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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问问珉豪!他应该知道琮的一切!琮是他亲手葬的是吗?”纪无殇忽而看着红飞和翠舞。
而红飞此时一跪下,“公主,奴婢有话要说。”
“说!”纪无殇整个人几乎是揪着自己的裙摆。
“当初二爷带您去的,爷的那个坟,只是衣冠冢,二爷秘密将爷给水葬了。”红飞低头,“奴婢无意间看到二爷将爷的尸体放在竹排上,然后推入海中。”
“什么?!”纪无殇咬牙,北宫珉豪竟然这样处理南旭琮的尸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凭什么!竟然弄一个衣冠冢将自己蒙骗!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纪无殇大声顿时训斥。
红飞猛地就磕了几个头,“奴婢怕,怕您太伤心,二爷吩咐的事情,奴婢们都是只能照着办的。”
“你们!”纪无殇差点就吐出一口血来!她捂着胸口,“那就是说,拓跋赫炎极有可能是琮!”
红飞和翠舞不敢说话。
“把北宫珉豪给我喊来!我要亲自问他!”纪无殇终还是忍不住,口中的血吐出,染红了整个手!
“公主!”红飞和翠舞立即上前。
“给我去找北宫珉豪来!”纪无殇一手就推开她们,不让她们靠近!
红飞和翠舞看着只好赶紧走了出去。
纪无殇喘着气,口中的血不断涌出,她忙要去找药,但看到皇甫君安站在那门口处,“啊!娘!娘!”
纪无殇看着刚想着要上前去,但却眼前一黑,整个人倒了下来。
“娘!”皇甫君安大声呼喊,整个人跑了出去,“救命啊,救命!”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
若是这是梦,她宁愿一辈子不醒。不醒,则不念,不想,不爱,不恨,不哭,不笑,不喜,不悲。
若这是梦,愿的是,梦中有他,便足以。
拓跋赫炎微微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深呼吸,然后又叹气。
他想起那天,自己跑去问王太后的事情。
“是何人跟你说的你不是哀家的亲生骨肉?!”王太后冷哼,她站起来,怒目瞪着拓跋赫炎,“你莫要听信别人的三言两语,就要怀疑我们母子之间的关系!”
“孤王有自己的判断能力!岂会容易怀疑!”拓跋赫炎冷哼,“那孤王为何和那个皇甫宗一模一样的容颜?”
“皇甫宗?那是谁?”王太后冷哼,姓皇甫的,莫非是大夏周朝的皇室?
“皇甫宗,原名南旭琮,原为大夏周朝晋南王府世子,后为大夏周朝的四皇子,封宗王!他的生母,是珍贵妃珍蓉,孤王调查过,当年珍贵妃是被火烧死的!当晚,刚刚生下孩子,孤王是不是其中一个孩子?而另外一个,是那个皇甫宗?”
“哪里有这样的事情!”王太后眸中闪过一丝的慌张,“你是哀家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你休要乱猜测!”
拓跋赫炎黑眸盯着她,“是么?”他转身,立即走了出去。
王太后顿时整个人坐在椅子上,“你是哀家的孩子,不是什么人!炎儿,炎儿!”
“咳咳,咳咳!”忽而床上传来几声的咳嗽声,拓跋赫炎立即放下手中的一切,赶紧上前去,“无殇公主,你感觉如何?”
这里是他的寝宫,为了照顾她,为了让她恢复身子,他彻夜照顾她,连书案也搬来了,她睡,他就坐在书案前然后批阅奏折。到了时间,他便去照顾她,喂她膳食或者是药。
她哭,他便抱着她,或者是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然后为她擦掉眼泪。
他拓跋赫炎从来没有想过如此细心地对待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竟然是曾经嫁过的,有了孩子的女人!
拓跋赫炎深呼吸,他轻轻抚了抚她的墨发,她此时的容颜惨白如纸,真的是让他痛心之极!
每一声的咳嗽,都仿佛是刀割在他的心上,对,他的心好痛!那心仿佛是跳动着,但是,总是不完美,缺少了一块!
纪无殇慢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黑沉的眸子,是黄金面具。
是他,他到底是南旭琮,还是南旭琮的亲哥哥……纪无殇哽咽,无法言语。
“你身子很弱,不要动怒不要动气,也不要忧伤,好吗?”拓跋赫炎温和道,他那眸子,宛若如水能滴出来。
纪无殇看着他,自己现在的心好乱好乱。北宫珉豪没有葬南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