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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轨婴,灾灵列;生于交通工具之上,他们生前都只是刚出生不到数月的婴儿,因为各种状况的交通突发事故而死去;因未尝世界的繁华就死去而心生怨念。这份怨念会形成一种连锁报复的灾难,一旦被轨婴缠上的任何交通工具,都会出现和那位轨婴生前遭遇的相同事故;这种连锁反应无疑会带来大量的冤魂。”
“你怎么会这么了解?”李四疑惑。
“李宗巳,你真的把我的声音都忘了么?”一直苍劲有力的手按在了李四的肩膀上。
“二伯?”李四一看眼前的中年男子,心中一喜:“您怎么来了?”
“也是缘分,”二伯笑了笑:“你最近应该经历了不少事情吧,我都听你父亲说了;想了解自己的【来历】就说明你是真的慢慢开始理解家族内部的解构了。我这回是专程从南沙那边回来教导你的,而这就是第一课。”说罢,二伯手一指自己身旁的飞机窗口,那张婴儿的怪脸此时此刻正紧紧贴附着玻璃,它的嘴巴正一开一合,仿佛在说着什么。
“唇语,很多时候你必须要学会一些看似和鬼怪无关的技能;比如现在,你能了解这个轨婴在说什么吗?”二伯笑笑。
“看。。。看不懂,”李四挠挠头:“刚刚他说的话我倒是明白了,不过现在他说的话好像越来越复杂了,是不是危险临近了?”
“你的感觉到是很敏锐,”二伯的表情和他说的话截然相反,感觉十分轻松;李四这时候还不知道为什么二伯能如此轻松惬意。
二伯仿佛看出了李四的顾虑,他拍了拍李四的肩膀:“别担心,这种情况我经历的太多了;刚刚轨婴在威胁我不要插手他的复仇;那家伙以为我奈何不了他,等这个飞机飞到平流层以上,就是轨婴杀害所有乘客的时候。”
“我勒个去那你还不快感觉想想办法?”李四着急道。
“我们就在这等着,”二伯展开一张报纸,悠哉悠哉道:“四儿,你要记着,咱们李家世代都是十二地支里最有谋略的家族,临危不乱是我们的本分。”
“你说是这么说,我可不想把小命丢在这啊!”李四满脸黑线,他头一次对自己二伯的慢性子感到无语。
很快的,飞机逐渐从上升趋势趋于平缓,飞机已经到达了一万米以上的高空,即平流层。
李四此刻的心情只能用忐忑来形容,这是一种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无法驾驭的无力感。人类总是喜欢走在前辈们早已铺就好的道路之上,这种性格造就了人类不断前行的文明,也造就了人类安于现状的弱点;一旦发生了什么超出常识范围的事件,人类就会从智慧生物彻底的沦为野兽。
终于,李四听到了一种尖锐而幽深的细微哭喊,他扭头看向了二伯,却发现二伯依旧面不改色的看着报纸,丝毫没有感觉到任何准备迎敌的实际措施。
那种哭喊声逐渐变强,一阵一阵的印刻在了李四的脑海之中,李四感觉到某种看不见的怪物正在逐渐靠近自己,然而似乎除了李四本人,飞机上的其他乘客根本没有发现这个不协调的怪状;李四再次看向二伯:“二伯,你听到了吗?这个声音一定是轨婴的喊叫声,它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二伯终于慢慢合上了报纸,当二伯的脸再次出现在李四面前的时候,李四发现这个憨厚随性的中年男子此时此刻脸上写满了杀意。
杀意,并不是任何人都能感觉得到的。因为这种神态一般都出现在兽类的身上,人类作为高级种族,在不断的脑部进化里慢慢的失去了这种原本身为兽类的本能,而李四从小就非常能够感知到杀意。也许因为家族遗传的关系,李四面对未知的恐惧时,除了人类共有的,名叫【害怕】这种通病之外,更多的会冷静的分析周遭的情况;而他此刻从二伯脸上感受到了一种异常可怕的气息,二伯此刻就像一头狼身处在羊圈里,所到之处,皆为饵食。
“小孩子就要乖乖的。”二伯突然伸出一只手,在空中抓住了什么,他的手臂上青筋暴起;而抓住了什么的手掌不断使力;最终,一团血液迸发出来。
飞机立刻大乱,李四也不知所措起来,只见二伯依旧慢条斯理的笑了笑,他从怀里掏出了自己的鼻烟壶,打开了盖子;瞬间,一种非常刺鼻的味道弥漫了整架飞机。
一小时后,李四和二伯从容的从机场走出,李四摇摇头苦笑:“二伯,你刚刚究竟使了什么妖术?居然能把整架飞机的人都迷晕了;虽然时效只有短短一分钟,但是他们醒来以后竟然都忘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二伯神秘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