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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不代表他不喜欢她这样。
伊崔还未考虑好拒绝的话,顾朝歌的头已经埋了下去。
她张开嘴,含入。在这一瞬间,马车颠了一下,它的头部直接深入她的喉咙,顶住。
伊崔禁不住仰头呻吟了一声。
顾朝歌的舌头卷了上来。
太舒服了,她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朝小歌现在是越来越狡猾……伊崔咬住自己的手指头,努力将呻?吟压在唇边,不让外头的马夫听见。
可能因为在马车上的缘故,它时不时顶得更深,他的快感也来得更烈。
伊崔的鬓角渗出些许薄汗,他咬着手,头高高昂起,他在抑制些什么。然而却并不那么容易抑制住,他的另一只手终于忍不住伸出去取下她的发簪,让她柔顺的发丝倾泄而下,他的五指插入她的发间,按住她的脑袋迫使她更向下。
“再快一些,”伊崔哑着嗓子,喉头一滚,“求你。”
伊府的马车平稳地行驶在玄武大街上,街上是因为天渐渐黑下去而纷纷赶回家的百姓们,马车虽然时不时有些颠簸,但总归是离家越来越近。
车厢内。
顾朝歌用手帕抹去唇边的液体,然后换了一面,为他去擦拭它射出的痕迹,然而伊崔却急忙制止了她的动作。
“我自己来。”伊崔匆匆道。
顾朝歌瞥了一眼因为她短暂的碰触,又有抬头倾向的它,把处理的权力让给了伊崔。
“好像把你的官服弄皱了。”顾朝歌懊恼地小声嘀咕。
伊崔处理的动作顿了顿,他低头,并不看她,低低道:“无妨。”
这样的反应,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呢?顾朝歌心怀忐忑,小心翼翼地出声道:“时间又比以前长了一些,是好事呢。”
伊崔依然低着头。
顾朝歌轻呼一口气,她笑着朝伊崔竖起大拇指,毫不吝啬地鼓励他:“放心吧,有我在,副作用一定会治好的,很快的!”
伊崔把头靠在车厢壁上,望着她,轻喘了口气。他的薄汗未消,整个人还在gaochao的余韵之中,望着自己妻子这样大大方方毫不介意的样子,不知怎么的,他总觉得心里有块疙瘩,感觉很不虞。
她这态度,像大夫对病人,却不像妻子对丈夫的。伊崔如此想着,伸手抹去她脸颊边溅上的液体,哑声道:“这里有一点。”
他的目光带着余热未退的热情,因为平日他总是抑制自己的原因,顾朝歌很少能感受到他这样的热情,因此抵御能力也很低。她的脸微微红了,移开目光,道:“那,那可能是刚才不小心吧。”
“嗯。”伊崔漫不经心地低低应了一声,目光在她红润的唇上逡巡。他用拇指去描摹它的形状,去抚摸,想着她刚刚如何用它一次次吞入他的它,伊崔的动作不自觉地暂停下来。他勉强又摩挲两下,终是没忍住,丢开那手帕,倾身上前,双手捧住她的脸,覆唇吻了上去。
顾朝歌的双眼蓦地睁大。
“那个,唔,呃,距……唔……离……”她的手挣扎着乱挥,最后无何奈何地陷入他的背部,收紧。
“无妨,还很远。”
【关于拜堂的大问题:
当朝右相大人和他亲亲夫人成亲前,最头痛的问题是拜堂时,谁坐堂上。
当然,成亲之后他头疼的是另一个问题,大家都懂的(微笑)。
伊崔的父母早已殡天,不过他小时候拜过的几位老师还健在,挑挑拣拣找一个出来坐堂,没问题。
问题在顾朝歌身上。
她连师父都没了,据她说顾家人长居海外,不可能来参加昏礼的。所以……
“不如我来吧,”皇帝陛下跃跃欲试,“天地君亲师,君还排在亲的前头!”燕昭得意洋洋地炫耀他是“君”。
伊崔黑着脸拒绝了,他不想天天上朝要拜燕昭,成亲还要拜燕昭。
“当然是我!我是她师兄!”褚东垣第二个蹦跶出来,他的理由更加充分:“长兄如父!”拜堂那天看他不整死伊崔这小子,整不死伊崔,他就不姓褚!
呵呵,伊崔会让他得逞?
伊崔“拜高堂”的时候会拜情敌?
“你又不是朝小歌的亲哥哥,同辈之人,岂有坐高堂之理?”伊崔无情拒绝。
倒是顾朝歌想起来什么,她说:“伊哥哥,成亲之后,你是不是也要叫我师兄为师兄啊?”
褚东垣和伊崔都是一脸“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