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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嗽连连的赭冷骂着还不解恨,猛地抬腿狠踹了钟道临一脚,钟道临被这脚正中额头,疼得惨哼一声跌滚开去,当赭冷看到钟道临眼里痛苦中夹杂着不解的目光,忽然残忍的狞笑起来,咬牙切齿道:“怎么,不明白?嘿嘿,那就让你死明白点……咳~老夫本命盅早就察觉到了你体内的盅虫,你个臭小子能忍着盅虫撕咬跟老夫演戏的确难得,老夫又怎能破坏了你的雅兴,除了无形盅与蝎尾针的毒,再给你加上点万蛛之毒的‘解药’,嘿嘿!”
听到这里的钟道临暗骂自己糊涂,这老匹夫原来一直都知道自己在苦忍,居然还能忍着胸口的箭伤陪着自己,可笑自己还以为计谋得逞,原来不过是被别人当傻子耍,想到这里的他强忍全身传来的阵阵剧痛,艰难喊道:“老妖怪你个老杂种,杀了我吧!啊!”
胸口殷红一片,同样受伤颇重的赭冷听到钟道临的话并没有恼怒的表情,只是剧烈咳嗽了几声就换上了一副嗜血的表情,残忍的狞笑道:“想死了?待会你会更加后悔生在这个世上,不折磨死你难消老夫心头之恨!”
赭冷边说边舞动双手,随着他手掌的摊开合上,钟道临体内无数盅虫也随即开始翻江倒海般的折腾,撕心裂肺的剧疼已经让他快痛死过去了,可不知道赭冷使了什么邪术偏偏脑子仍是那么清晰,被三种剧毒之物同时加身的钟道临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那种痛跟痒已经超越了人可以忍受的极限,甚至那种痒到骨髓里的感觉比疼更加可怕,惨叫连连的他不停的在地上打滚翻腾,只求一死。
赭冷看到钟道临的样子,阴沉沉的笑了起来,充满了一种报复的快感:“感情破裂了的小子,你还觉得舒服吧?尝到胸腹跟心肝被自己双手指甲抓裂的感觉才真正称得上是伤心人,不用着急,你离死还早着呢,嘿嘿嘿嘿!”
在赭冷一声声冷嘲热讽下,嘶嗥着满地打滚的钟道临渐渐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就在他觉得自己已经死去的时候,心灵中再次出现了那个熟悉的呼唤,确切的说是那把刀的呼唤,沾染了他鲜血那柄怪刀借用血媒再次闯入了他的心灵。
一幕幕令钟道临茫然不解的图像碎片纷至沓来,图像里面所记录的那些东西都是他闻所未闻过的,甚至已经超越了他本身的理解范围,一霎那间他就明白了这把刀果然是有生命的,不,应该说是这把刀本身就是生命的载体,那里面居然有两个斗了以千年万载记的强横生命一直在彼此牵制,谁也奈何不了谁。
这时候其中的一个生命正在用无上玄通呼唤钟道临,只要他愿意就能刹那间获得想也不敢想的强大力量,而作为条件,钟道临必须用当初救阎罗王孩子的方法用“混沌决”把“他”放出来,一时间,钟道临陷入了心灵上的苦苦挣扎。
一会的时间却仿佛有亿万年那么漫长,钟道临还是决定放弃这个诱人的交换条件,虽然钟道临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当年的事情,但比起钟道临所“看”到的,知道那些小事与否已经不重要了,刀内的“他”的力量太强横了,尽管钟道临只是通过心灵扑捉到了“他”力量的冰山一角,可还是被这种可以毁天灭地的巨大力量给深深的震撼了,他明白福祸相依相伏的因果关系,也正因为明白才不敢去惊动这种未知。
“他”清晰的感觉到了钟道临心灵的回答,而他回答钟道临似乎只是一声叹息。
异变突起,地上沾染了钟道临鲜血的黑白怪刀一瞬间将浮在刀刃上的血吸收的干干净净,而后猛然爆出了璀璨的光华,柔和的光慢慢形成彩云,轻轻将浑身已经被汗浸透的钟道临从地上抬起至半空,仿佛坐在云彩上的钟道临全身皮肤开始朝外渗出黑血跟腥臭的液体,不多时的功夫体内在无一丝一毫的盅虫剩下,被“怪刀”救了一命的钟道临慢慢苏醒了过来。
已经被眼前所见惊的目瞪口呆的赭冷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就那么微张着嘴愣在了那里,突然,已经恢复神志的钟道临屈指一弹地上的那把怪刀,刀上黑芒一闪,赭冷整个头颅顿时与身体分家,接着从他脖子上露出的血洞“吱吱”怪叫着飞出一只五彩斑斓獠牙飞虫,这只赭冷的本命盅虫尚未来得及逃走便被照在它身上的璀璨光华溶掉,连渣滓都没有剩下。
握着这把已经跟自己心灵相通的“怪刀”,钟道临心里真是百感交集,亦喜亦忧,喜的是“他”不但没有怪罪自己没有答应“他”的条件,反而将驾驭此刀的前三招刀法传授给了自己,钟道临这才知道这把毫无重量的怪刀名叫“虚无之刃”。
一瞬间便通晓了此刀灵性的钟道临当然知道配合那三招刀法能对自己在魔界这个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