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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精神的样子,关切的说:“那妹妹好好养着,我还是过去一趟好了,等我从东府回来再来看妹妹。”
看着贾宝玉离去的身影,林黛玉想着贾宝玉来找自己的原因和因为自己几句话迅速由阴转晴的心情,暗叹,还真是个单纯,心里存不住事情,而且也很好哄弄,仿佛从来不知道用脑去想想,这点从上次自己想家却被他误认为受委屈那时的一番谈话之后的表现就看得出来。当时贾宝玉还表现的忧心忡忡,可是过后几天就跟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睡睡,该玩玩,似乎当日所说的话根本不存在一样,也不知道贾宝玉到底想了没有?
或许贾宝玉想过了,只是站在他的立场上他也想不出什么解决的好法子。因为时代的局限性,贾宝玉无法找到出路,找到解决的办法,他厌恶仕途经济,不想出仕做官,他想摆脱加载在他身上的桎梏,可是他又能逃到哪里去,他根本无法摆脱自己的身份,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还不得不依附自己的身份,毕竟是这个身份提供了他优渥无忧的生活,所以只能逃避女儿的温柔乡里吧?在众多女孩子的包围中过得随心所欲就好了,就如同他曾经说过的话一样“我每天只要和姐妹们一同吃,一同玩乐,别的什么也不想就心满意足了”。
现在在贾宝玉心里,林黛玉是他最亲密最信任的人,精神上的知己。因为他有些在别人看来大逆不道,有悖常理的叛逆之语都能在林黛玉那里得到接受,能够得到共鸣,甚至有的时候林黛玉寥寥数语,就如同温柔的春风抚过一般,抚去了他心里的恐慌和不安,从而得到心灵的宁静。因此贾宝玉有什么不开心,不痛快的事情都下一意识的来寻找林黛玉,在林黛玉这里寻求心安,这次秦可卿的事情也不例外。
靠在床上胡乱想着的林黛玉突然一阵急咳:“咳咳——”,挖心倒肺的。看见林黛玉又是一阵咳嗽,紫鹃赶紧上前轻拍林黛玉的背,锦绣递过一盏茶说:“姑娘赶快压压吧。”
林黛玉接了过来,小口的抿着,珊瑚端着一盅热气腾腾的药进来,说:“姑娘吃药了。”
林黛玉看着眼前乌漆麻黑散发了难闻味道的药碗,皱了皱眉头,没办法,为了病尽快好,捏着鼻子喝了下去,看着林黛玉喝完药,紫鹃赶紧递过一盅清水说:“姑娘快漱漱口。”林黛玉接连漱了好几遍还觉得嘴里发苦,锦绣端过来蜜饯,林黛玉拿了一个含在嘴里才觉得稍好些。
吃了药,林黛玉躺下闭上眼睛打算小憩一会儿,紫鹃给林黛玉盖好,掖好被角,看着林黛玉合目休息,对屋子内的锦绣和珊瑚使了个手势,三人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屋子。
“咳咳——”林黛玉又是一阵咳嗽,躺在床上,唇边泛起一抹苦笑,本来听说秦可卿病了,因为不想看见这么一条鲜活的生命在自己眼前消逝,讨厌那种先知却无能为力的感觉,林黛玉借口“犯了旧疾”而不过府探病,却没成想,真病倒了,不知道这是不是老天对自己说谎的惩罚。本来还以为这副身体经过自己这么长时间的调养没什么大问题了,没想到只不过吹了一点冷风就病倒了,还是这么病弱,看来是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疏忽大意。
林黛玉的病在经过精心的调养下,慢慢的痊愈了。这日林黛玉披着衣服歪在榻上看书,紫鹃从外面走进来说:“这好好的,怎么瑞大爷突然就没了?”
“紫鹃你刚才说谁死了?”林黛玉好奇的问着。
“就是宝二爷这一辈的兄弟,叫贾瑞的,乃是家学先生的孙儿,今年不过二十多岁,年纪轻轻的,而且平日里看着身体很好,也没听说有什么病症,这怎么突然就死了呢。”紫鹃满心不解的说。
“贾瑞?”林黛玉想了想,没什么印象,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这也怨不得姑娘不记得,没印象,实在是贾家的人口众多,单排在‘玉’字辈宝二爷的兄弟就不少,他们又不进内帏,姑娘自然不认识。不过前些日子我到琏二奶奶那里去取东西当时琏二奶奶不在,我等了一会,还碰见瑞大爷着,那时他看起来还是好的,怎么这么几天就死了,想来是什么急病,不然绝对不会这么突然。”紫鹃微微叹息着。
林黛玉笑了笑说:“要不怎么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呢。”
到了这年冬底林黛玉的这句话果然一语成谶,林黛玉正在房里和紫鹃、珊瑚、雪雁几个打双陆,鸳鸯过来告诉林黛玉贾母找她。
林黛玉跟着鸳鸯来到贾母房里,请过安在贾母身边,贾母将一封信递给林黛玉。林黛玉看到贾母沉重的脸色而略有些心慌,接过信看到是父亲的来信,赶紧打开。林如海信上说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