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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全都一愣。再略一思量才想明白,原来洞中那些藏宝只是个幌子,真正重要的宝物还在这里呢!李宁躬身施礼,道:“贫僧见过圣姑。”
那虚影竟面容活现,唇角微翘,开口言道:“道友不必多礼。我知此番取宝事关日后正邪纷争,况且于我也关系重大,唯恐有宵小之徒窥视在旁。”
徐清心想:“圣姑此言明显另有所指。莫非刚才来的还不只有石玉珠和绿袍老祖,那血神子邓隐也偷偷出动了!”想到这里他又细细打量那鼎上的虚影,暗想:“此处乃是圣姑洞府,她若回来就直接现身便罢。何必用虚空摄影之法故弄玄虚?莫非刚才与跟血神子动手受伤了?她乃是元婴之体,若真受伤自会忌惮与生人见面。”
徐清心里胡
思乱想,
事实虽
不中亦不远,原来那血神子将石玉珠派来夺宝之后,又跟在后面匿行潜踪。不过他地目标并不是圣姑遗宝。而就是伽因本人!说到这里却不要以为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地浪漫事,在修真界中男女差异几乎没有。那血神子早年经历情伤,早就脱开情爱枷锁。两任妻子一个为求天道如同陌路,另一个夹在峨眉与魔教之间。最后香消玉殒。这样一个人怎会因为圣姑美貌前来追求!
圣姑炼就元婴之后,就弃了幻波池,改在昆仑山自本崖修行,那自本崖乃是一处绝妙所在,悬在数十万丈高空。与天上仙府仅一步之遥。寻常地修真就算法力绝顶也不可能飞去。只有成就元婴之体度过地仙三劫,才能穿过天地罡风飞临自本崖。
那血神子因为所炼的《血神经》不全,总难练到至高境界,若非如此当初与长眉真人一战,谁胜谁负也未可知,如今脱困。痛定思痛。邓隐下定决心定要突破极限。他就盯上了圣姑伽因,因为圣姑乃是旁门出身,后来修炼道门真诀成就惊人修为。最后以《身毒佛经》勘悟大道。乃是集天下修真功法之大成者。她修炼的元婴与其他地仙还不同,也不知邓隐从何断定,若能将圣姑元婴之体炼化,就能催动自己地修为更进一步。邓隐料定此次圣姑定会从自本崖回到幻波池。这才偷偷潜伏在侧。伺机下手击杀圣姑。
然而那血神子虽然厉害,比照圣姑伽音还略逊一筹。尤其他被长眉真人圈禁在星宿海好多年。如今禁制才去,也未能恢复巅峰状态,纵使出手偷袭也没能占到便宜,二人在依还岭上大战一番,终究两败俱伤。圣姑中了邓隐一击‘血神凝针’,散去五层法力才堪堪化去。那血神子更惨,被圣姑用乾罡五神雷连轰七次,险些打散魂魄,幸亏他早就炼就血神魔体。才能全身而退。
就在徐清胡思乱想之际,那圣姑影像竟向他望来,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把徐清看地直发毛。耐不住性子讪讪笑道:“不知圣姑前辈有何指教晚辈地么?”
圣姑脸上笑容收敛。嗔怒明显。冷道:“哼!看你生的一身赳赳之气。却暗地里乘人之危。胁迫恫吓一个残废的女子。若非亲眼所见,真让人不敢相信,峨嵋派居然会有这样地弟子!”
徐清心里大吃一惊,万万没想到前日对崔盈地所作所为,居然全被圣姑知道!不过这还不是他最担心的。毕竟圣姑伽因只是个教外之人,还是旁门出身,怎也比不上他根正苗红地正宗峨眉弟子,徐清甚至隐隐感觉到。当他要挟崔盈时,恐怕教中那些神通广大地长辈全都洞悉一切,暗道:“幸亏当时没说什么出格的话。反倒那句‘生是峨眉人,死是峨眉鬼’,若让掌教大真人听见。应该能博得不少好感吧!”
虽然心潮暗涌。但徐清脸色平静如水。淡淡道:“圣姑此言何意?虽然在下不过一个无足轻重地后辈,但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怎容得些许诬诟蒙身!圣姑既然说我欺负女子,就请叫那人出来当面对质。”
其实圣姑伽因也是刚才吃了血神子地大亏心气郁闷。又看见徐清想起前日在自本崖遥感动念。正好看见徐清跟崔盈讨要法术口诀,看见那徒弟非但不恨自己当年辣手。反而顾念前情言辞恳切,让人听了好不心酸,圣姑本来对男子就心存偏激。又见徐清欺负徒弟,哪里能不恨他!
但让圣姑没想到,徐清居然还敢顶嘴!她活了千多年,就以法力通天脾气乖张著称。别说是徐清一个小辈,就算换了醉道人在这也未必敢顶撞!也隆徐清不知道圣姑性子,那虚影恍惚也看不出端倪,若他哀哀称是。此事便也就作罢了。毕竟如今圣姑有求于人,就算她性子再烈也得稍微收敛,更何况其中还涉及艳尸崔盈,她还能真为此跟峨嵋派翻脸。奈何徐清也是心高气傲之人。被人当面数落。哪肯闷声承认。这下可把圣姑给惹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