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1/4 页)
这一次,是孟知秋占了大便宜。
老花在茅坑里咬着手纸呲牙咧嘴等着万马奔腾一刻到来的时候,孟知秋很准时地闯了进来。
见到孟知秋闯进来,老花表情怪异,很无奈又无助地望着孟知秋。
仍然是一根擀面杖,估计还是在厨房偷的。
老花没来得及反应,惊愕之下已经结结实实挨了几棍,顾不上提好裤腰带就惊慌失措往外窜,热烘烘的米田共都拉在裤裆里,他哇哇乱叫跑出茅坑,刚出门口就被自己的裤子绊了个趴叉,摔了个嘴啃泥,被孟知秋捞了个便宜,骑在他身上恨恨在脑袋上开了几个坑,疼得他当场昏了过去。
就这样rì复一rì,月复一月,噩梦般的回忆充斥着老花那段不见光亮的黑暗岁月。
当孟知秋损失四根擀面杖之后,头上缠满白布的老花带着几个手下在孟府门前等着孟知秋,看到他出来就上去围了起来。
见对方人多势众,孟知秋很识相的摆出一副束手就擒的架势,完全做好了挨揍的准备。
不过老花一开口,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
老花几乎是用哀求的口气说:“孟兄弟,咱们能不能不打了?”
这算是举了白旗,划出了道道。
孟知秋一怔,答道:“行啊,你们都认输服软,叫我老大,我就不打了。”
老花很犹豫。道上有道上的规矩,这样认栽,自己脸面是一回事,也丢尽了自己兄弟的脸面。但老花实在是怕了面前这个十来岁的少年。
好人怕恶人,恶人怕癫人,癫人怕不要命的人。人不要命,鬼都忌三分。
孟知秋足足纠缠了老花两个月,让他摊上了严重失眠,自从茅坑遭袭以后,每回内急要去方便,总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满肚子糟粕yù出还休,出很快就患上了严重的便秘。
这样的rì子,真他妈受够了!
老花还在摇摆不定的时候,身边的的二档头麻子发飙了:“你以为你是谁啊!黄毛小子就想当我们老大?醒醒吧你!”
孟知秋冷冷盯了一眼麻子,转身进了孟府。
看着孟知秋的背影,老花心头发麻,脖子里凉飕飕的,他知道麻子闯祸了,估计麻子自己还不知道。
果不其然。翌rì深夜,麻子不幸遇袭。
那晚麻子从自己相好的家里出来,刚爽完的他心情大好,吹着口哨一脸yín笑地走进旁边的巷子里撒尿,刚掏出子孙根就挨了孟知秋一顿乱棒。
一如既往,头几回突袭孟知秋还是惨淡收场。
于是乎,在老花身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在麻子身上重演了一次。孟知秋只要还能下床,就会去城东找麻子,无论狂风暴雨,无论白天黑夜,不分场合,不分地点。只要见着了,不管麻子带了多少人马,孟知秋二话不说抡起擀面杖冲上去一顿乱打。
不久,麻子觉得自己要崩溃了。终rì寝食不安,惶惶如丧家之犬,就连相好家里也不敢去了。不但患上了严重的神经衰弱,隐约还有不举的迹象。
两个月后,同样是头缠白布的麻子出现在孟府附近,见了孟知秋上去就开口说:“孟兄弟,咱们讲和行不行?”
孟知秋还是那句话——你们要服软认输,我要当老大!
这一次,没人敢出头反对。混混们面面相觎,都说回去考虑考虑。
第二天,当孟知秋出现在城东,问混混们考虑得怎么样了。
这一回,混混们没一个敢反对,齐刷刷跪在孟知秋面前,恭恭敬敬叫了一声:“老大!”;
………【第三章书院(一)】………
孟少爷越混越不像样,越混越出格,母亲常年不在身边,成了十足的没王管。年纪稍大一点,下酒馆,逛窑子,和混子们成群结党,称兄道弟,做的事情比富贵人家的纨绔子弟有过之而无不及,在城中是出了名的流氓少爷。
光yīn似箭,rì月如梭。转眼间,五年便过去了。
孟家是大户人家,大户人家有大户人家的规矩。少爷十五岁满了就该找人定亲,翌年就可以正儿八经娶妻生子。按孟家的家底,这孟知秋又长得一表人才,孟府的门槛一个月换一次都不为过。可是,从没一个媒婆敢上门,最后孟夫人自己急了,亲自出马当了媒婆。
走了几家关系要好的大户之后,孟夫人绝望了。
与孟家交情匪浅的潘员外见孟夫人要给自己家说亲,当场扑通一声就给跪下了,吓得老脸惨白央求道:“孟夫人您就饶了老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