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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绯逼近,“我觉得你好像在躲我。”
阿绯有些伤心,“是不是有过那件事之后。。。。”
禅机就怕她多想,“不是。”他将她拉进怀里,在阿绯的耳边低语,“阿绯,我们离开盛都吧。”
她抬起头来,锦绣双眉微皱,“为什么?我们走了,太师和太师夫人怎么办?我们不是说好。。。。”
禅机不想听了,他们的顾虑太多太乱。
禅机,以吻封缄。
阿绯推开他,“一定有事,馋鸡你不要糊弄我。把事情告诉我,你是不是找到。。。。”
禅机的态度突然很强硬,几乎是在低吼着,“我吃醋!我不希望我的女人心里住着别的男人。我不希望你明明在我怀里,却还要为别人奔走!我不喜欢他的身影永远横亘在我们之间!这个理由够吗?”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禅机。凤眼盈满了水波,“我知道你不会这样想,到底是什么事?啊?”
“唐绯!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大度!我也有我的私心杂念。我能为了你还俗,你能不能为我牺牲一次。”
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呢?不久前他们还那么亲密,怎么一转眼就变了呢?
阿绯拉住禅机的衣袖,她上前,捧住禅机的双颊,“馋鸡有事你说出来,我们一起商量。。。。。”
禅机毫不客气地将她的手拉下来,“没有什么可商量的!你好好想想,究竟是想要我,还是要一个已经不存在人!”
“什么时候想好了,我们再见面。”
说这些话,并非他所愿。说这些话,他也一样不好受。
看着她讶异又难过,禅机再也装不下去了,甩袖离去。
不管是周桂芳还是九贤王,或者震霆太子,他们的话他们的行为,都有一个共同的指向,那就是失忆之前的阿绯真的与震霆太子有某种联系。
禅机是男人,他爱极了阿绯。他有私心,阿绯就是他的私心。
不管是云霄还是震霆,他都不想让阿绯再陷在里面了。他胡搅蛮缠,是不想阿绯知道,害云霄太子的人可能有她。不管是不是她,不管是不是周桂芳说的那样。。。。
宫闱里的秘密太深太深,他想把阿绯从里面捡回来。所以他逼她,因为他知道阿绯对他的感情有多深。
阿绯追出来,她看见禅机远走,广袖在风里鼓动。
“究竟出了什么事?”竟叫他说话毫无逻辑,毫无顾忌,他不是这样的人。
等到楼内空空,满身灰扑扑的阿淳从旧书堆里钻出来。他眨着黑亮的眼睛,太子妃与夫子的话他没有听懂。但是,他曾经无意中撞见过太子与赵孺人亲热。
他知道,亲嘴这样的羞羞事,只有父亲和母亲才能做。
可是太子妃和夫子做了。
阿淳拍拍身上的积灰,费力地扒开门缝走出去。他在斜阳里,走了长长的台阶才看见急慌慌来寻他的小太监。
小太监弓着腰,已经急哭了,“皇长孙,奴才可找着您了。”
阿淳却伸手拍拍他弯下来的肩头,“本长孙要去娘亲宫里,你不准告诉父亲。。”
赵孺人已经有多日不曾见过阿淳,初听外面宫人唱名,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阿淳?!”
“娘亲抱——”
这些日子太子没有再过来,赵孺人过的并不开心,可她有儿子啊,儿子来看她了。
入了殿内,赵孺人这里有的好东西几乎全端出来了,“阿淳,来多吃点。吃得多,长得快。阿淳快四岁了,娘亲盼着阿淳早日长成大人。等阿淳长大了,娘亲就跟着阿淳享福去。”
阿淳却小大人似的将眼前的东西推开,“娘亲,阿淳和你说一个秘密。”
赵孺人捏捏他的腮帮,“阿淳有什么秘密要和娘说啊?”
阿淳小脸紧绷,“你们都下去。”
赵孺人放下了手中糕饼,纳罕地问,“儿子,怎么了?”
阿淳跳下凳子去,拉着赵孺人的衣袖,“娘亲,倾耳过来。。。”
阿淳把自己在书香楼里看见的全告诉了赵孺人,赵孺人一双眼睛瞪得如铜铃,“。。。。真的?”
阿淳点头,“阿淳从来不对娘亲撒谎。”
赵孺人兴奋到脸红,她猛然扶住阿淳的双肩,“他们说了什么?”
阿淳有些犯难,“说了什么。。。。”他挠挠耳垂,“说了好多,阿淳听不懂,也不记得了。”
“你什么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