家嫁了,再别来这种地方了。”说着,接过酒杯,将酒一口饮了,又说道:“记得千万别找个我这样的男子,——要做寡妇的!”月儿闻言感动莫名,说道:“月儿真不知该怎么感谢公子才是!请受月儿一拜。”徐逍忙将她扶起,柔声说道:“昨夜大醉,也不知你还是……还是处子之身,糊里糊涂地便占了你的身子,想来真是后悔。这些银子,聊表我的一点歉疚之意吧。”月儿闻言大羞,低声说道:“其实月儿心中,对公子早就倾慕多时,能服侍公子,已是几世修来的,公子又何须心中歉疚?有此一夜,月儿一生已不虚度,却也不敢再奢望什么了。”
徐逍张臂将她轻轻抱在怀中,在她耳畔小声说道:“我徐逍能遇上你这般的女子,才是我不虚此生呢!”月儿含羞说道:“公子聪明绝顶,但对女孩儿家的心思,未免有些琢磨不透——一个女子,若能嫁得自己所钟情的男子,于愿已足,任何艰险磨难,她都能甘之如饴。更何况……我也不怕做寡妇。”说到最后这一句,声音几不可闻。她这话说得虽略带含蓄,但徐逍又怎能不识她言下之意?当下轻轻推开她的身子,说道:“可我却怕害苦了别人!”月儿说道:“既是如此,那也只能怪月儿福薄,无缘侍奉公子了。”
说完,径自离去。
徐逍出了凤临院,正想去云来客栈找寻赵、卓二人,忽见一人快步走到跟前,说道:“徐少侠,我家老爷有急事相询,已在对面神厨阁上等了大半个时辰了,能否请少侠移步稍坐片刻?”徐逍一看,却是柳府的陶管家。徐逍道:“柳大人既有急事相询,何不早报?”当即随陶明向神厨楼走去。陶明行走甚急,显得心中极为焦虑,边走边说道:“我家老爷怕挠了少侠清梦,故而再三吩咐,须待少侠下楼之后,才许禀报。”徐逍心道:“却不知何事令他如此焦急?难道关前军情忽变,又想叫我前去退敌么?”
二人上得楼来,不待徐逍坐下,柳潜便即说道:“徐少侠,此事说来未免有些唐突,还请少侠千万不要见怪才是。”徐逍道:“大人有事但请吩咐,又何须如此客气。”柳潜请徐逍坐下,亲自倒酒作陪,说道:“这事说来也怪老朽平日家教不严,小女这才恃宠而骄,行事任性已极。昨日回到家中,老朽向小女说明提亲经过,小女听后,也就淡淡一笑,说道:‘既是无缘,却也不必强求。’之后,便即回到房中。过了半个多时辰,丫鬟去请她用膳,却已不见了她的人影。房中没留下一封书信,也没向旁人提及只言片语,只带走了与她情同姐妹、形影不离的贴身丫鬟小丽。老朽心中大急,急忙命家人四处打探找寻,折腾了一夜,却也寻不得半点头绪,这才想到来少侠这边问问,碰碰运气。还请少侠莫要怪罪才是。”
徐逍闻听,说道:“昨日驿亭一别,在下便来此神厨楼上饮酒,除了与赵大哥同行的卓姑娘和凤临院中的一位姑娘之外,再没见过第三名女子,自然也不会见过令嫒了。但此事既是由在下而起,自当着落在在下身上找回小姐。”柳潜起身说道:“既是如此,请恕老朽失礼,这便与家人去别处找寻,却也不敢麻烦少侠代为查寻,少侠美意,老朽心领了。”说罢,提步便欲离去。徐逍道:“依在下看来,大人如此找寻,却也不是办法。”柳潜急停步道:“不知少侠有何高见?”徐逍道:“高见说不上,却也是个寻常的办法。”柳潜道:“愿少侠指教。”徐逍道:“在下不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