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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场身亡,鲜血溅了总统夫人一身。凶手虽然当场抓获,但奇怪的是,就在当天晚上,另一名杀手,杰克·卢比在众目腰腰之下,射杀了奥斯瓦尔德。事后虽经多方调查,但肯尼迪遇刺之迷至今难解。
有人说,因为肯尼迪与苏联在古巴导弹危机中搞对抗,苏联领导人赫鲁晓夫恼羞成怒,因而命令克格勃派出杀手将肯尼迪除去。也有人说,肯尼迪得罪了联邦调查局局长胡佛,因而胡佛下令将他除去。
凡此种种,不一而足。但一个事实是,肯尼迪的死因至今未明。他是美国历史上第四位遇刺身亡的总统,在他之后,罗纳德·里根也差点命赴黄泉。
1968年3月,同样是在“天堂”美国,一名杀手向美国黑人民权运动领袖马丁·路德·金开枪,这位享誉全美的黑人领袖饮弹身亡。
1970年3月6日,非法组织“地下气象员”的3名成员在纽约格林威治村试制炸弹时失手,结果当场毙命。
同年,一名极端分子因为反对美国政府的越南政策,在威斯康星大学的陆军数学教学中心放置了一枚炸弹,结果造成一名研究人员死亡。
1975年12月29日,一枚藏匿在纽约拉瓜迪亚机场环球航空公司办事处锁柜中的炸弹爆炸,造成11人死亡,75人受伤。
恐怖活动猖獗到这个地步,可谓“历史悠久”。高新科技迅猛发展的90年代,恐怖活动也随之升级。我们前面谈到的1998年8月两起大使馆爆炸案,就是最好的范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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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使馆爆炸案后,营救人员夜以继日地工作,期望能救出幸存者。
救援小组在内罗毕的废墟中只发现了少数幸存者。到星期五为止,在两起美国大使馆爆炸现场,已发现的死亡人数已达153人,另有4500人受伤。在被炸毁的五层大楼的废墟被移开后,发现了更多的遇难者。
以色列救援专家和猎犬从星期六晚上开始搜寻幸存者。这个隶属“IDF家园前线”的救援小组配备有专为救援被压在坍塌建筑物下的人们而设计的特殊装备,这些高科技的装备包括负重气球、可用于移开瓦砾堆的气体夹克以及可以割开几吨重钢铁和水泥的切割机,同时在海湾战争中立下赫赫战功的猎犬也加入了救援行动。
以色列救援小组的加入加速了救援进程,并提高了救援人员的士气。但由于美国方面坚持封锁大使馆区域,不让救援者进入,肯尼亚志愿者和美方关系日益恶化。肯尼亚媒体痛斥美国在救援中“先已后人”的举动,似乎美国人的生命要比其他国家的人贵重。
然而为铁面无情杀手所针对的似乎恰恰就是这些看重生命的美国人。自救者上帝救之,而这一次爆炸案中,上帝可能是睡着了。
在以色列救援小组到达后6小时,他们至少发现在废墟下有两名幸存者,并设法救出了其中一名被困35小时的男子。这名男子告诉救援人员说,废墟下还有一名妇女。
IDF官员说,救援小组已确定了废墟下另外几名幸存者的位置,并设法与他们取得了联系。
救援人员将氧气注入幸存者所在的区域。一位母亲和她的孩子在附近一幢大厦的顶楼被发现,他们因为害怕大厦坍场而一直不敢下来。
IDF救援人员正夜以继日地工作,不幸的是到目前为止他们找到的大部分是尸体。尸体不会说话,尸体本身就是最有力的控诉。横死街头的无辜百姓,不知沉冤何时方能昭雪。
美国中央情报局和联邦调查局迅速派出120名特工人员到达内罗毕和达累斯萨拉姆,调查这两起爆炸事件。
联邦调查局发言人表示,“我们的主要任务是在事件现场确定到底用的是哪种爆炸物,以及用什么工具运送爆炸物。”他指出,“查明炸药的类别和所使用的车辆后,我们就像找到指纹那样,知道凶手是谁了。”与此同时,肯尼亚、坦桑尼亚和巴基斯坦等相关国家联合展开了紧张的追踪调查工作。
就在美国使馆爆炸事件发生的当天,肯尼亚警方在内罗毕逮捕了一个讲阿拉伯语的男子,怀疑他与此案有关。几天之后,一个鲜为人知的“伊斯兰圣战解放军”组织的一名男子向埃及国家通讯社打电话,声称爆炸事件是他们干的,“一起由一名麦加人执行,另一起由一名埃及人实施,”目的是“要将美国人驱逐出伊斯兰世界”。这名男子说话有埃及口音,他拒绝透露详情。
据伦敦《生活报》报道,有人于8月7日晚以同一组织的名义向报社打匿名电话,声称这两起爆炸事件是他们发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