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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说:我和她很清白的,我们只是相互在心里面喜欢,跟别的无关。
杨晓怔了半天,眼角两行泪水无声地滑下。明明已经流泪,她却呵呵的笑,说:哈哈,清白?你这个王八蛋,你可以跟她清白,可是你留给我的又是什么?!
我无语。默默地点起一支烟,走到窗边,缓缓拉起窗帘,背对着她,心不在焉地浏览窗外黑黢黢的夜色。
沉默良久,杨晓恶狠狠地说:只要还能看到你,我就不会放手。就不信我没她好!
说罢,她砰地甩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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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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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爱情如狼似虎(81)
在河北的那一夜,虽然杨晓知难而退,并未进行过多的纠缠,但我失眠了。我在想,西苑的一夜*,也许真的错了,而且错的十分厉害。它不但让我日后自责不已,感觉是自己人生中的一个污点,同时也让我对杨晓暗生愧疚。现在想来,我的确伤她太深,负她太多……从那一夜开始。
我躺在床上没边没棱地遐想。杨晓和桃花的身影交换着在脑海里浮现,最后杨晓的慢慢沉下去,桃花的渐渐浮上来,就像一叶飘来的诺亚方舟,载着我在惊涛骇浪中穿行,向着那一片绿油油的彼岸……
到了凌晨6点左右,正迷迷糊糊的合上眼睛,却被手机铃声惊醒。难道是桃花的?她平时多半这个点起床,然后在卧室的跑步机里跑一身臭汗,再到卫生间冲凉、洗漱。这么想着,我的心跳没来由地加快,急忙伸手取过手机,一看却是刘兆老师的号码。
刘老师很少打我电话,在这个时候更是从未有过的,揣着两分惊疑,我摁下接听键。那边传来刘老师略带磁性的声音:你们在河北的采访顺利完成了吧?唔,暂时不要回北京了,S省D县发生一起私立煤窑瓦斯爆炸事件,伤亡人员估计将有数十出外,是一件大新闻。你们直接驱车去D县,要快。唔,河北的报道在车上用电邮发过来就行了。唔,有问题吗?
握着手机,我还真有几分紧张,这种突发事件的采访我可是完全没有经验的啊;但随即又想起当初面试时刘兆老师说的一句话:有挑战,才有意义。因此在刘老师第二遍问我有没有问题时,我就干净利落地答应了,大声说没问题,保证完成任务。
刘老师满意地轻笑一声,马上又用郑重的语气告诉我,这种场合往往隐藏着各种各样的阻力,一定要小心在意,提防意外发生,充分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最后,他说这个时候不方便跟杨晓打电话,让我知会她一声就行了。
挂掉电话,我立即跟陆师傅打电话,让他火速返回大宋村,并提醒他一会儿要跑长途,得给油箱加满油。通知完陆师傅,我开门出去,将新任务通知给杨晓。
早晨7点左右,陆师傅赶来了。我们打开电脑,从网上查找通往D县的便捷路线,并查到该矿井大概的地理位置。忙完这些,我们到前台将退房手续办理完毕,来不及跟那位村支书告辞,匆匆驱车奔赴S省。
由于离目的地有数百公里的车程,一路上除了加油,我们都不敢停车,用宾馆购买的方便食品充饥。新闻讲究第一现场,讲究时效性,如果去得迟了,不仅会与原生态的现场失之交臂,而且会被同行业的媒体捷足先登,从而使报道的价值大大缩水。
夜里11点左右,我们终于进入D县地界。驶上环城街道,陆师傅问我们要不要先找家宾馆住下来,休息一下。我摇摇头,让他直接开到位于城东30里的矿井去。
这一带私立小煤窑多如牛毛,到处是黑乎乎的煤堆,坎坷不平的道路,以及星星点点千篇一律的灯火。我们开开停停,最后终于迷路了。
正在烦躁,发现前方路口停着一辆面包车。陆师傅将车靠过去,让杨晓摇下车窗,向驾驶室里的打听路线。那车里坐着两名身穿军大衣的青年,两个人用冷冷的目光扫了我们一眼,过了半天,其中一个才无精打采地给我们指了一条道。
我们沿着这条道开了大约半个小时,终于来到发生事故的那个矿井。这里停着很多车辆,有警车、救护车,也有喷着某某殡仪馆字样的面包车。我们试着在车缝中穿插,不料马上被几名身穿军大衣的青年堵住,说是正在处理现场,无关车辆一律不准入内。
没办法,我只得让陆师傅将车停在外面留守,让杨晓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