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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一涛等了她一天,心里本来对她的抚慰充满了期待,却不料她的到来带来的却是对他的羞辱,她的话语就像一颗毒刺横亘在他的心头,他心里忽然升腾起一股*,这种隐秘的冲动一经显现就彻底冲垮了他理性的堤坝。他像一头受伤的雄狮,低吼着站起来,一把揪住刘叶的双手,把她摔倒在床上,然后扯开她的衣服,不理会她的推搡,拨开她的双手。她无计可施,两只脚乱踢了一通,他按住她的脚,狠狠打了她一个耳光,她开始号啕大哭。他把她压在身下,脱下裤子就直接插进去,她惊叫了一声,没命地哭喊着,他感觉就跟*一样。看着她痛苦的表情他有一种报复的快意。
他在床上掐她,咬她,抓她的头发,不顾一切地冲刺。她的表情越痛苦他就越兴奋,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下,那一刻,没什么让他意外,没什么让他伤心,没什么让他愤怒。刘叶一边喊叫一边流泪,她使劲推,可是根本就没什么用,慢慢地她的哭声就小了下来,因为她的嗓子已经哑了。当何一涛发泄完离开她身体的时候,她的哭声又大起来了,到后来那简直是惊心动魄。
何一涛捂住她的嘴吼了一声“别哭了”,她用惊恐的眼神望着他,点了点头。何一涛松开手,她自己捂着嘴,肩膀一上一下地耸动。何一涛点了根烟,站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狠狠地对着衣柜踢了一脚,柜门被踢出了一个大洞。刘叶从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发疯的样子,她感到无边的无助和恐惧,她压抑着自己的伤悲,跑到卫生间打开喷头一个劲地冲。她身上已经是青一块紫一块了,可是她感觉不到痛,她现在只想尽快的离开这里,离得越远越好。
第四十三章 雨过天晴
由于前一天所受到的打击和伤痛,张新月发起了高烧,她不得不请假在家休息。她人在家里,心里却时时牵挂着这一天选举的情况,她真怕秦川就这样出局,如果是那样,那么她将一生无法原谅自己。虽然她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可是她爱秦川那是真的,这份爱早已让她忘了自己,秦川这个名字已经深深的烙在了她的心上,她早就做好了随时为他付出一切的准备。可是她没想到自己的爱不但没有给他带来任何的帮助,却给他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她细细的回想起和秦川相识以来的每个细节,她对他的感情好像只和刘叶说过,就是秦川也不一定真正的了解她的心思,那么是谁在暗处炮制她和秦川的那些纯属子虚乌有的烂情故事呢?难道会是刘叶吗,那些传单好像是针对着选举来的,刘叶和这件事又会有什么关联呢?一想到刘叶,她马上想到了何一涛,也想起了刘叶和她说过的话,如果老县长退居二线,那么何一涛极有可能当上县长,那么刘叶就能当上政府办的副主任。这样想来她好像有些明白过来了,可是以她当时的阅历,她还不能想到更深层次的东西,刘叶是她的好朋友,从她和自己的接触中也好像没看出她想要害自己的心,因此她宁愿想信那是另有其人。
现在她最关心的就是秦川还能不能选上,如果秦川落选了,那么她在清云县也呆不下去了。在这样的小地方,这样的*韵事往往是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谈资,更何况秦川还是一县之长,那简直就是清云县有史以来最大的爆料。如果秦川一走,就更加说明他们之间确有其事,既然赶走了奸夫,还能容得下*吗?仅仅是人们的口水也要把她淹没的。想及此,张新月的心里就阵阵疼痛,她不知道为什么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会是这般艰难,纵使自己什么也没做,还是要被伤害得体无完肤。
她坠坠不安的在家里等了一个上午,终于等来了林子冲,一见到她,他就高兴地说:“新月,秦县长选上了。”
张新月内心狂喜,难以置信的反问道:“小林,是真的?”
林子冲傻呵呵地笑着说:“当然是真的了,县委作了深入调查,传单上说的事根本就不存在,组织上出面给秦县长和你澄清了冤屈,明白了事实真相,代表们当然要选秦县长了。呵呵,我也投了秦县长一票。”
张新月高兴地从床上蹦下来,完全忘了自己的病,她拉着林子冲的手,激动得又哭又笑。过了一会,她再次忧伤起来,林子冲关心的问:“又怎么了?”
张新月就忧怨地说:“可是,人们还是会笑话我的。”
林子冲拉起她的手,看着她的双眼,真诚地说:“不会的,有我保护你,没人敢笑话你。”
张新月的眼里闪过一丝忧虑,她怕小林旧事重提,忙说:“我不值得你这样的,小林。”
小林心里划过一线失望,可是他马上对张新月说道:“新月,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