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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
“这两个词也能一起用?”好象不太搭边吧?
耍给他一个大白眼,希颜拿起新翅,却没有再烤。“不搭有什么法子?不搭也得在一起。不过,策凌,纯悫也算是足够对得起你了吧?你在京里混的日子也不短了,上下看看皇上的这些个公主,有哪个比得过你的纯悫?她一没和你耍公主的手段,二没在你跟前摆公主的派头,还天天熬茶侍奉你的祖母。她再不得宠,也是货真价实的公主,若不为你,她犯得着在你面前装乖装怯,还一路装到你祖母跟前?”君臣有别,若真碰上个要紧的公主,别说你,你家祖母得天天倒过来给纯悫请安。
这点,策凌自是想得通的。
因为感动她的孝道,因为惊叹她的气度,更因为佩服她的胸襟,所以才会控制不住的一路喜爱。只是:“你就敢说,你对海善到了十成?”
“我敢说!”虽然不要脸,但在策凌跟前犯不着那三个字。
当然,在策凌的脸色上也不难看出他的不信。“策凌,我之所以敢这样说,并不是因为我和他的情份真到了那样好的地步,而是因为我尽了百分之百的努力。他喜欢什么我就去干什么,他在意什么我尽量容忍,他要护着什么我虽然有时委屈但我尽量做到不和他护着的人起冲突。你嗯?你有做到吗?你没有。你连哄她一句好话都吝啬说出,更别说其它了。”
“什么其它?”
“你们两个成婚算下来也四年了吧。策凌,连我都知道你不能吃红豆、不喜欢穿丝衣,看书时右手喜欢敲桌面,鞋垫子里不许垫软毡、枕下总放一把银刀,那把刀你三天擦一遍刀油,擦刀的布面只许用白棉。你嗯?你知道纯悫有什么爱好厌恶吗?她知道他每逢六月心情就会变差,她知道你只要用饭时喝酒超过三碗今天心情肯定就不好,她更知道你心情不好时只要听到蒙古长调的马头声琴,心情就会转好。所以她才招了那样一个闲职无事的人在府里,只为时时让你不那样想家,让人心情不好时可以高兴几许。可你嗯?你知道她什么时候会不开心?因为什么事心情会难过?她想哭却哭不出来时的感觉吗?你一次也没有陪过她,劝过她。对不对?”
策凌一句不答,风萨却在稍歇后,有些哀叹:“象你我这样的人,结这样的婚事本是再无奈不过的事。可无奈的并不是只有你我,纯悫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她并不傻,她只是很纯粹。她连公主也不想做,只一心想做你的妻子。可你嗯?策凌,她想做你的妻子,是她对你的情义。而你,你愿不愿意做她的额驸?拼尽一切去保护她、怜惜她、把她在娘家没有得到过的尊贵礼遇献给她?当她是你心中最尊贵完美的公主那样守护?”
“我、我、我?”一连说了好几个我,策凌却无法把下面的话说出来,而事实上他要说什么连策凌自己现在都无法讲个明白。风萨的这几番话,说得很浅,很明白。再听不懂就是傻瓜,策凌当然听得懂。心酸心满心喜心甜,可心里又有那样的说不出口的歉意和无奈。
“策凌,人是没有选择父母的权利的。纯悫出生在帝王之家,是幸还是不幸,不到最后谁也说不定。而似你我这样家破人亡的遗孤,看似不幸可一路走来,也不能说半点好事没沾上。当然,那一关很难过,非常的难过。可,对于别人来讲,也许一辈子过不去不算什么。别说你自个过不去,就指他人也示意在意你的想法。可她嗯?策凌,纯悫不值得你为他过那一关吗?哪怕是只为了她一个人过去也好。”
询询善诱,可换来的却是策凌的反弹:“别只说我,你就敢说你全过去了?你若为海善已然全过,那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不在乎婚事的前后?”
气息突变,希颜银牙一咬,眯眼看了一阵策凌后,浅浅一笑,抱膝半躺回椅内,玩着手指淡笑:“二姐夫一个人吃不无聊吗?出来赏个脸吧?”
话毕,隔室内桌椅一动,然后门扇一开,乌尔衮笑微微的走了进来。“风萨妹妹果然厉害!策凌,我就说瞒不过她。”只要那句话一提,风萨立马就会有反应。策凌笑笑,一时没有说话。乌尔衮眉头却略皱,今天这码子事到底算是谁能谁下的套?
大方坐下,策凌倒过一碗酒来,乌尔衮看看风萨眼前的那杯普茶,半笑不笑:“风萨,你额娘不让家里说蒙话,难不成连这个也不让喝了?”好歹在座的三位可都是正经蒙古人,饭桌子上谈事不喝酒,哪有蒙古人的架势?
希颜很没爱的瞧瞧那碗马□酒,一脸不欣赏:“让喝不爱喝,成不成?”
“我还以为你要说,你自小身体不好,家里不让喝酒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