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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后世毫无存款的人来说,一百万大洋算是巨款,房仲述虽然失去了数百万,但一百万还是让他相当满足的;可也不知是不是重生还附带着某些自然定律,每次他一有钱,总会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发生。
他刚刚赚到一百万后没多久,其父就打电话来说,二叔又惹了事,需要钱,这次是酒后碎驾,把一位老婆婆给撞死,老婆婆家里颇有点关系。但由于房仲述的二叔在当地有些恶名,那婆婆家里的人也没有闹大,只要求赔偿八十万大洋私了,否则将会报案;醉驾还撞死人,新出台的法律将会判二叔是比较重,再加上那家人有点关系,估计会判的更重。
房仲述自己发生的事情都没有告诉家里,而他前段时间是很风光的回家,并且解决了对他们这种家庭来说非常困难的事情,所以其父才会打电话来;在后世,家里无论大小事,其父母都不会打电话给房仲述的,他们知道自己儿子很困难,但现在,他们认为自己儿子己经长成,可以成为家中的顶梁柱,所以一些事情,总会打电话来跟房仲述商量。
二叔虽然是当地的恶痞,但正因为有他的存在,务农的房老爹在村内才没有被欺负,当然那是旧时代的事情,只是这些事情是需要记在心里的,所以房仲述也没有犹豫,直接汇了八十万过去。
房老爹知道儿子有出息,但却没想到这么有出息,收到汇款时吓得直打哆嗦,问房仲述是不是贪污了之类的话;房仲述自然不会说是游戏赚到的钱,只说是找人借的,并且还说自己也跟人合资做了点小生意,有一些存款。
房老爹将信将疑,却最终没有说什么,钱付出后,这件事情就做了个了断,二叔带着两个儿子跑到省城要谢谢房仲述,去了市委才知道房仲述被调到舟关县;然后,房老爹又打电话来,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房仲述无奈,只好又撒了个谎话盖过去。
余下的二十万大洋也不安生,他二叔的两个儿子前段时间突然跑来,说是借点钱去做生意;由于房仲述上次回家很拉风,再加上此次一下就拿出八十万,两个堂兄看到他时,都显得有些敬畏,开始都尽扯家里的事情,还是房仲述多次追问之下,才将来意说出来。
房仲述自然不相信这两个堂兄,但看到三十多岁的堂兄,在自己面前有些卑恭屈膝的样子,房仲述心中酸楚顿起;他想起自己后世悲催的打工生涯,也想起自己痛苦失落时,两个堂兄入省城,拉他喝酒并安慰他的场景。
虽然两个堂兄有案底且不是很靠谱,房仲述还是拿出自己最后的二十万存款,交给两个堂兄,收到钱的两个堂兄,离开时眼睛通红,这两个被刀架在脖子都面不改色的汉子,居然露出如此的神情,让房仲述心中更是酸楚的很,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何况他的家族也不是什么英雄。
老爹家中排行第二,大伯己是去世,二叔不务正业,三叔四方云游,还有一个小叔,旧时代家里吃饭的人太多,小叔就送给了人,后来虽有来往,却不是很亲密;至于三个姑姑,家里也只能算是普通,整个家族真论得上富有的,也只有三叔的儿子房仲坚,开了一家小厂,但似乎生意也不怎么样,最多就是能够过得去。
“唉。”
一口饮尽杯中之酒,房仲述长叹一声,随后大声朗诵道:“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候。”声音洪量,倒是颇有番气势,但在凌晨两点多念,就显得不是很合适,同层楼的哥们被吵醒,顿时大喝道,“吴钩何处?”
房仲述顿时沉默不语,是啊,吴钩在何处?即无吴钩,何谈收取关山五十州,望着窗口星星点点的街灯,与省城夜晚热闹不同,县城过了零点后,整个街道上的人流与车流就少了很多,一至凌晨两点多,很多摊位都收了起来,特别如今即将跨入十二月,靠海的县城己有很浓的寒意。
房仲述并无任何的睡意,受家中之事及后世打工生涯的影响,他的情绪有些低落,而约莫内告诉他的故事,亦不断的在脑海中回荡;约莫内虽然是一个骚年的奋斗史,但这个故事内透露的却是他公司内的一些业务,房仲述刚开始还以为约莫内傻二,居然把公司内部业务说出来,但听着听着才知道是自己傻二,约莫内这种人,岂会做出如此不智的事情。
透露其公司的某些在房仲述看来是较为机密,在那行业内却是公开秘密的东西,约莫内话里话外都在透露一条很强烈的信息,那就是希望房仲述能够与他签定合同,进入他的公司,帮他处理游戏内很多棘手的事情。
房仲述之前下线的时候倒是有些心动,约莫内开出来的月公司相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