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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张嘴唇纠结得严丝合缝,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再看时,却见顾诤诏单手捂着嘴巴,指缝中流出一丝红润。
而沈心怡则是双目怒视的半起身于床上,反手擦了擦嘴。
咬人!
女人最原始的一招,同样也是最有效的一招——咬人!
“顾诤诏,你发什么疯!”沈心怡使劲擦了擦嘴,厉声道。
“说我发疯?哼!好!就让你见识下什么才是真的发疯!”顾诤诏也是不甘示弱,疆场上冷箭冷雨都过来了,面前的这个女人,手无缚鸡之力,竟敢如此强硬!哼!
一想到那个莫名其妙的太子只来了侯府一趟。就书信一封直接要人;
脑子里就浮现出这些日子以来,沈心怡的一颦一笑。
这女人,真是个……
她真的是乞丐吗?!
不行。即便是将她一直弃置在兰苑不管不问,即便是一直和她吵吵嚷嚷,整日斗智斗勇,也断不能将她就这么拱手让太子带走!
虽然不知道太子打的什么主意,但是在顾诤诏的脑子里,已然是往最坏的方面去想了!
敢动我的女人!哼,老子今天就把这事坐实了!让你吃不着也惦记不上!
颜氏的那一套喜服。没把顾诤诏的心给拢过来,反倒是在沈心怡的问题上又浇了碗油,点了把火!
这就不难理解。顾诤诏以他独有的处理问题的方式,这么急不可耐的出现在了兰苑。
此时,床上!
“顾诤诏,你敢……”沈心怡从他几近发红的眼睛里当真是看到了一个字“发疯”!
一种异常奇妙的异样。瞬间袭上了沈心怡的心头。
按说。这种时候,应该是奋起反抗,或是以死相逼。
对于沈心怡这种善于催眠的国际大师来说,即便是不闹不打,也定是会用眼睛和语言来控制顾诤诏。
不让他伤害自己半分!
可是此刻,沈心怡的心理竟有了一丝小小的期待,瞬间又有了一种莫名的无奈。
“嘶啦!”那双大手再次袭来的时候,沈心怡护住了胸前。却是无力阻止腰带被一把扯掉。
只小猫一样可怜兮兮的,一手捂胸。一手提裙的半蜷在床边。
此刻,顾诤诏正狠狠的将那一副裙带扔在地上,如山的身子再次欲扑上来。
“顾诤诏!”沈心怡大呼!
越是到了应激的时刻,什么都阻止不了当别人叫喊自己名字时本能的停顿。
“嗯?”果然,顾诤诏停住了。
“你是要来真的吗?”沈心怡的声音有些发抖了。
“我顾诤诏说话,岂有反悔的道理!”顾诤诏傲然霸气的声音。
“识相的自己来,免得待会伤到你!你这女人,真是疯子一样,若是换做别人,早就该迫不及待的匍匐在我脚下了!”顾诤诏的声音怎么听怎么都有些嘚瑟的意味。
大周最年轻的将军,又是定北侯的长子,相貌堂堂没得说不说,就是前途也是平步青云扶摇直上!
京中多少王公大臣的闺秀托媒要说与定北侯府。
早几年顾寅凯是觉得顾诤诏还小,好男儿志在四方,哪能被儿女情长牵绊了脚步。
还是沙场历练人啊!
直到半年前朝中出了那档子事,一时定北侯府便成了烫手的山芋,谁也不敢凑近半分。
到现如今,事情真相大白,偏偏顾寅凯还就跩上了。
一来是颜氏书信与他,说是庙中签文,捡了个媳妇。
二来,当时顾诤诏人在疆场,就是娶个二房、三房,也不急于这一时。
一来二去的,就到现在。
这也就不难理解,顾诤诏为什么会有那么优越的傲气。
老子撑腰,自己又努力。
绩优男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都是活活能把人给气死!
“不行!”沈心怡的回答,犹如一盆冰水当头给顾诤诏泼了下来。
“不行?!”顾诤诏愣住了。
这女人疯了吗?真是不识好歹!堂堂定北侯的大少爷,如今真是要让她做了名正言顺的大少奶奶,她竟不知死活的说了“不行”!
愤怒,再次涌闪过来顾诤诏的心头。
赌气一样的,一步跨了上去,大手径直伸向沈心怡的衣裙。
“我那个来了!”沈心怡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只是用尽了一起气力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