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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jiāo手之时,敌众我寡,刘伟鸿尽了全力,阎治海两次被打晕过去,真要是颅脑内造成了什么损伤,让这个家伙丢了xìng命,就不好了。
孟青山微微一笑,说道:“嗯,好,年轻人明大体识进退,不愧是你爸的儿子,了不起。”
其实刘伟鸿不说这话,孟青山也会这么做的。但刘伟鸿主动提出来,自然又不一样了。这几句夸奖之词,倒是发自内心。
不一刻,士兵们都回了营房。
**裳这才上前与孟青山见礼,微笑说道:“孟叔叔好,我叫**裳,我爸是云汉民。”
孟青山吃了一惊。
他老早就看到了**裳,只是**裳一直坐在车内不曾下车,也就不是十分在意,以为是刘伟鸿的nv朋友。不料自报家mén,竟然是老云家的嫡系子弟。
老云家的威名,纵算还比不上老刘家,在京师也是响当当的豪mén大户。
“你好你好,小云!”
孟青山一愣之下,忙即热情地与**裳握手寒暄。
阎治海这一回,算是倒霉到姥姥家了,得罪老刘家不算,还得罪了老云家。
今天什么日子?
“来来,伟鸿,小云,去孟叔叔家里坐坐。你们受惊了,待会好好喝几杯,压压惊!”
见礼过后,孟青山很客气地邀请两名小字辈。
这里是驻军的师部大院,绿树环抱,景sè颇佳。师级干部的住所,掩映在红huā绿树之间,是一栋崭新的单元楼房。
孟青山住在一单元三楼三零一室,四室两厅,一百六七十个平方的大房子,很是宽敞。走进mén去,室内装修以冷sè调为主,线条粗犷,棱角分明,显得十分的威严厚重,颇有军营特sè。
刘伟鸿四下打量了一下,微笑道:“孟叔叔,您这还是军人本sè啊。”
孟青山摇头道:“谈不上谈不上,实话说,南方市驻军的住宿条件,比其他地方的兄弟部队要好几分。”
“那是,南方市有钱嘛,整个岭南省都是咱们国家最有钱的省份,为子弟兵改善一下住宿和生活条件,那是应该的。”
见刘伟鸿应对得体,孟青山又是暗暗称奇。作为刘成家最要好的战友和朋友,他以前没少听刘成家发过牢sāo,说的就是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每每提到刘伟鸿头上,刘成家就长吁短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但眼下一见,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在二十出头的同龄人之中,要找一个比刘伟鸿更加沉稳的,还真是比较困难了。
“来来,伟鸿,小云,快坐快坐!”
孟青山一迭声的招呼两人在沙发上落座。
勤务兵奉上茶水和水果糕点。
“孟叔叔,我婶呢?”
刘伟鸿照例要动问孟青山的妻子,这也是做晚辈应有的态度。
“呵呵,她在市里面上班,平时一般不回家,星期六下午才回来。路程比较远。”孟青山解释了一句,随即切入正题:“伟鸿,刚刚接到你爸爸的电话时,我还真是很紧张。幸好你没事。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几个家伙,怎么就讹上你们了?”
这事已经闹起来了,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太小,总是要nòng清前因后果才好做处理。就此了事显然是不可能的。
刘伟鸿微微一笑,望了**裳一眼。
**裳立即给他“瞪”了回来,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孟青山心里更加奇怪了,莫非此事与**裳有关?
刘伟鸿先对此行做了个说明。既然将孟青山牵连了进来,当然要把事情和他说清楚。
孟青山连连点头,心里的疑云又加深了一层。他虽然不是京师世家出身,但以往与刘成家聊天时,偶尔也会涉及到这个方面。貌似老刘家与老云家的关系并不是那么密切的,听刘成家话里一鳞半爪泄lù出来的意思,好像老云家与老刘家还有那么些隔阂在内。怎么他们的子nv,却千里同行?尤其让孟青山不解的是,瞧刘伟鸿和**裳的样子,似乎又不大像是男nv朋友的关系。
此事当真费思量。
好在世家豪mén之间的事情,与孟青山关系不是太大,既然搞不明白,那就让它糊涂着吧!
刘伟鸿简单将今天的遭遇说了一下,孟青山顿时怒火勃发,重重一拍沙发扶手,怒道:“这个阎治海,如此hún账?他还真把自己当成了高衙内啊?”
今天也就是碰到了刘伟鸿这个“煞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