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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禽兽的数量和它的质量是不成正比的,综上所述,其实大部分禽兽的长相很难都达到洛谌的标准。
“你住在这里,好好的,不必有多的顾虑。”他顿了顿,轻轻拍了拍我的头,像是在安抚什么小动物一般:“我近来有些事,你先在此好生歇着,我一个月后再来看你。”
交代完后他便转身离去,我抿了抿唇,还是勉强叫出了洛谌二字。
便见他回头瞧我,目光清浅。
我愣了愣,随即摸了摸鼻子以掩饰自己的失神,低头讷讷道:“谢谢。”能这样让一个陌生人住在这样好的屋子里,我当然明白他身份不俗,可能财力更是不俗,或许对他来说救我不过举手之劳,安顿我也不过是稍费了些心思,但无论如何,他救了我,我很感激。
我很感激他。
感激这个在我这并不算漫长也不算遥远的十年光阴中,除了爹爹唯一一个愿意向我施以援手,愿意分出一点善意给我的人,尽管我和他统共才认识不到两个时辰。
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听见我的道谢,我又低着头不敢瞧他,只听得院子里落叶簌簌的声响,好半晌,一声模糊的低笑才伴着风传来,随即响起不轻不重的脚步声,我惶然抬头,看见纷飞的落叶中他清越的背影,像极了话本中描写的那些不世出的公子。
洛谌说一个月后过来看我,但我在这短短一个月中过的无比舒心,舒心到差不多已经完全忘记了洛谌的嘱咐,于是导致的结果就是我在一个月后的那个早晨打着哈欠走到了厨房门口第一眼便瞧见了里面坐着正在吃早饭的好看少年,然后受惊过度踢着了门槛甩到了他脚下。
他在我摔在地上后放下了筷子来瞧我,我就趴在他脚边抬头和他对视,最后他把我全身上下都打量了一遍,才将骨节分明的手递到我面前:“一个月不见,便长这么圆滚了,难怪站也站不稳。”
我立刻狠声的反驳他:“我没有圆滚,你才圆滚!你这个人就叫洛圆滚蛋,瞧!多好听的名字!”言罢觉得一点也不解气,抬手打掉他递在我面前想要拉我起来的手,兀自爬了起来,气吭吭地瞪了他两眼,却见他面色如常,夹了菜往碗里送,我翻了个白眼,走到自己的椅子上欲坐下,那原本认真夹菜的人却突然将我的椅子往后一带,我反应不及,自然叭一声坐在了地上,他立刻收回筷子,目光移过来,慢条斯理的开口:“还说自己不圆滚?都从椅子上滚到地上了。”
我坐在地上抬起手颤抖地指他:“你你你……你不要脸。”
他神情微讶:“这都被你发现了。”
“……”我无力地埋下头,再次问他:“你一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小姑娘,真的从来都没有一点点良心不安么?”
他依旧回答的十分诚恳:“以前的话,还是有一点点的良心不安的。”
“……”比不过他不要脸,我只能愤怒地质问:“你爹就是这样教你披着一副好皮囊出来欺负人吗?”
闻言他沉思了半刻,然后认认真真地回我,他爹只教过他怎么杀人,并没教过他怎么欺负人,并且表示如果我愿意看他爹的教学成果,他很乐意拿我当试验品来给我示范看。
我觉得我活了这么久,最憋屈的就是今天,我咬牙切齿看了他很久,丢下铮铮两个字:“禽兽!”然后大步离去,走到院子中央又觉得禽兽两个字根本不够描述他的不要脸,于是回头恶狠狠的补了两个字:“不如!”然后彻彻底底的扬长而去。
我几乎是一路冲回了房间,这一天都不想再看见他,但他从来不懂得看别人的脸色,我不过才在屋里坐了十分钟不到,他便径直走了近来,将手中的碗放在桌上,立在桌旁看我:“你又在做什么?”“我在生气。”我一字一顿的回答,扭头不想看他,那张脸长的再好看此刻在我看来也和一坨屎一样,其作用都是让我对他们避而远之。
他却不以为然地笑笑:“小姑娘家哪有那么大的脾气,连早饭都不吃了。”他抬手敲了敲放在桌上碗的晚壁:“过来把这碗粥喝了。”我原想说他端了的东西我绝对不要喝,但还没有付诸于行动肚子就率先唱了反调,我无法,只得一脸悲愤不情不愿的挪到了桌子前,其间洛谌一直以充满兴味的目光打量我,我装作不曾见过他那眼神,坐在椅上拿起碗,将浓稠的白粥往嘴里拨,他寻了个椅子在我对面坐下,以手抵颔,直到看我吃的差不多,才淡淡道:“待会我带你出去逛逛,让你一个小姑娘在屋里呆这么久,着实有些为难你。”
“不会啊,”我嘴里包着粥含糊不清地回答他:“我从前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