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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时新: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不得拒绝我的采访,对我,你一定要做到知无不言。
徐三:你不觉得吃亏?
李时新:我从不投资亏本的买卖,时间会证明我的眼光。
就在学生们纷纷然然地探视昏迷中的徐三之时,李时新和目击者刘某被“请”进了校保卫科。有人说,保卫科的人是社会上最大的流氓,因为只有大流氓才能制得住小流氓,此言可谓是一针见血!
工大保卫科的王科长便留着一寸头,寸头本也平常,但此科长大人的寸头却是别有特色,在额前还留了一小摄“流海”,配上他鹰隼一般的脸容神情,整个就成了一副大流氓的德性。
科长大咧咧地摔在大椅上,摇着二郎腿,斜眼瞟着李时新和目击者刘某,旁边却是站着两名显然是从岳麓区公安分局前来的警察。
“当时你果真在场?”其中一名警察开始问话,另一名则迅速备好笔录。
刘某点了点头,相当肯定地道:“在场,当时我就离他们只有二十米的样子,由于天黑,他们没有发现我,当然我也没能看清他们的样子。”
问话的警察便有些恨恨地瞪了刘某一眼,他的第二问,你看清了他们的模样没就再问不出来了!他忽然觉着眼前这学生怪怪的,好像有着极为丰富的反侦察经验似的。
站在一边的李时新便微微一笑。
“当时是什么时候?”
刘某认真地低头回想了一下,才抬起头道:“具体已经不记得了,但博斗结速后,我从另一条路迅速下山,赶回宿舍时正好赶上同学们下课,也就是九点半,根据我的脚力,博斗应该是发生在八点到九点之间这段时间。”
那警察便转头和做笔录的警察交换了个眼神,点了点头。在时间上吻合,因为根据看守员李有标的叙述,他碰见徐三时大约在七点半左右!而等李有标从山下唤来同伴前来时,现场已经只剩下一滩血迹,时间正好是九点半。
“当时月色很亮,你怎会对歹徒一点印象也没有呢?仔细回忆一下!”
刘某便很认真地再度低头,思索了半天,才抬头说道:“大致上,有一个和徐三个头差不多,但比他瘦些,其它的……都要矮些,五管是什么样……哦,好像其中的一个长得比较胖,其它的……就真的回忆不起来了。”
问话的警察便有些懊恼地皱紧了眉头,这几句说了也等于没说一样,根本就没有实质性的内容。
无奈,只得作罢。
两名警察前脚跟才跨出保卫科的大门,王科长已经笑骂着对李时新道:“妈的,小李,八成又是你的鬼点子,依我看,此事只怕九成是水分吧?”
李时新便嘿嘿地笑着对王科长道:“王科你是什么样的人儿?我的心思那还能逃出你的法眼去!得,今晚我请客,地点还是西苑百花楼,怎么样?”
王科长便有些邪邪地盯着李时新,从牙缝里说道:“话可是你说的,洗头钱也是你出啊。”
李时新的脸便黑了一下,有些恨恨然地回敬一句:“靠,吸血鬼。”
王科长便哈哈乐开了,笑着对另外一名校警说道:“这小子,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光是时代周刊给他的分红就有差不多一千多一个月,比我们可强多了,不放他血放谁啊不是?”
辛如风和安娜连饭也顾不上吃,一字不漏地将整期时代周刊看了个遍,铃声已然响起。又到了晚上练歌时分了。
辛如风便懒懒地叹了口气:“唉,我不想去唱歌了,安娜,你帮我请假吧。”
安娜也懒懒地坐在椅子上不起身,摇了摇手道:“算了,我也不想去了,咱们一起逃吧!两个小时都要那样正襟危坐的,整个比军训还累不是,惨哪……”
“行了,你们。”寝室长也是班长李芳不悦地瞪了她们一眼,“你们这样可不太好,真要出现逃课现象,那可有损咱们的形象哪,尤其是你辛如风,已经请过一次假了,这次绝不充许再请假了。
整个寝室或者说整个班级中,李芳最看不顺眼的只怕便是辛如风和安娜了!仗着长得漂亮四处勾引男生,连教官也不放过!她是越看越不顺眼。就说那次十连和九连对抗赛吧,整个的就成了她们的表演秀了,心里哪里又有班级的集体荣誉感啊?
辛如风娇好的粉脸瞬时就冷了下来,看也不看李芳一眼,只是从鼻孔里轻轻地哼了一声,转头他顾。
安娜却是夸张地双手掩住了好看的耳朵,向辛如风做了个鬼脸,奚落道:“阿风,刚才有只母鸡在叫嗳,你听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