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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餐厅,因为是含着对父亲的怀念,所以夏若曦对这个餐厅才多加注目。然后视线落到餐厅中央的一副《百驴图》。
夏若曦也是习画之人,对于画界的一些名画,还是有些了解,国内画驴比较出名的画家中,有一位黄胄先生,他画的《百驴图》,曾经在七八十年代,中国和日本建交的时候,当做国礼送给日本。所以这家店里的《百驴图》当然只是另外画家临摹的画本了。
不过瞧着那个画家的功底还是很深的,笔法流畅线条优美。夏若曦不自觉的被吸引了。当她看到画卷末尾的印章,还有题跋人的印章时,不由的大吃一惊,因为那赫然就是她小姨和父亲夏天泽的印章。
第二十五章 题跋
夏若曦不自觉的被吸引了。当她看到画卷末尾的印章,还有题跋人的印章时,不由的大吃一惊,因为那赫然就是她小姨和父亲夏天泽的印章。
服务生注意到夏若曦对那副画卷的注意,走过来微笑跟夏若曦解释,“小姐,您也喜欢这副画吗?”
夏若曦晃过神来,询问服务生,“你知道这副画是谁画的吗?”
服务生摇摇头,“很早就在这里了,听我们老板讲过,这是经常来店里的一对情侣,给我们老板的爸爸的店庆礼物。”
什么?夏若曦真有点晕了,情侣?怎么回事?她没听错吧。
那个执笔画这幅画的人,明明就是她的小姨墨舒慧,而那个题跋人正正是她的父亲夏天泽呀。他们怎么会是情侣呢?
“你们老板呢?我能不能见一下。因为我恰巧认识这个画《百驴图》的画家。”夏若曦突然有种预感,很不妙的预感,她不愿相信,可是又没有理由不相信。父亲夏天泽的风流成性,她又不是不知道。他连自己的亲弟媳都染指,那么更别说别的了。
难道她小姨墨舒慧一直深爱的男人,并且被辜负的人,就是她的父亲夏天泽吗?
或者只是这个服务生误解而已?可是再看画上留下的日期,是在十九年前的。那时候她还没有出世,母亲墨舒宜也没有嫁给父亲夏天泽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听到夏若曦的要求,服务生微笑着答应,去请他们老板了。
没多会儿,身穿白色厨师服的老板就走出来了,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胖乎乎的,很全面的演绎着某个小品演员所说的“脑袋大,脖子粗,不是老板就是伙夫”那句话,这人恰恰即是老板又是伙夫。
“小姐,请问有什么事吗?”老板很客气的问。
夏若曦点指那副《百驴图》,“我想知道这副画的事,请问您知道画这幅画的人和题跋人是什么关系吗?”
店老板呵呵笑着说:“是当年很喜欢来我们店里的两位客人送的,不过是什么关系就不知道了。”
夏若曦有点失望,不过也觉得理所当然,即使关系密切,店主人也只是高高兴兴的收礼物罢了,哪儿会研究那件礼物是谁亲笔画的,饱含着什么意义呢?
或者只是她想多了吧。如果恰巧那时候父母亲和小姨都喜欢来这里吃饭,然后小姨墨舒慧有心赠画,父亲夏天泽正巧擅于书法,就在上面提个字什么的,也不是大惊小怪的事。父亲一直擅长喜欢书法,这是她一直知道的事实。文房四宝不是一直摆着父亲的书桌上吗?
“谢谢您了,您忙。”夏若曦微笑着对店老板说完,去座位上坐下。
她很想将注意力从那个服务生所说的“一对经常来店里的情侣……”上,转移回心神,告诉自己,都年代那么久了,或者这句话是因为当时的误会,而流传下来的,但是她却又猛然间想起那个被她砸坏的玛瑙蟠桃的笔洗。想起她拿着笔洗去外公家里,听外公说的那番话——
“以前我有只这样的笔洗,那是真正的明代流传下来的,你小姨十分喜欢,一直都被她拿去用的,后来不知道怎么的,那只笔洗被摔坏了,她哭了好几天,我也拿她没办法,劝了也不管事。等到某一天,她喜笑颜开的回来,手上捧着和摔坏的那只笔洗一样,就是这个笔洗回来。跟个宝贝似的别人连看一眼,她都不乐意,再后来,某一天她又烦了,将笔洗给她的猫当饮水的盆。时间长了,她也就忘了这只笔洗,我就洗干净收起来了。”
当时她就觉得愕异,在她小姨墨舒慧摔坏古董笔洗后,才出现的现在那对仿造的笔洗,并且如果是有人故意仿造一对出来的话,为什么那另一只笔洗是在她父亲夏天泽手里,该是墨舒慧的爱人那里才对呀。
如果她的感觉是没错的,她的父亲当年和她的母亲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