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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那个孩子是言修的?
“你不是奇怪小新是谁的孩子吗?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那是我的孩子。”言修本以为自己的话为让容溪感到惊讶,但是没想到容溪却笑着望向了迟安安,“迟安安,你们编的理由太荒谬了吧。”
事实证明,这有点令人难以相信。
迟安安却定了定神,“之前不想说是有其他的原因,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就只能说了。”
看来这下子是真的了,原来那个孩子只是迟安安和言修的,还好不是沈初寒的,容在心里长吁了一口气,“初寒呢,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过来找迟安安的?
言修带着容溪来到了客厅,容溪便看到了躺在沙发上的沈初寒,看到面色苍白的沈初寒,容溪连忙跑了过去。“你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他怎么会淋雨?”
迟安安冷冷地望了一眼沈初寒,眼里半刻闪过的伤心下一秒就被藏在了话里,“沈先生过来找我,放心,今天我已经和沈先生说好了,日后各走各的路了。”
今天容溪来到这里是个好机会,迟安安想,自己这么一说,容溪应该也知道自己对沈初寒再无留恋之情了吧,这样子是不是就可以暂时安全了呢?迟安安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卑鄙。
容溪却突然起身,看着她的眼神发冷,“迟安安,这样很好,以后我们互不相干。”
“容小姐,我帮你把沈先生背回车里,回家好好照顾他吧。”言修早就发现了迟安安眼底的不舍和难过了,他怕在这样下去,迟安安会露馅的。
容溪没有再理迟安安,而是顺着言修的意思,出去开车。
外面的雨已停,她对他的爱也该停了。
送走了容溪,言修满意地关上了大门,却看见迟安安站在门口发呆,他知道她在难过。言修慢慢地走到迟安安的身边,轻轻地拍了拍迟安安的肩膀,“安安,进去吧,别着凉了。”因为我会心疼。
迟安安缓缓地点了点头,和言修一前一后地进了里屋。
大雨恰逢其时地离开,为沈初寒的离开作了铺垫,迟安安应该这么想,本来就该是要离开的人,趁着这场大雨离开也好。
第二天,沈初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手扶着额头,现在那里还感觉到丝丝疼痛,他不是在言修家门口吗,怎么现在在这里?
沈初寒努力地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一切,他站在雨里等着迟安安,后来等到了,他吻了迟安安,后来倒在了迟安安的身上。再后来发生的事情,沈初寒一概不知。
沈初寒下楼,听到了厨房传来了声响,他闻到了菜粥的清香,会是她吗?沈初寒满怀期待地拖着身子走到厨房,就看到了一个忙活的身影,沈初寒是太想迟安安了吗?上前抱住那个身影,却看到她的动作一停,“初寒?”沈初寒很少对她做这么亲密的动作。
原来是容溪。沈初寒随便地放开了手,出了厨房。容溪的嘴角慢慢浮现了一抹会心的笑容。
容溪将自己精心熬制的粥端了一碗放到了沈初寒的面前,“你发烧了,喝点热粥吧。”沈初寒这次没有拒绝,开始慢慢地喝了起来。这热粥给他带来了温暖,像是寒冷的冬日里突然升起来的一抹明媚的阳光,直暖人心。
“我怎么会在这里?”
“昨晚你去找迟安安。淋了雨,被言修带进了他家,然后迟安安打电话给我让我过去接你。”容溪今天的心情很好,美得不言而喻。
沈初寒舀粥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又是她打电话叫她过去接他的,上次也是如此,她就那么不想和自己在一起?
容溪见对面的沈初寒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又继续旁敲侧击,“昨晚我才知道,小新原来就是言修和迟安安的孩子。”
听到这句话,沈初寒的脸上才有了神情变化,“你怎么知道?”
之前他问过,言修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迟安安也有意识无意识地不回答,可是为什么熙儿还说不是呢。难道小孩子还会骗人不成?
“言修和我说的,迟安安也说是。”
难道小新真的是迟安安和言修的孩子,为什么他们又要告诉容溪这个事实呢?这到底是真的,还是他们事先就策划好的?
一个早饭,沈初寒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而容溪,则处于甜蜜之中,身上似乎还残留着沈初寒抱她时的温度。
“安安,你这样真的可以去上班吗?”言修担心地望着对面一直在咳嗽的迟安安,很是担心。
迟安安却摆了摆手,“没事,我还好,只是来不及了,小新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