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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呀!这么无聊,说我是同性恋。”我还是会紧张,不希望身边的人知道我这身份。
“也是乱猜的。刘老板你像北方汉子,怎么会是。”叶总见我认真,又改口否认。
这时,我们来到大堂,周围有人来往,叶总不再提此事。我们不是一起共餐,目的地不同,叶总去了大厅宴会室,我坐电梯上三楼,我们很快告别。
到底谁传出我是同性恋?知道我是这身份的人不多,除了我父母和我爱的人外,好像就陈所一人了。我突然感到人生充满危机感,对他人不信任。
一整天,我心情不曾好过,喝了不少酒。饭后,朋友拉我去唱K,还叫了。这样场合,迟早会腻,今天我就特别感到厌倦。玩到接近凌晨,陆续有朋友搂着到楼上开房做爱。我一整晚正襟危坐,陪伴我的,要么倒酒给我喝,要么我点歌让她唱,我碰都没碰她。现在,我对女人不但不喜欢,对粉尘女郎更是有一股厌恶感。
有个做小生意的朋友,姓童,今晚也安分,玩得不开。后来,房间里的人越来越少,我就找童老板聊天。这个童老板,挺腼腆的,爱笑但不多说话。他让我欺负上瘾,我逼他喝酒他也喝,我让他给我倒茶他也去,我让他摸乳房,他也来一下。我叫他唱一首难唱的《回到拉萨》他也唱,还唱得蛮好的。唱完歌后,我对这小胖子来了兴致。
“你是不是同性恋?”他问我。搞不清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什么?”很吵,我不确定他的话。
“你是不是同性恋,我留意你很久了?”他更大声,凑近我耳朵。
“你觉得我是,就是。你觉得我不是,我就不是。”我回话,等于没回答。
“我觉得你是。别人也说你是同性恋,我刚才一直在猜。”
“谁呀!”我突然清醒了。
“一位普通朋友,他也是听说的。”
“什么时候听说的?”
“有两个月了。”
“那你听错了,我不是同性恋。我老实告诉你,我只是太爱我老婆,她死了后,我就发誓不再找女人,不碰女人。”
说完,我换了个位置坐,离童老板有一段距离。显然,我一下子跌到低谷,沮丧写在脸上。童老板觉得刚才的话题,冒犯了我,对我会造成心灵痛击,他跑到我身边来。
“对不起。”他向我道歉,一脸诚意。
“没事,你给我唱一首歌行不行?”我想到另外一个人,急速。
“好呀!什么歌?”
“领悟。”
没多久,童老板就去切歌,抢麦克风,为我唱《领悟》。童老板唱歌很有天赋,声音模仿李宗盛惟妙惟肖。
当我听他唱到:当我看到我深爱过的男人竟然像孩子一样无助这何尝不是一种领悟让你把自己看清楚被爱是奢侈的幸福啊!一段感情就此结束啊!一颗心眼看要荒芜
我全身发冷,眼睛睁得大大的,但眼里空洞,看不清任何事物。记忆的门,全然打开,周岩与老钱相继出现,好怀念我们的曾经。当童老板深情唱到副歌,我的眼泪坚强不起来,这好比我的心。
童老板歌还没唱完,我捂着脸,不让别人看见我泪流满面。我伤心欲绝地离开。两个月了,我这么长时间没为感情哭过,这是不是伪装的坚强。思念的心,恐怕一直在跳动,为他们。
回到我车上,我不断翻找手机号码,犹豫该给周岩还是钱友桥电话。本意如此,还是一时的果断,我最终选择给周岩电话。
“喂!”他接了。
听到他声音,我将几个月来伪装的坚强卸下,借着酒意,我张大着嘴,让眼泪疯狂地飚长,让脸尽快模糊。我眼睛看不见任何东西,我的心碎得七零八落,好痛,好痛。这一哭状,恐怕比嚎哭要痛苦千万倍。
醉意浓浓的原因,我身体不断晃动,几近要跌倒。其实,也许是我太投入哭泣,太投入思念。但我坚持做到,即使哭,也不能让周岩知道。
“喂!是你吗?”“喂,在吗?是刘毅你吗?”“怎么不说话?有什么事?”“怎么啦!打过来又不说话。”那边的周岩隔小会便发出一次问话,我听得真真切切。
我一直没出声,持续了两三分钟,周岩才挂断电话。之后,我还要哭,不想坚强,不要伪装。当我从嘶哑中,企图哭出声来,我发现那么几秒里,我是喊不出声音。
☆、NO136 念念不忘
NO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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