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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探首领又不是杀手的首领,为什么一定要功夫好?”容瑕摇头苦笑,“就不能因为是我脑子比较好?”
“那倒也有可能,”班婳恍然点头,“你脑子确实比我好使,那你继续讲,我听着呢。”
“越做密探就越觉得,整个大业朝就像是被蛀虫钻满洞的空架子,已经无可救药,”容瑕摇头笑,“那时候我就想,若是扶持一个有魄力做帝王的皇子也好。”
班婳想起云庆帝那些儿子,语气复杂:“那你找到了么?”
容瑕:“我以为你不会问我这个问题。”
班婳:……
“婳婳,我不是君子,我是一个有野心的男人,”容瑕道,“你与恒弟两次埋宝藏的地方,都与我有关。”
班婳咽了咽口水:“你也在那里埋东西啦?”
容瑕闻言失笑:“对,埋了一些铁器。”
“铁器这个形容是不是有些委婉?”班婳仔细回想,以前不觉得与容瑕巧遇有什么怪异的地方,现在容瑕说清楚以后,她才觉得处处透露着不对劲儿。
一次是大清早,一次天快黑,这种时候谁会没事往荒山野岭跑?
想到这,她后脖子一凉,容瑕竟然没有杀她灭口,这太有涵养了,“你竟然没有杀人灭口,我跟恒弟命真大。”
“若是其他人,我或许不得不选择这个结果,但你不同。”
“因为我特别美的缘故?”
容瑕默默地点头。
她回头的那瞬间确实让他惊艳,但是真正让他留着他们性命的原因并不是这个。而是他确定这姐弟二人没有发现他的秘密,也没脑子发现。
这个想法就不告诉婳婳了,他担心说了以后今晚睡书房。
“有眼光。”班婳拍了拍容瑕的肩膀,继续保持。
“婳婳,”容瑕看着班婳,“我不想连累你,也不想连累班家。若是我事败,你就当不知道这件事,其他的我已经安排好,绝对不会让你受连累。”
“什么连累不连累的,”班婳没好气道,“你都是我男人了,你做的事情,我出去说与我无关,别人会信?”
“若是太子登基,他就一定会信。”
“太子性格懦弱,哪能做一国之君,”班婳没好气道,“更何况现在太子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想得倒是挺远。”
“你不怨我?”容瑕觉得婳婳每一天都让他有新奇的感受,“我想要的是这个天下。”
“那不是挺好吗,你若是成了皇帝,我就是皇后,”班婳一脸淡定,“想要做什么就去做,我不会阻拦你。”
“陛下那里……”
“我不是傻子,”班婳神情有些失落,“我们班家发生的那些事情,还有过往一些旧怨,祖母虽然不曾跟我说过,但是我心里是有些猜测的,只是一直不太敢相信。”
云庆帝连自己儿时的伴读都能下手毒害,那么多害一个她祖父,又有什么意外呢?
“祖母出事那日,我去大长公主府拜访,她老人家送了我一样东西。”
“祖母送了你东西,是什么?”
“三军虎符。”
“你说什么?!”班婳惊骇地看着容瑕,“虎符不是早就丢了,只是陛下没有对外宣扬吗?”
原来这么重要的东西,一直在祖母手上?祖母为什么要把东西送给容瑕,如果她知道容瑕的心思,还要把虎符送给容瑕,是代表她对蒋家皇朝有怨恨吗?
班婳对云庆帝的感情很复杂,竟感恩于他对自己的照顾,又恨他冷血无情,过河拆桥暗害祖父。从小祖父都待她极好,每一个与祖父有关的回忆,都是高兴的。
她做不到亲手去害云庆帝,但也不能当做祖父受过的苦不存在。
“容瑕,”班婳定定地看着容瑕,“你会成功的。”
蒋家王朝,终会迎来改朝换代的日子。
盛极必衰,朝代更替,是早就注定的事情。
容瑕以为自己的坦白会迎来暴风骤雨,没有想到迎接他的竟然只是和风细雨,这巨大的落差让他体会到什么叫“幸福来得太突然。”
“那个……”班婳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容瑕,“能不能让我看看虎符长什么样,我挺好奇的。”
虎符用金铸就,姿态挺威风,就是模样看起来有些可爱。班婳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虎符听起来很厉害,实际上并没有多少用处。调兵遣将,要将军愿意听你的才行。这虎符有时候十分得用,有时候就是一个吉祥物,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