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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那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卵”。我爱上了它。或者说,爱上了品味与把玩它。我高考落榜后,他和他美丽的“卵”,遗弃了我,去了另一个城市,我曾经梦见,他的卵如一只小香蕉船,我紧抱着它,在茫茫的海面上浮荡。我后来才知晓,男人的“卵”像两片树叶,没有全然相似的。它像每个人一样,有属于它自己的相貌和性格特征。所以,当我见过一个叫伟的男人的“卵”以后,暗地里吃了一惊。我们接吻的时候贴得很紧,我感觉他那里很坚硬地抵着我,我想那漂亮的家伙肯定无比俊美。我的冲动依然是来自胃部的。我拒绝关灯。我喜欢在比较柔和的灯光下审美。一个英武的男人,长着那样一个小东西:它与他的主人的比例极不谐调。好比画家省墨,又或是功夫不到家;也若所作之文,好端端的构思,出了一处败笔;更像一首本来美妙的曲子,却把某音符唱走调了……它也有些害羞,为自己的勃起害羞,为自己的纤瘦害羞。它甚至差点淹没在乱草丛中。我像皮球般泄了气,继而失去了对于这个男人的全部感觉。我满腹困惑,霎时热情如冰。伟没有自知之明,反复地问我,你怎么了?我很奇怪,他居然好意思问。或许是男人都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卵短小这一事实,卵的大小,直接关涉到男人的尊严,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容易打击男人的了。伟的卵是小,我本来不觉得是他的错,甚至暗怀同情,可是,伟问得理直气壮,仿佛正挺着雄纠纠的卵,我心里便有了点鄙视。我允许伟隔着衣服在我身上磨蹭,心里有些倒胃。看着伟因高xdx潮而变形的脸,我觉得男人真滑稽。我在记忆的长河里游泳,看现实的岸边行走的男人。我发现人的“卵”,如人的五官组合一样,有它自然的特点。有的人生来是单眼皮,有的人就是招风耳。它如男人本身一样,可以是可爱的,也可能是可恶的,可能令人陌生,可能令人欣喜。它属于对男人的补充式语言。非到最后的环节,你是不能了解的。发现这些以后,我便常常希冀着,遇上完美的艺术品。我喜欢痛快的欣赏与陶醉地啜吮,体会初生婴儿吸吮母乳一样的恬静与满足。对于“卵”,那也许是它最大的快乐。如何不算是“白活”,似乎跟人的生存道理差不多。我喜欢仔细地看它。像看刚从市场买来的衣服。关于它的质地、色泽、款式、扭扣、口袋、线路,全不放过。见过短而粗的,有点像思绪很唐突地中断,让人生出些许遗憾;有的细而长,且带些弧度,像市面的那种香蕉,颜色倒是惹起食欲,毕竟不能让人热血沸腾;有的让人眼前一亮,洁净、漂亮、完美,粗旷中带些书生气,文明中透露着野蛮,这是最令人心醉神迷的一种;有的平庸,毫无特色,只觉得它除了是个“卵”,不是别的,丝毫不能引起食欲;还有的是看起来平常,一旦挖掘它的潜力,它能茁壮成长成一个可人的东西,给你面貌全非的惊喜。品味男人“卵”,可以获得许多感觉:如纯真、恬静、隐秘的快乐、童年的足迹、故乡炊烟、游移的梦、自我的消失,奉献与享受合一;甚至有忏悔、怀念、埋怨、痴呆、舞蹈、飘浮,美妙与虚幻共存。那里有一种气味,与故乡的味道很似,与过去的岁月相近,与春花秋月同在。你可以认为那是一座桥,一座百年的桥,它使你走向一个未知的彼岸;你可以认为那是一首歌,它唱出了你埋藏心底多年的旋律;你可以认为那是一幅画,它描摹了你一切关于梦想之图……它可是任何一种东西。当你把它放到唇边,当你仔细吻过……当然这一切,只有当它处于饱满的时候才能达到。不在激情状态下的它,是毫无生命力的。你注意一下分叉路xx交通标志图:那个箭头,是非常“像形”的,它以一种蓬勃的精神面貌,以不变的姿势,为你导航。你看深圳“地王”大厦:那直插青天的两根柱子,坚挺、坚决、坚韧、坚硬、坚固、坚强、坚信……我不知晓,这是否是对这个城市男人的一种暗示或诠释,离可以啜吮与品味有些遥远……尽管我看到过许多男人的“卵”,多年后我仍然是处女。我没有来自下体的欲望。有人问我的那位二十五岁的女朋友是不是处女,女友笑着说:“我都二十五了,还是处女?这简直是对我的侮辱!跟骂我是婊子没什么区别!”女友的话,在男人当中引起了哄动。也使我迷糊了许久。我认为我早就不是“处女”了,我不过拥有一张处女膜。但科学意义上,我仍是该死的处女。我是婊子吧?精神有无“处女”之说法?这样说似乎也有些荒唐?或许得另辟园地搞搞问题研究。我怀疑我有毛病,生理反应和需求都不正常。我听女友们描述所谓的高xdx潮和死去活来的快感,像听一个传奇神话一样。我不知道那滋味跟手淫是不是一样。我问她们,她们先是狂笑:“身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