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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他的热度一样。
滑腻的小手柔柔抚在脸上,伴随着阵阵扑面而来的湿热呼吸,恒生只觉得下腹一阵阵发热,平生从来没有如此冲动过,两臂之间,乌荷睁着双乌漆漆的眼睛,微启双唇,表情无辜而可怜。越是懵懂,越是诱人,恒生肌肤滚烫,呼吸急促,胸口一起一伏,不小心碰到乌荷凸起的胸口,柔软的触感隔着两层衣服传递过来,恒生低头,只见乌荷原本平坦的胸口不知何时已经笼起了两座鼓鼓的小山丘,在他的目光下,散发着属于少女的诱人气息,恒生艰难的咽口唾沫,视线紧紧锁在乌荷的胸口,那该是个多么柔软的所在?恒生臆想着,鬼使神差的伸手往那处凸起覆去,盈盈的柔软布满掌心,娇弱不堪,仿佛承受不起丝毫力气。
“恒生~~”乌荷嗓子一颤,恒生手心里的热度烫的她不知所措,无辜的大眼睛怔怔的看着恒生落在自己胸口上的手,脑子里空白一片,已经忘记了思考。
“乌荷——”恒生呢喃着,清亮的眸子此刻亮的骇人,彷佛燃着一团火焰,叫人不敢正视。乌荷害怕的垂下眸子,恒生变得好奇怪,凶巴巴的像要吃了她一样。乌荷缩了缩身子,就在这时,胸口突然一紧,乌荷惊得抬起头,只见恒生覆在她胸上的手缓缓张开,然后在她惊异的目光中,突的一下,紧紧收拢——
“啊!”乌荷本能的惊叫出声,“你干嘛抓我?”
恒生讪讪缩回手,哄道,“乌荷别怕,我不是抓你,我只是摸了一下……”
“你骗人!”乌荷大大的眸子瞪着恒生,一副绝不相信的事实。
乌荷生气了,恒生心虚的垂下眸子,不敢与她对视,暗暗责骂自己刚才怎么像个亟不可待的臭流氓呀!
“你干嘛不承认,你明明抓了我那儿……那儿……”乌荷红着脸,与其说生气,更多的是羞赧,恒生怎么能碰她那里呢?她虽然好多东西都不明白,可是在村儿里的时候也听大娘和婶婶们说闲话,知道那里是不能给人碰的,给人碰了,就脏了,会给人笑话的,就像村头的李寡妇一样。乌荷眼睛里浸出水珠子,为什么偏偏是恒生呀,她想生气都生不起来。
“乌荷,我喝醉了,我不是故意的。“恒生急中生智,抚着额头道,”我脑子晕乎乎的,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哎呀,醉了醉了……“觑着眼看了看乌荷,见她还鼓着腮帮子流眼泪,装作晕乎乎的样子,脑袋一晃,便朝床上稳稳到去,不动了。
“你怎么了?”乌荷腮边挂着泪珠子,伸手指戳了戳恒生,恒生躺着一动不动,仿佛已经沉睡了。乌荷连叫几声,得不到恒生的回应,嘟着嘴巴骂了句坏东西,又怕他着凉,拿起被子盖到他身上,自己吹灭了蜡烛,也跟着躺下去。只是担心恒生又来抓她,便睡到床沿边上,离他远远的。
身边的人抽噎两声,呼吸渐渐变的平稳,恒生在黑夜中悄悄睁开一只眼睛,只见乌荷背对着他已经睡熟了,不由得睁开双眸长长吐出一口气,忆及方才之事,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幸得是乌荷,要是换做其他人,早就将自己千刀万剐了。不对,要是其他人,他哪里会做出如此行径?
“恒生,坏家伙!”
恒生一惊,被发现了?抬眸朝乌荷看去,却见她只是在翻身梦语,不由得暗骂自己做贼心虚,见乌荷搭在身上的被子滑落到了腰际,眼珠子一转,索性趁她熟睡,伸手将她抱到自己怀里。乌荷朦朦胧胧睁眼看了看,小嘴巴砸巴一下,便朝他怀里拱了拱,寻了个舒适温暖的姿势沉沉睡去。恒生贴着她的额头,心里暗笑,他们家的傻乌荷呀!
第二天,乌荷在恒生的怀里醒过来,一睁开眼便是恒生光洁的下巴,着实吃了一惊,更叫她吃惊的是,恒生居然忘记了昨晚上发生的事情,一脸茫然的看着她,有吗,我怎么不记得。气得她将昨晚上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向他复述了一遍,结果恒生皱着眉头道,乌荷,你污蔑我!说完,他自己到还生气了,板着脸不理她。
乌荷委屈的想打他,可是他又有什么错,就像他说的,都是酒惹的祸!乌荷想起村里的那些酒鬼喝醉了打媳妇,等清醒过来的时候,又不记得自己做过的事情,恒生现在就和他们是一样的,她怪不到他身上,只能怪自己干嘛要同意他喝酒呀!看了眼埋头喝粥理也不理她的恒生,乌荷垮着小脸委屈不已,“恒生,是我错怪了你,你别生气了。”
恒生哀怨的瞥了乌荷一眼,举筷与她夹了片腌萝卜,好似受了多大的冤枉一般,叹口气,静静的垂下头。
那一眼无限委屈,竟叫乌荷怀疑昨晚上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