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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让它们对你都毫无差别。因为这是生活中的活动之一,我们赴死要经过这一活动,那么在这一活动中做好我们手头要做的事就足够了。
返观自身,不要让任何特殊性质及其价值从你逃脱。
所有存在的事物都很快要改变,它们或者要回归于气体,如果整个实体的确是一的话;或者它们将被分解。
那支配的理性知道它自己是怎样配置的、它做什么和用什么原料工作。
亲自报复的最好方式就是不要变成一个像作恶者一样的人。
在从一个社会活动到另一个社会活动的过程中,只在一件事情中得到快乐和安宁——即想着神。
支配的原则是产生和转变自身的原则,当它使自己成为它现在的样子和它将愿是的样子时,它也使发生的一切在它看来都如其所愿。
每一单个的事物都是按照宇宙的普遍本性来完成的,因为,每一事物的确不是按照任何别的本性-即不是按照一个从外面领悟它的本性,或一个在这本性之内领悟它的本性,或一个外在和独立于它的本性——来完成的。
宇宙要么是一种混乱,一种诸多事物的相互缠结和分散;要么是统一、秩序和神意。如果前者是真,为什么我愿意滞留在一种各事物的偶然结合和这样一种无秩序中呢?为什么我除了关心我最终将怎样化为泥土之外还关心别的事情呢?为什么我要因为不管我做什么我的元素最终都是要分解的而烦扰自己呢?而如果后者是真,我便崇拜、坚定地信任那主宰者。
当你在某种程度上因环境所迫而烦恼时,迅速地转向你自己,一旦压力消失就不要再继续不安,因为你将通过不断地再回到自身而达到较大的和谐。
如果你同时有一后母和亲母,你要对后母尽责,但你还是要不断地回到你的亲母。现在就让宫廷和哲学是你的后母和亲母,经常地回到哲学吧,在它那里得到安宁,通过它你在宫廷中遇到的事情,对你看来就是可忍受的了,你会在宫廷中表现出忍耐。
当我们面前摆着肉类这样的食物,我们得到这样一些印象:这是一条鱼死去的身体,这是一只鸟和一头猪死去的身体,以及,这种饮料只是一点葡萄汁,这件紫红袍是一些以贝的血染红的羊毛,这些印象就是如此,它们达到了事物本身,贯穿其底蕴,所以我们看到了它们是什么。我们在生活中恰恰应以同样的方式做一切事,对于那些看来最值得我们嘉许的事物,我们应当使它们赤裸,注意它们的无价值,剥去所有提高它们的言词外衣。因为外表是理智的一个奇妙的曲解者,当你最相信你是在从事值得你努力的事情时,也就是它最欺骗你的时候。可以再考虑一下克拉蒂斯本人对色诺克拉蒂斯所说的。
群众赞颂的许多事物都属于最一般的物体,是一些通过凝聚力或自然组织结为一体的东西,例如石料、木料、无花果树、葡萄树和橄榄树。而那些具有较多理性人们赞扬的事物则可归之于被一个生命原则结为一体的东西,如羊群、兽群。那些更有教养的人们赞扬的事物则是被一个理性的灵魂结为一体的事物,但这还不是一个普遍的灵魂,而只是在经过某种技艺训练或以别的方式训练过的范围内是理性的,或者仅仅是就它拥有一些奴隶而言是理性的。而那高度尊重一个理性灵魂,一个普遍的适合于政治生活的灵魂的人却除了下面的事以外不看重任何事情:他超越于所有事物之上,他的灵魂保持在符合理性和社会生活的一种状态和活动之中,他和那些像他一样的人合作达到这一目的。
一些事物迅速地进入存在,而另一些事物则飞快地离开存在,而在那进入存在的事物内部也有一部分已经死灭。运动和变化不断地更新这世界,正像不间断的时间过程总是更新着无限持续的时代。那么在这一变动不居的急流中,对那飞逝而过的事物,有什么是人可以给予高度评价的东西呢?这正像一个人竟然爱上那飞过的一只鸟雀,却马上就看不见它了一样,每一个人的生命正是这种情况,比方说蒸发血液和呼吸空气。因为事情就是如此,正像我们每时每刻做的那样,我们的呼吸能力一旦吸入空气,又马上把它呼出,你在出生时所得到的一切,也要重新变成那原先的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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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保持在一种状态和活动之中(2)
植物的叶面蒸发不是一件值得尊重的事情,家畜和野兽的呼吸也不是,通过事物现象得到印象,像木偶一样被欲望推动,聚集兽群,从食物得到营养,都不是一件值得尊重的事情,因为这正像切割和分离我们食物的无用部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