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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段祺瑞与安福系也在天津进行反对直系的活动。黎段虽然有成见,但是此时政治方向相同,因此黎想引用###张勋时期的前例,任命段祺瑞为讨逆军总司令,张作霖、卢永祥为副司令,共同出兵###直系。这个计划也因黎本身毫无实力,不受皖奉两系的重视而无法实现。
关于国会问题,此时孙中山已经抛弃了护法的旗帜(这个旗帜已被直系夺去),不拟迎接国会到广州开会,“反直同盟”准备在上海召开国会以折直系的台。孙中山派人到北京招致国民党议员和反对直系的议员到上海,卢永祥指定以上海纸烟捐、电报局收入、烟酒税及盐税余款为国会经费,张作霖表示财力如有不足,愿意予以接济。来沪议员每人每月可以领到津贴三百元。当然,黎元洪的个人财产力远远不如皖奉两系,因此到津议员纷纷到上海,反对直系的核心也就在上海而不在天津了。7月14日,到沪议员约二百人举行移沪###仪式。发表对内外宣言,但国会因不足法定人数,不能正式召开。
卢永祥与直系军阀、江苏、督军齐变元因为争夺上海而久已互相仇视。齐准备联合另一直系军阀、福建督军孙传芳共同出兵,并由王承斌带领第二十三师南来打接应,杜锡珪带领海军为辅助力量,进攻浙江和上海,7月上旬,齐变元指使江苏团体通电反对在上海召集国会、组织政府,同时松沪护军使何丰林也质向江苏当局何以增兵昆山,于是江浙局势突然紧张起来。但是曹锟和吴佩孚反对两面作战,认为直系当前的大敌在奉天而不在浙江。皖系在浙沪一带的兵力相当雄厚,驻沪海军将领林建章又表示了反对直系的态度。孙传芳在福建又受到皖系力量的牵制,一时不能发动。而另一方面广东内战未停,孙中山难于抽调军队北伐;张作霖正在埋头训练新军,不利速战;皖系孤掌难鸣,也不敢首先发难。当齐卢双方调兵遣将相互戒备时候,江浙绅士张謇、张一鏖等组织江浙和平协会,奔走于南京、杭州之间,进行弭兵运动,在这些形势下,8月19日齐变元、卢永祥、何丰林成立江浙和平公约五条,双方声明“凡是以引起军事行动之政治问题及保境安民之障碍者,均避免之。”这个条约成立后,就使在上海召开国会、组织政府和召开各省联席会议的种种活动完全破灭,江浙局势大为缓和。
这个时期,离京议员虽然日益众多,但是其中大多数都是些追逐个人名利的政治投机分子。津保政客的利诱政策使不少到沪议员又被吸引回到北京。“反直联盟”鉴于此种不利的形势,便想利用黎元洪为工具,迎接他南下以加强反对直系的政权气氛。黎接到上海议员刘楚湘等催他南下的电报后,8月26日在本宅召开会议讨论是否南下的问题。出席会议的安福系政客传达段祺瑞的意见,同意他南下组织政府,但须声明总统任期到###(十月十日)为止,届时应当任命段为内阁总理,摄行总统职权。黎觉得任期如此短促,还是不走为妙。随后不久,安福系忽又交来卢永祥催促他迅速南下的密电,叫他务须于9月13日以前赶到上海,否则北京贿选总统告成,就更难应付了。这个电报使黎大为###,因为卢永祥是皖系的实力派,有了这位实力派捧场,他在上海组织政府就不会发生任何阻力。9月8日,他和庄景珂、陈宦乘日本“铁城丸”号轮船离开天津。
9月11日,黎在上海杜美路(现东湖路)26号寓所招待中外各报记者,说明他到上海是为“维护法律、整顿纪纲”而来,本人任期在国会未作出决定以前不能随意去留。这是他准备在上海组织政府的初步活动。
黎到上海后,江浙绅士担心影响江浙和平,纷纷阻止黎在江浙地区内从事“足以引起军事行动”的任何政治活动,有的劝黎早日离开上海;“反直联盟”认为黎在上海是个人行动,无足重轻;卢永祥在致齐变元的电报中强调尊重江浙和平公约,并向杭州商会表示,黎在上海作寓公,来去可以自由,本人对他采取既不欢迎又不拒绝的态度;张謇劝黎“冷静自处,杜门谢客”;自称为黎的“故人”的孙发绪有电报呼黎为“先生”,劝他到海宁去观潮。9月13日何丰林出了一张布告说,“倘有破坏治安、扰乱秩序之行为,无论何人,概予拿办”,这个布告显然是对黎而发的。
13日晚间,湖北籍议员刘成禺登门来访,问黎为什么要突然来到上海。黎说:“卢永祥有电报欢迎我,来得并不突然”。刘把各方面的真实情况告诉他,他才如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