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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油画交给高先生,“我怀疑里面有什么东西,要不要打开看看。”
“我来!”还不得高先生反应,唐月就要把这画夺过来,但是却被祁晏一把拦住了,“这东西还是让高先生来比较好。”
高先生见这位祁大师神情如此严肃,心里忍不住也犯疑,当下便拿了工具过来,把这幅油画拆开了。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幅油画竟然是个夹层,里面放着一张薄薄地黄纸。
就算高先生是唯物主义者,他也认出这张符是华夏特有的东西,国外教堂可画不出这些。
“快扔了!”唐月声音尖利道,“扔了!”
看到这张符,她心中的烦闷感再次升起,意识到这种东西不对劲,唐月拍开丈夫的手,不让他再去碰这个看起来不太对劲的玩意儿。
祁晏看着这东西,想起高先生说,这是唐月娘家亲戚送的,忍不住叹息一声,伸手捡起这张掉在地上的黄纸,伸手捻了捻,这张黄纸便化为了粉末。
“祁大师,这是什么东西?”在符纸化成粉末的那个瞬间,唐月觉得压在心头的那块大石,就这么消失了,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为什么……这幅画里会有这种奇怪的东西。”
祁晏笑了笑:“这是一张诅咒符,放在家里,会家宅不宁。在机械不发达,很多东西都要靠匠人亲手制作的时代,匠人们就是用这种手段,来诅咒对他们不够尊敬的主人家。”
唐月怔住,半晌才道:“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做。”
祁晏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也回答不了。
亲人,原本应该是亲近的人。可是当人心中的**越来越大,拥有的财富不对等的时候,亲友也有可能变成面无憎恶的仇人。
笑人无,恨人有,这是某些人类内心的阴暗处。
世上万事如果都能求个为什么,那么便没有那么多的不幸发生。
祁晏回去后的第三天,收到了一笔唐月打过来的感谢费,以及她的解释。
她说,舅舅一家以为这是给人祈福用的,所以才放在里面的。
这个理由是真是假,祁晏已经不再关心,他只是回了对方一条信息。
恭喜你。
大概唐月还不知道,她的宝宝已经降临在她的肚子里。
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宝宝即将降临,所以她才走到了他的店门前。
人小鬼大,或许是这个未出生的孩子在保佑母亲,也说不定呢?
100。第 100 章
嘭!
结实的院门砸在墙上,发出绝望地□□,最后只能有气无力地耸拉下来。
“婳婳!”容瑕拉着弓的手放下,厉声道:“你来干什么,出去!”
“你给我闭嘴!”班婳吼了回去。
雨水淋湿了她的头发与全身,她没有搭理容瑕,反而嫌身上的外袍有些碍事,于是把裙摆一撩,系在了腰上,电光火石间,她还避开了两个刺客的偷袭。
刺客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一个女人冲过来,在看清来人以后,他们便拦下了班婳,却没有下死手。显然这些人知道班婳的身份,而且对她还略有顾忌。
他们一顾忌,班婳便冲破了他们的重围,来到了杜九旁边。
“受伤了?”班婳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剑锋一挑,殷红的血顺着剑流下,与雨水混合在一起,溅落在青石板地上。
班婳用的剑很轻,很锋利,每一招每一式都如残影般无声无息,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杜九捂着伤口,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命丧此夜的时候,福乐郡主竟然只带着两个女护卫冲了进来,那提剑的姿势,系裙角的利落动作,让他有种看到了叱咤疆场的英雄气概。
在这个电闪雷鸣的雨夜,杜九第一次相信了当年老静亭公的话。
福乐郡主确实是最像他的,甚至这身武艺,也让人惊艳。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大业很多人修习剑术,但是他们大多学的强身健体之道,比如说他们家侯爷。但是福乐郡主不同,她的一招一式,都带着凌厉的锋芒,甚至还带着逼人的寒意。
她唯一缺少的,便是经过战场才能淬炼出来的杀气。
在闪电亮起的瞬间,一枚袖箭飞了出来,它想要袭击的目标,正是班婳与杜九身后的容瑕。容瑕偏头躲了过去,但是刺客显然有备而来,又有人瞄准了容瑕。
“侯爷!”杜九目眦尽裂,情急之下,只能扔出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