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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想了想,梅兰分析的倒是有道理,只是这孩子如果哭了,春雨难道就不会发现吗?说出这个质疑,梅兰观察起孩子。
小家伙脸蛋儿冻的通红。有些发紫,嘴唇颜色也通红,嘴角有冻伤,她轻轻的用手捏着孩子的两个小脸蛋儿,孩子的小嘴儿被捏开,最里面也是通红。梅兰发现了什么,赶忙叫云儿来瞧。
“大少奶奶,您看啊,孩子的舌头下面有雪。”
“雪?”
云儿上前看了看,真的是雪。
“这能说明什么?”
梅兰看着云儿解释:“大少奶奶。这能说明孩子当时应该是在哭,而这人应该是怕孩子哭暴漏了自己的目标,所以把孩子的嘴里塞了雪球,刚刚小小姐哭了,是因为雪可能融化了。”
尽管梅兰只是推断,但云儿还是忍不住的抱起孩子,哭了起来,说:“额娘让你受委屈了,额娘一定帮你报仇。”
春雨带着郎中来了,只管着引荐进屋,她也就退下了。
“这小姐的身子倒不错,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脸上几块冻疮还有嘴里的冻伤有些严重,我一会儿给您开副药,每次用四分之一煎了就能喝,两天即可。脸上表皮伤,涂写生冻化淤膏就好了,过几天可千万不能挠,否则女孩子留下疤可不好了。”
“谢谢您!有劳了!梅兰,拿银子。”
云儿话音儿刚落,梅兰就拿出一块儿银子,放在了郎中手中,郎中乐呵的道:“谢谢太太赏赐!以后有事尽管找我。”
他退下,梅兰说:“这实际上不用那么多的银子打点这郎中!”
云儿笑了:“以后会有用他帮忙的时候。”
晚些时候俊辰来了,或许今儿听了丫鬟说出了事儿。
“毓静怎么样?”
他关心的问道。
“没事,就是有些冻伤,让你费心了。”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是她的父亲,当初来别院是你主动要来的,可不是我让你来的,你用不着跟我置气吧?”
“置气?云儿哪敢?云儿只是受了惊,差点失去了孩子,您别见怪就是了。”
俊辰走到孩子身边说道:“来,让阿玛抱抱!”
随后抱起孩子交代着:“你还是看好孩子,不要自己出去逛,丫鬟满院子找孩子,弄的额娘心里恐慌。”
说起来真是好笑,这夫人看都不看孩子,丢了找不到了说害怕,真是笑话。
“今日云儿只是进宫给娘娘请安,这出去后紧赶慢赶的回来,孩子就不见了,我想您应该让府里下人看住了,不要总是什么人都放进来,太危险了。”
“你知道偷孩子的人是谁吗?”
俊辰打听起来,云儿自然用当初自己被冤枉的口气来回答他。
“当然不知道了,知道也定不会放过,可如果没有生人进出,便也是熟人作案,那日格格出事儿,我睡着都被猜忌,今日之事,也跑不了这府里的人。”
听云儿一讲,这府里平日不就是额娘和几个少奶奶吗。他的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说:“无凭无据,也不好瞎说,传出去倒容易生事。我会调查清楚的,你放心。”
云儿笑了几声儿,是苦笑,也是嘲笑,嘲笑自己的无知与愚昧。
“那日你无凭无据怎么来查我,今日竟然知道做事有凭有据了,我告诉你我有证据,雪堆旁的树林里脚印就是证据,那鞋的尺码较小,应该是女子所为。一查便知,只看你查不查了。”
说完走到门口打开了门,念叨:“天黑,路滑,你慢着走。”
俊辰看了看她。想说些什么,叹了口气一声早些休息,也就离开。
或许每一个女子真正爱一个男子的时候都是这样,倔强,置气,希望被关怀,渴望唯一的爱。但身为府中少爷。他的不得已,云儿都理解,只是当初的那份信任早已不再,奈何执着已远去,何必空留一丝情。
云儿给毓静抹了药之后回到榻卧之上平躺,想着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一样。仿佛已过了几年,混乱的生活,不知何时才能真正的安静下来,也许只有这些个漆黑的夜,才能换来难得的平静。
“不好了。不好了,出事儿了!”
天还没亮,外面的丫鬟就叫了起来,睡梦之中云儿隐约听见了叫喊,睁开了眼睛问:“梅兰,发生什么事儿了。”
这会儿梅兰相必也在睡觉,听到呼唤,急着起身,穿上了衣裳,边跑边说:“怎么了,大少奶奶?”
“外面儿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