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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鸣金:“……难怪我这段时间都找不到他人,原来他在躲着我,不是,他干嘛躲着我!我对天发誓没有骚扰他!”
就自从上次死皮赖脸找陆懋男扮女装去相亲了后,他送小猫回去后才发现对方住的条件这么差,还要伺候一个瘫痪在床上的母亲,小小年纪因为要照料母亲所以才辍学,让他十分的同情,后来他回去后他觉得陆懋应该回到学堂继续上课就去找了陆懋,表示自己愿意支助他上学,可以把他目前送到疗养院去,等他念完书再接回来。
他原本以为陆懋应该很想回去继续念书,却没想到对方拒绝了他的好意,表示自己现在这样已经很满意了,俞鸣金一开始以为对方是不想欠人情,就说这钱就当他借给他的,结果劝了好多次,陆懋仍然不答应回校,这让俞鸣金十分的恨铁不成钢,一时激愤之下撂了几句重话就走了。
“你说,我这完完全全是一片好心啊,为什么我会被当成别有企图!我又不是基佬,我是直的!堂堂正正光明磊落的直男啊!”俞鸣金对天喊冤。
江临淮乜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堂堂正正,光明磊落?”
俞鸣金马上摇头道:“不不不,我没有鄙视你们,算了,我还是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吧。”
“我之前已经问过他这事了,小毛他从小学就学习不好,又离开学校这么多年,回去念书跟不跟得上不说,而且季加很看重他,他心里一直想着腰好好学习技术以报其恩惠。”
“有个屁的恩惠啊,季加那个老变态,就喜欢小毛这种类型的小男生,放他身边就是羊入虎口啊。”俞鸣金翻了个白眼。
刚想说他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手机:“说变态,变态就找上门了。”
“喂,小叽叽。”
“操你大爷的俞鸣金,你再叫我这个外号试试!”季加的吼声跟西伯利亚的狂风一般。
“我大爷早已经入土为安了,如果你很饥渴,我建议你可以在你家后花园挖个洞,或许能R穿地球。”
江临淮:“……”
陆循:“……”
季加在那头骂了一大串不下于俞鸣金水准的话,最后道:“陆懋生病发烧了,我在国外暂时回不来,你帮我去看下他。”
“为什么要我去看,照顾小朋友的事情我才不干。”俞鸣金脸上闪过一丝担忧,嘴巴仍然硬着。
“你麻痹的,还不是上次你让我去跟他说让他回校念书的事情,他以为我嫌弃他不会干活,结果跟我辞职了,还找了一个送快递的兼职,我让他回来他也不肯回来,昨天给他打电话听他声音有点不对劲,他妈妈说送包裹的时候淋了一场雨发高烧了——不说了,这边开场了,你先去替我看看他,带他去医院看看,给他留点钱,就说是我提早发给他的奖金。”
俞鸣金挂了电话,陆循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俞鸣金站起来,把外套穿上,心里想着,这叫什么事儿啊!
陆懋家在城郊,十多年前水泥房陈旧破落,一水的阳台上挂着五颜六色的衣服,陆循跟着俞鸣金拐了半天的小巷子,走到一个相对来说比较新的一个屋子。
因为陆懋的妈妈瘫痪在床不是上下楼不方便,所以陆懋租了底楼,俞鸣金上前敲了门,结果敲了半天也没人回应,俞鸣金没办法只好开口喊了几声。
楼上阳台探出一个头发半百的老太太,看到俞鸣金风度翩翩西装革履,十分惊讶:“你找谁?”
“住在一楼的那个陆懋在吗?”
“你是谁?找他干嘛!”那老太太马上脸色一变。
“我是,是他朋友,听说他生病了,所以来看看他。”俞鸣金解释道。
那老太太态度缓和了一些,让俞鸣金和陆循上去说话。
“你们真是小毛的朋友啊,看着倒不像之前来的那几个人,我以为又是那个他不要脸的亲爹后妈派来的人呢。”那老太太就是这房子的房东,给他们两个端了两杯水过来。“昨晚我让我儿子送小毛去医院了,在附近的中医院,他妈在医院陪着他呢。”
“婆婆,小毛他爸是怎么回事?” 陆循问道。
老太太跟个炮仗似的:“我活了这么多年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离了婚后就对儿子不管不问,现在生了病了又想起这个儿子了,还要小毛给他捐献骨髓,我呸,小毛亲妈出了车祸瘫痪在床,为了照顾她小毛小小年纪就辍了学,他有出过一份力一份钱吗!前几天他老婆带着几个表弟还是堂弟的来撒泼,打扮的花枝招展,穿得人五人六的,我看就是个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