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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怨气越浓厚,罗盘的指针就旋转的越快。
老道一看这指针的转速,就知道他的猜测是正确的,老道基本上已经知道这地方埋的是什么了,但是他还需要确认一下。
老道顺着血腥味继续找去,发现了一处田鼠洞一样的窟窿,老道走近一看,隐约从孔洞中看见了一个棺材的一角,这棺材血红血红的,红的都发黑的颜色把老道看的直起鸡皮疙瘩,转身就跑。老道边跑边冲着陈子杨和王吉利老婆喊到:“快跑,太阳下山之前咱们也得下山!”
陈子杨和王吉利老婆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看到今天这么神武的老道都吓成这样,二人也不废话,撒腿就跑。
王吉利的老婆开始还是拉着牛跑,可是跑了一会发现牛跑的太慢,她被落下了,离前面两个人的距离有些远了,便不管老黄牛了,还是命要紧,王吉利老婆撒开了栓牛的绳子,甩开大脚板子呼呼呼呼的就超过了陈子杨和老道,跑在了第一个。大黄牛也被这几个人的速度吓到了,屁颠屁颠的跟在三个人的后面。
陈子杨此时看着老道奔跑的背影,怎么也无法把此时奔跑的老道和几个小时前爬山累的大喘气的老道结合起来,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人。看这老道的大步甩的,要不是山的坡度不陡,他这一步就得迈到山下去摔死。
三人一牛一阵风似的跑回了王吉利家的时候,太阳还老高老高的,离太阳下山还得有一个多小时。老道用一只手顶着王吉利家猪圈的栏杆,弯着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也顾不得猪圈那臭烘烘的味道了,再让他走一步他都走不动了。
陈子杨更干脆,进了院子直接躺地上了,两眼一闭,呼呼呼呼的就剩下喘气了。
还得是王吉利的老婆庄稼人出身,体力好点,竟然还能说出话来,边喘边问:“道爷,咋地拉,出啥大事拉,俺当家的有救没?”
“呼呼……等……等……等我……呼呼……喘气……”老道累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几个人的举动把等在院子里的王吉利的父母和陈子杨的二婶都弄愣了。几个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都看着老道等他把气喘匀了好解释解释。
老道呼呼的大喘气,喘的把大肥猪都吸引过来了,大肥猪把鼻子从猪圈的栅栏中的空隙伸出去,哼哼的直叫唤,跟老道玩起了二重奏。
老道好不容易喘的差不多了,看到了这一大家子人焦急的眼神,说道:“我……知道你儿子……为……为什么犯病了。”
“道长,我儿子有救么?”王吉利的老爹急切的问道。
“不好办,但是……应该……应该有救。”
老道的这一句话立马让这一家人头上的阴霾消散不见。“老大媳妇,整几个热菜,烫壶酒,咱们请道长慢慢的说。”王吉利的老爹喊道。
第11章 血灵棺
一盘小鸡炖蘑菇,一盘炒鸡蛋,一盘小葱拌猪耳朵,一盘油炸花生米,烫了一壶本地小烧。这四菜一酒一端到炕桌上可把老道美坏了。自打老道来到这小镇上,一个多月了就没吃过这么丰盛的晚饭。
王吉利的老爹和白吃老道以及陈子杨坐在炕桌边上,其他几个人都坐在地上的板凳上,并不上桌吃饭,这是表示对老道的尊重。陈子杨按辈分是老道的弟子,所以也混上了桌。老陈家被老道白吃了那么多顿,今天陈子杨算是找回点利息了,对老道的敬佩之情也是愈发的浓重了,真不愧是白吃老道,到哪都能白吃。
老道又给躺在他身后的王吉利灌下了一碗符文水,这把王吉利彻底的老实了,睡的死沉死沉的。老道这个人也算是讲究,人家把小鸡儿都杀了给他炖了,他也就不拿褶子了,直接说出了王吉利一家最想听的:“你儿子确实是撞邪了。”
王吉利的老爹和其他人也没有感到有多意外,这一家子人今天基本上都看出来了,不是撞邪的话这人不可能一下子就这样了,“怎么撞的邪?”王吉利的父亲问道。
老道摸了摸自己的大红鼻子说道:“据我估计,是你家的牛上山吃草的时候,踩塌了一座邪坟。那天正赶上你儿子上山去找牛,所以直接被邪灵附了体。要不是这样的话你家老黄牛的眼睛也不会那么红,牛眼睛发红就是牛看见了邪物的表现。”
王吉利的老爹点了点头,觉得老道说的有道理。老道接着说道:“按说那片坟地已经这么多年了,里面埋的人有什么怨气也都应该散了,可是你家的牛踩塌的却是一座凶坟,那里面埋的是血灵棺。这可不是一般的凶坟,这可是能要人命的东西。”
“道长,啥叫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