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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竟然还惦记自己的菜色。难道自己的脸上就只写女人两个字?
越想越来气,恶狠狠的直瞪胤祥这个没事扭脸偷着乐的人。真是太不给自己面子了!
再说:“你要有空,不如去关心关心实格去。他可是和皇叔一道来的!别没事干,挡着人家夫妻吃饭。”
“怎么?你也觉得那个策凌不该收拾?”十三这么深明大义也就罢了,十四怎么也突然道貌岸然起来了。希颜表情夸张,声音怪异,然后不等十四说话,就突然恍然大悟:“再怎么说你和策凌也都是男人嘛,男人皆好色。你对你姐夫都这么好吗?要不要也给舜安颜找条羊腿啃啃?”
舜安颜,十四的亲姐夫。这次也随驾出来了!只不过十四和他这个姐夫一向不亲,原因在于舜安颜和温宪公主的感情并不好。
果然,一提起他不喜欢的人名,胤祯就气得甩脸出帐去了。
他一出去,希颜原本挂在脸上的兴奋八卦表情就瞬间没有了。扭脸看看依然站在一边的胤祥,冷道:“你怎么还不走?横竖我的帐蓬隔了纯悫够远了,东西又都回来了,你还不放心?”
胤祥半天没说话,皱着眉一直看她,真想看出这丫头的点心虚出来,可是这风萨的性子还真是够倔。自己瞪她多久,她就回瞪自己多久。最后,胤祥投降。从袖筒里抽出一张纸出来递给希颜看。
希颜接过来一瞧,秀眉顿时一皱。
原来这纸上写的竟然是张若辉的排班表,写着他哪天值什么班?经过什么路线等等。
“给我这个做什么?”
“我觉得你需要。快点看清楚,看完烧了。”胤祥回声闷闷的。
他说得越正经,希颜就越来气,起身直接就把那张纸撕了个碎碎的。而胤祥也不拦她,只是冷冷的看着她说:“有本事你就把这个锦囊也撕了。”刚才小太监在给希颜搬行李时,无意中抱空了她的被子。然后一只锦红的穗囊就那么大咧咧的掉了出来!
胤祥瞧见,赶紧就是替她收了起来。动作太麻利,让胤祯瞟到了一眼,还用眼神笑了他好几下。原来这个十三也很道貌岸然嘛。
这个十三……
希颜瞅着他手里的那只锦囊,气得半天平复不下情绪来,胸口一起一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有时候,希颜也很恨自己,银票都还他了,干什么要留下这么个东西来。可是,皇宫真的很寂寞,皇室真的很可怕。而这个东西,则是自己唯一的温暖来源。
“既然当初狠了心,那么就狠到底!”
胤祥一惯欣赏风萨的明智行为,可这次……她原来也不过是个女孩。本着说得再狠些的,可是瞧风萨那一脸空白的表情,心下不禁一软:“我帮你处理了吧。”
“谢谢你,十三。”
手术
希颜爱过人!
不是似宁远那般青涩复杂的情绪,而是真正的喜爱。那个人是自己在大学里的学长,温润文雅学识渊博。因为四伯父在那所大学里任教的原因,所以他被偏心的四伯父指给自己加班进修。当然,也不乏牵红扯媒的想法,毕竟那样优秀的脑外科人才正是自家医院里最缺的型号。如果真成了自家女婿,那么一切问题便可以迎刃而解了。
希颜因宁远之故,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对男孩子产生兴趣。可是那个人,他真的很好很好嗯。尤其是在知道希颜有先天性心脏病后,更是对她处处照顾得体贴周到。可是,在大学毕业的那年,希颜却上演了一出戏,气走了他。
理由:
那个人很喜欢小孩!一个才二十四五的男孩子,哪个会有耐心象他那样细致温柔的对待小病号?可是他却偏偏做得比那些儿科里经验丰富的护士医师们更好。
那一个盛夏的午后,自己在树荫里看着他陪着七楼脑外科最难缠的小病号,在烈日炎炎下整整玩了两个多小时。终于那个小女孩累了,而他则顶着一脸被太阳晒得通红几近褪皮的温柔笑脸,抱着那个小女孩穿过碧青青的长廊走向住院楼。
原本他可以在廊下玩的,那里有长长青青的蔓藤,晒两个小时根本不算什么。可是他却那样依着那个小病号。他的皮肤属于那种很不经晒的类型,可是……
在那个铭记心房的午后,希颜决定了——毁婚。
自己没有办法给他生孩子,虽然心里真的很愿意,可是这副破身子真的不给自己做主。生产倒是小事,最重要的是自己根本无法支撑那漫长又幸福的十个月。
“郡主?郡主,可是累了?”
耳边似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