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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辇停了下—来;紫英搀扶着齐珞;就见到弘历走了过来;远远的打招呼“额娘;额娘。”
弘历走进;见到齐珞双目红肿的像樱桃;脸色也不好看;更是浑身无力的靠在紫英身上;他的脸上透着关切;扶着自己的额娘;轻声道“您是从勤政殿回来?同皇阿玛争执了?”
“没事;只是有些累罢了。”齐珞淡然笑笑;走进内殿躺在榻上;真是懒得动弹;弘历见到紫英将齐珞的绣鞋褪下;洁白的袜子上;沾满了血迹;“这是怎么回事?额娘;哪个伤到了您?”
“是我不小心踢到了榻上;同旁人不相干。”齐珞由于闭羞眼所以并没看见自己儿子脸上透着的那分不同;轻轻摆手“你下去练字;额娘歇一会再同你说话。”
“额娘;您歇着;儿子就在这陪着你;绝不会闹你。”弘历坐到齐珞身边;随手在旁边的柜子上抽出一本书;看了起来;但目光却一直落在已然熟睡的齐珞身上;眼里透出一抹沉思。
他刚刚听下面的奴才说起;皇后从怡亲王府回来就赶去了勤政殿;处置了道士之后;帝后二人关起殿门;谁也不知晓到底说了什么;再见到自己额娘这副倦怠狼狈的模样;弘历又怎么会放心?
“皇阿玛;您到底是如何想的?”弘历轻声重复;眼底深处划过一丝对自己父亲的不满。他自从大婚之后;就开始在胤禛的授意下涉足朝政;一些事情自然瞧的明白;雍正的处事严苛;每个觐见的官员无不战战兢兢;时刻的警惕;生怕下一刻就被胤禛训斥;摘掉顶戴花翎;甚至身家性命都不得保全。
弘历同弘旻他们几个不同;他毕竟在康熙末年时被康熙亲自教养过;传授了一些为君之道;见惯了康熙朝时的宽和;再瞧见雍正朝时的严苛;让弘历有时觉得自己的皇玛法才是真正的千古明主;才是应该效仿的;胤禛太过较真无情。
他毕竟年少;隐藏情绪上哪及得上官场的老油条?自然在他身边的人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纷纷迎合着他;弘历在众人眼中;是登上储位最大的热门;不知从何时起;京城暗自流传着雍正因子继位的流言。
弘历听说后;先是一愣;想到了齐珞的教诲;派人平息这些流言;可是风言风语之间;有些话就落在了他的心里;康熙晚年有别于其他皇孙的器重疼爱;是弘历心中很值得骄傲的事情;对于因子即位理智上虽然觉得并不可信;但精明的弘历知道;这是难得的筹码;自然信上三分。
见齐珞睡梦中有些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光洁的额头上布满汗珠;口中喃喃嘟囔“皇上;莫要我,你这样待我?”
弘历将齐珞踢开的锦被盖好;眼里划过一抹疼惜;轻声道“额娘;儿子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您;就连皇阿玛也不行。”
此后几日;齐珞拼命的想该如何调理胤禛的身体状况;可此时偏偏赶上政事最繁忙的时候;雍正又一向亲历亲为;就是齐珞亲自去勤政殿看着;以胤禛的性格也不会放下那些公务;只是敷衍过去;反而让齐珞好好的待在蓬莱凤台。
齐珞忧心胤禛;又惦着卧病在床的允样;接连召见怡亲王福晋;同她说起如何伺候病重的允祥;卫生;通风;病人的心态这些都必不可少;等到挨过雍正八年五月;历史上怡亲王病逝的日子;齐珞忍不住长出手一口气;随后太医又回禀怡亲王病情好转;才终于放下了心事。
这一段时间的劳心劳力让齐珞觉得身心具疲,身子也仿佛比以往弱上几分;脸色也没有往日的健康红润;多了几许苍白,身上穿的旗袍也有些松垮;齐珞捏着自己腰间的旗袍;心中也感叹。这减肥也是很容易的;怎么当初就那么困难?迟迟达不到目标。
“娘娘;您歇一会吧;这些吃食让奴婢送去好了。”紫英面露担;;开口劝说;齐珞摇摇头;向外走去;“若我不去;皇上不晓得何时会用膳;再累也得走这一趟。”
齐珞这两个月下来;为胤禛安排了几个药膳的疗程;尽量让他的身体体质恢复到未服用丹药之前;看着遥遥可见的勤政殿;齐珞;心情很是畅快;今日是最后一次送药膳过来。
虽然她知晓胤禛的别扭个性;也理解他对江山的看重;可谁也不想总是见到胤禛阴沉的脸色;那会让自己身上的压力徒增;好像自己犯了什么错误一般;其实不就是胡搅蛮缠的劝说他吃着那些饭食;尤其是他不喜欢的菜色吗?自己还不是为了他好?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若是您听话;又何必吃这些排毒的药膳?”齐珞撇撇嘴;眼底却流露出放心的笑意;提着食盒的手更有力上几分;自言自语的轻声道“过了今日;想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