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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挥手就把牛耳尖刀飞了出去,我只知道她的枪法很好,没想到扔飞刀的本事居然也不差,那柄牛耳尖刀一下子插进了血兽的肩胛骨上。紧跟着苏婉就喊道:“张长胜,接刀!”
大粽子明显怔了一下,不过他反应很快,一把就将牛耳尖刀抄在了手中。就在这么个功夫,落在后面的那只受伤的血兽也扑了上来,没想到那只血兽也不傻,一口咬住了大粽子握着尖刀的手臂。两只血兽一前一后,拼命拉扯,看样子是想把大粽子扯成两段。
胖子大骂一声:“我草你吗的!”抄着两把大菜刀就冲了上去,一刀就把那只咬着大粽子拿刀的手臂的血兽的腰砍断了。大粽子奋力挥手,带动的半截血兽的身子都跟着飞来起来,将那把牛耳尖刀一下子捅进了另外那只血兽的脖子里,跟着就是猛的一切,那只血兽的脑袋就跟身体分了家。
血兽这东西实在可怕,咬在大粽子有手臂上的血兽虽然只有半个身子,却依然死死的咬住不放,血红的鼻腔里依旧呜呜发威的吼叫。
大粽子把牛耳尖刀交到了左手上,一刀接着一刀的去砍那只血兽,直到砍的只剩下一颗脑袋,用手掰了几下,还是掰不下来。那两颗分别咬在他手臂骨上的两枚血兽头颅,倒好像天生长在那里一样。
大粽子可也不在意,捡起自己的青钢剑,从地上爬了起来,扭头去看旁边的战况,只见那只四足骨兽已经把最后那只血兽撕咬成一块一块的了。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骨瘦嶙峋的东西居然也这样猛恶。
满地的残骨碎肉,一片血污狼藉。大粽子和那只四足骨兽因为一直在做贴身肉搏,所以浑身上下都沾满了黑红色的液体。
大粽子蹲下身子,把那只四足骨兽招呼到了跟前,用只剩下枯骨的手掌在四足骨兽的脊背上摸索了几下,那种特有的骨头摩擦声传进了我们的耳朵,让我们几个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大粽子又在四足骨兽的头骨上拍了拍,示意它坐下,那只四足骨兽不情愿的围着大粽子转了一圈,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蹲坐在了大粽子的脚边。那神态,活脱脱就像猎狗见到了主人一样。
大粽子站了起来,手臂上还一边挂着一颗血兽头,使得他看起来颇像动画片里面的大力水手。他一步步来到了我们面前,看着苏婉,张开大嘴似乎想说什么,可是我们除了牙齿撞击的声音之外,什么也听不到。
距离近了,我才有机会仔细的打量他。我发现大粽子的身上虽然没有肉,可是在他的骨头上,却分布着一层白亮亮的骨膜。这层骨膜把他全身上下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所以某些特殊的骨头,比如说膝盖骨那样的本来应该脱落的骨头,都完好无损的附着在他的身上。
不过那层骨膜的作用显然还不止是防止全身的骨头散架,我注意到那些沾染在他身上的那些污血,正慢慢的被吸收到了骨膜里,化成一丝丝的血线,缓缓的汇集到了他的脑袋里。
我注意到他眼睛里的灰色光芒比前几天似乎亮了一些,不过我也不是很确定,因为上次见他的时候,看的只顾害怕了,没有那么仔细。
我们这些人里面没有人懂“唇语”,更何况大粽子现在连嘴唇也没有,他所谓的说话,在我们看来也就是简单的下颌骨翕动而已。
大粽子也发觉自己太搞笑了,抓脸抓后脑勺,然后就一拍大腿骨,发出“帮”的一声,然后他就比比画画的给我们做了一串手势。
我们几个都把目光转向了车师傅,车师傅迟迟疑疑地说道:“他问我们是不是认识他,还问我们怎么知道他叫……他叫……”看来张长胜这几个字用手语表达起来很繁琐,车师傅也看不明白,不过我们却可以猜出来。
苏婉就说道:“我们那里有一个叫张庆满的老爷子,他说你应该就是聋哑学校的体育教师张长胜,不过他也没有什么确实的证据。”
大粽子茫然的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再次打了几个手势。
车师傅这次翻译的挺快:“他问我们他是谁。”
我们听了车师傅的话之后,心里都不是滋味儿。这个大粽子救了我们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可是他却连自己是谁也不知道,显然他已经疑惑了很久了,可是我们也没有证据,他只能满是失望的站在那里。
就在我们面面相视的时候,那只蹲坐在地上的四足骨兽突然不安起来,扭头看着武警总部的办公楼,嘎吱嘎吱的直咬牙。
大粽子首先警觉,回头去看,只见那些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