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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如何醉了与自己宿在外头,又因觉得对不起他,要给他洗衣服,结果看见宋大小姐的丫鬟给他洗衣服,自己当时有多难过,然后强索了恒生的衣裤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小黄,末了又道,“我已经很对不起恒生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弥补的方法,偏偏让宋大小姐抢了去……”
小黄的注意力全放在了乌荷与恒生宿在外头的事情上,不等乌荷忏悔完,便打断她道,“你们一起住一间房?呃——那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特别的事情?乌荷偏着头想了想,忽然胸口一麻,想起了恒生使坏的手。小脸腾的红了,乌荷眼睛飘忽的左右看了看,点点头,继而又使劲的摇摇头。
小黄见状,如同吞了根苦瓜一般难受。
“喂,你们俩做什么?”
尖利的声音惊得乌荷与小黄双双回头,只见薛露露叉着腰如一只骄傲的孔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俩,视线忽明忽暗,暧昧不清,小黄做贼心虚,立时站了起来,乌荷傻乎乎的唤了声师姐,戳了颗油果子请她吃。
薛露露嫌弃的挥挥手,对乌荷道,“这么晚了,跟我回去。”她小手一挥,乌荷赶紧抱着包裹站起来,冲小黄道了谢,再不敢耽搁丝毫,乖乖跟在她屁股后面回房间。房间里,舒言蹙着眉,面无表情的翻箱倒柜,好像在找什么重要的东西。薛露露哧的讥笑一声,道,“买再多的沉香又如何,哪怕是南海极品香不也长翅膀飞了,哪里寻得见。”舒言不理她,继续翻找,突然她停下手,皱着鼻子朝乌荷走来,要去拉她的包裹。
乌荷惊的朝后一退,“你干……”嘛,一个嘛字还未出口,舒言已经扯了她的包裹,三两下解开,拿出里面一个蓝布小包裹嗅了嗅道,“这个给我,反正你也用不着。”说完,不等乌荷回应,她已经拿了蓝布包裹中的沉香放进自己的香料盒中。
“那是……我的……”
舒言抱起香料盒子同时瞪了她一眼,道,“这么小气做什么,我改日还你便是。”说完,头也不会的去香粉居,研究她的香料方子。
舒言平时性子冷清,不大与乌荷说话,因此在乌荷的映像中,她是个非常严肃的人,加上她公家的出身,乌荷有些怕她,如今被她一瞪,立时噤若寒蝉,可是心里却很不甘,舒言怎么可以像个强盗一样,不经过不经过自己的同意公然拿了她的沉香呢?她还指望用这块沉香学会调芙蓉香呢!乌荷急得快哭了,正要追上去求一求,不想被薛露露给拉住了。
薛露露指着地上两件月白色的男子样式的内衣内裤,厉声质问,“这是谁的?”不等乌荷回答,她便像发现了惊天大秘密一样,双眼发亮道,“好啊,乌荷,看不出来你表面上老实巴交的,骨子里原来是这么不知廉耻的人,竟将男人的贴身衣物带在身边,你有没有廉耻心呀?快说,你与谁暗通款曲,败坏我们天香楼的名声?”
乌荷听她连珠炮似的几句话定了自己的罪名,吓得赶紧摇头解释道、“这是恒生的。”
“顾恒生?他不是你哥哥吗?”薛露露自作聪明的道,“你休想骗我,我看定是刚才那个人。哼,你不承认就算了,我要把这事儿告诉师傅她老人家,到时候看你还敢不敢抵赖!”
☆、33、零叁叁
乌荷坐在床上,举起袖子擦了擦眼泪,薛师姐一大早就去找龚师傅告发她,直到现在都没有消息。乌荷紧了紧怀中的衣服,像护住宝贝一般小心翼翼,刚刚薛师姐要抢,她拼了命不让她拿走,这是恒生的衣服,不能给她,就算生气也不能给。她要告就告好了,她又没有做错事情。可要是连龚师傅也生气了呢?乌荷打了个哆嗦,一颗心害怕的发抖。龚师傅喜欢师姐不喜欢她,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龚师傅都不会相信她的,她会像过去很多次一样,站在师姐那一边,然后责罚她。
这次师傅会打她吗?乌荷耸着眉头,挨打也好呀,总比将自己赶出去好。赶出去?!乌荷惊出一身冷汗,师姐一直瞧她不顺眼,说不定会趁着这次机会让师傅将她赶出去的。不行,不能这样,乌荷忐忑不安,她不怕被赶出去,她是怕恒生伤心。自己没有学会制香,恒生已经很难过了,可要是自己被师傅给赶了出去,恒生一定会非常非常难受的。乌荷抱起衣服跳下床,她得去找师傅求求情,就算挨骂,就算挨打,她也会乖乖受着,只要师傅不将她赶出去。
乌荷穿过回廊,穿过花圃,慢慢朝香堂那儿走,这个时候,龚师傅应该会在香堂教授大家香道,薛师姐要告状也只会到那儿去告。乌荷硬着头皮埋头走着,害怕遇上前来捉拿她的师姐,奇怪的是,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