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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一番话，让他无话可答。

他虽然没有尝试过，但是他能体会到那种被迫放弃梦想的苦。如果有一天他无法掌握黑/道的命运，他想他也会是这种心情。

她陈述她的梦想，没有悲伤，或许以她那种逆来顺受的个性，早就把悲伤连根都嚼碎，融化在血液里，安静流淌。

她只是想帮助馨儿完成梦想，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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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把宋亦妍送回家之后，去到夜总会，安静的包间里还是只有他和余翌翔两个人。他们都沉默的吸着烟，一根接着一根的吸。

悲痛和遗憾是心里的伤，他们亲手撕裂，然后慢慢愈合。

“阿翔，”许久之后他开口，“你的梦想是什么？”

余翌翔看了他一眼，“以前是离开这里。”

“那现在呢？”

他没说。

但是莫智皓已经懂得——余翌翔现在的梦想，是金亦馨，是他砍断双手也要放飞的天使，心痛到流血也不改深情的痴恋。

“你当初放掉她，就是为了完成她的梦想？”他问。

余翌翔深深叹了一口气，“我越来越不知道我这么做是不是对的。我已经快一个月没见过她的笑容了，离开我她很痛苦，好像连画画都没办法让她开心起来了。”

“那你会回去找她吗？”

余翌翔沉默了很久，似乎在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等她从巴黎回来，我会去。”到时候，就算是天塌下来，他都不会再放开她。

“万一她在巴黎会遇到一个比你更爱她的男人怎么办？你就不担心？”

他闭上眼睛，悲哀的靠着沙发仰起头。

“。。。如果那是她的选择，我也只能祝福她。。。分手我是说的，既然我放得那么干脆，就不能要求她一直想着我。。。”

他的声音低低的，听起来有点湿意。

“可你却为了她守身如玉。”莫智皓苦笑道。

“。。。等到你真的很爱很爱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明白，那是一种非她不可的感觉。”他说。

他深刻体会美人谋之祸水TXT下载。他很清楚这种感觉，就是非宋亦妍不可。所以他才会变体的极端伤害她，羞辱她，掠夺她。

“阿翔，我越来越发现，天底下没有比你更痴情的男人了！”莫智皓摇头叹息，“谁能想得到，换女人简直就像换衣服一样，一天一样的翔哥，有一天会为了一个小丫头独守空房。。。想起当初的自己，什么感觉？”

“恶心。”他毫不犹豫的吐出两个字，“要是早知道这辈子会遇见她，我当初死也不会过那种生活。”

“。。。可惜时光没办法倒流，如果没有那些女人，你过去的十几年一直失眠，早就死了，根本没命碰上她。。。”莫智皓说道。

余翌翔只是苦笑。

“小丫头不会爱上别人的，我有很强烈的预感。”莫智皓看着他，笑着说。

“。。。你的预感准不准？”余翌翔把他的话当真了，看着他的眼神都有几分确认。

“不知道啊，第一次预感，准不准我也说不定。”他轻笑。

余翌翔叹了一声气，“阿皓，放了她吧，爱一个人不是占有，是给她她想要的。不要等到哪一天，敌人拿着枪指着她的头，你才来后悔，当初不该把她带进这个世界。”

莫智皓没说话，拿起烟放在唇边深吸一口。

“再等几天。。。”余翌翔沉闷的说，“过几天就是馨儿的画展，等到馨儿离开以后，你就可以。。灭了龙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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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懂了她要说的话，也决定给她她想要的，尽管他还是控制不了想要占有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