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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书同接下来说了一句更让孟夏手无措足的话:“如果你无异议,他有此意,让他来找我。”说完这句话,徐书同就走了,留下一个伟岸的背影,好一会孟夏才回过神,徐书同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
孟夏还没想得清楚明白,贺中珏走了过来,一把从她手里抢过竹篮道:“这么快就勾搭成奸了,春心动荡得连家都找不着了,是不?你信不信我弄个十房八房,让你做最小的一房。”
“王玉!你…”
“是不是更想我把你休了,我告诉你,你门都没有!”
孟夏只觉得一切都乱了,贺中珏只是自己用来应急的男人,现在这贺中珏弄得他真的跟自己男人一样,但是事实上这又是真的。
贺中珏很快走到前面去了,孟夏冲贺中珏背影挥了好几下拳头,刚才。。。刚才分明是一个被村里人都看好的男人徐书同在向自己示好,跟着徐书同,明摆着就可以摆脱眼下的困境,不用寄居在家里受这人或那人的白眼;不用去了城里也茫然无措,即便是落了脚也不知道今后靠什么生活;不用跟贺中珏这个说不准就会让人砍头的人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徐书同就是自己的救星,最主要是徐书同这么好的男人居然…居然…
贺中珏忽然停了脚转过头生气地道:“还敢想那个徐老三?既然如此,我不给你当男人了!”
孟夏气得一跺脚冲到贺中珏前面去了。
孟夏吃过晚饭,回到柴房一屁股在地铺上坐下,那贺中珏却没如往日一般窜进来,纠缠她,孟夏忍着气等了好一会,贺中珏都没进来,孟夏一肚子气没地发,更加郁闷,难不成这贺中珏说不要真的就不要了,可算是逮着机会又与那桃樱勾搭去了。
孟夏便站起来,从柴房门缝往南屋瞧,正好见桃樱端着木盆出来倒水,倒完水把那木盆随手往地上一扔,好象还往柴屋这边张望了一下,然后回了屋。
孟夏就纳闷了,贺中珏来孟家寨没几日,除了与这桃樱勾搭,他不可能再认识更多的人,这天说黑就黑,贺中珏这个成日喜欢赖在床上的人不回来赖床,能去哪里。
不过孟夏想着从井边回来,贺中珏讲的那些无赖的话,实在生贺中珏的气,收拾一下就缩进被窝里,冰冷的,孟夏不由得有些怀念贺中珏暖过的被窝了。
孟夏没想到贺中珏不是夜里没回来,第二日仍旧不见人影,贺中珏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游手好闲、无一是处,可有可无的人,但吃早食的时候,桃樱用眼没寻到就先开了口:“咦,你男人呢?”
对于桃樱婆媳,孟夏懒得搭理,芦花也道:“小姑,赶紧叫姑爷,这冷的天,饭菜一会就凉了!”
“他说了不想吃!”孟夏只得扯了个谎,芦花就摇摇头道,“小姑,你这男人真是娇气,来了这也有几日了吧,我没见他中意过哪一顿饭,我还是留些,给他热到灶上吧。”
孟夏也不知道贺中珏会不会突然钻出来,于是没有讲话,芦花就给贺中珏把早饭留了些,那余氏因为得了孟夏一百钱,自然让芦花多留些,芦花有些惊奇。
起先,孟夏没当回事,没有贺中珏纠缠,除了冷点,心里倒难得的平静。
只是贺中珏这一消失就是两日,孟夏终于有些急了,不知道贺中珏是真的不要自己了,还是在哪里惹了事,又或是被人发现了身份秘密抓了起来。
但孟夏想来想去,除了徐书同,都找不到任何人可以打听,干什么都无精打采,一晃就过了两日,余氏要把几件旧衣裳收拾出来,叫了孟夏帮忙拆,孟夏到了余氏屋里,拿着旧衣裳就拆,余氏忽问:“你男人王玉呢,我有两日没看见了。”
余氏的房与桃樱婆媳的房紧挨着,因为开着窗户,余氏一问话,那站在南屋门口嗑瓜子的桃樱就听见了,立刻笑着道:“大姑,我看是你家活路太多,你女婿那细皮嫩肉的,哪里干得下来,肯定给吓跑了。”
余氏看了桃樱一眼,又转回眼看孟夏,孟夏见那桃樱说着就往余氏房的窗边靠,显然两日没见贺中珏,她早就按捺不住,只是没有合适的机会来打听罢了,孟夏一伸手关上窗,那桃樱没想到孟夏这么闪她,立刻哼了一声讽刺起来:“全是你哄人的吧,什么你男人,分明就是露水夫妻,不知道哪里苟合上的,现在人家腻味,不要你了!”
对于桃樱的狗嘴,孟夏从没指望过可以吐出象牙,对于贺中珏的失踪,她心里慌乱,面上却不敢露出来,没搭理桃樱,关好窗便对余氏编了个谎话:“他说到这几日反正没事,正好到长州城看看没有什么合适的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