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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最深的是西门庆与潘金莲勾搭的那〃十部曲〃。
看的时候,心中急得猫抓一般,生怕武大郎的婆娘突然变得贞洁,那就没看头了。
对这一事件的策划者……王婆的智慧,他钦佩得很。
今天也来一番照方抓药,为范青稞作一个局。
只是封建时代生活节奏慢,那老婆子共设计了十个步骤,费时甚长。
今天潘岗只设计两个环节,开门、洗澡,成就成,不成就拉倒了。
一个乡下女人,值不得费那么多功大。
潘岗这样想着,轻轻地敲响了小屋的门。
谁?范青稞的声音朦胧恐惧,不知是什么人无声无息地闯进内室。
厄(我)。
潘岗故意用西北腔回答。
自然学得不像。
你到底是谁?范青稞的声音带出颤。
这种情绪下,自是不宜上演调情的节目,潘岗赶快换了本来的嗓音说,我是含星的爸爸,出差回来了。
呕,是先生。
你等等,我就给你开门。
范青稞忙答。
我已经进到屋来了。
刚才看了你在睡觉,把被子都蹬了,真怕你着凉,想给你盖,又怕吓了你。。。。。。我现在能进去吗?潘岗柔声说。
范青稞哪里听不出来。
她愣了一下,知道先生这是想和自己成事呢。
潘岗在外面等得有些心焦,因为等的时间越长,说明范青稞穿戴得越整齐,自己的希望也就越渺茫。
范青稞出得门来,潘岗心花怒放。
穿得倒是很齐整,浑身上下并无一块敞开的地方。
只是那是一套简方宁送给她的羊毛衫,因为号码小,紧紧地绷在身上,勒得体态比没穿衣服还要诱人。
好,你穿这衣服,好极了。
我这次出差,还特地给你买了一条真丝的头巾。
潘岗说着,打开还贴着机场安检标志的行李箱,把原本给简方宁的头巾拿了出来。
你看,好吗?可贵了!潘岗夸张地说。
色儿可不怎亮堂。
范青稞并不买账。
你真傻,大红大绿土气呢。
我给你系上,你到镜子前照照,那才叫美,潘岗说着,就把丝中披在范青稞肩头。
手指路过范青稞凸凹不平的前胸时,格外着力。
范青稞明显地浑身一震。
有门。
潘岗暗暗高兴。
但他就此为止,绝不擅动了。
一切要让她送货上门,才可立于不败之地。
看到范青稞眼睛闪亮,他知道已经激起了女人的情欲,这时要作的是躲开她,好像炖肉,大火拱开后,要用文火煎熬。
你给我准备衣服,我要洗个澡。
潘岗懒洋洋地说。
潘岗最爱说这句话了,30年代电影里许多阔少,都用这种神情说这句话,那是一种充满富贵的气派。
他家的淋浴喷头挤在厕所里,人洗澡时,脚一不小心就会滑进入厕的蹲坑,实在是最简陋的洗浴设备。
先生,准备好了。
范青稞开了送水截门,把热水器点着,又把他的换洗衣服找出来。
你把衣裳放门口椅子上吧,里面地方太小,会淋湿的。
潘岗说的是实话。
先生洗完澡一身汗,出来拿衣服,会受凉。
范青稞担心地说。
其实每人洗澡时都得如此操作,在这个家里,早已习已为常。
实在是多此一举。
那你说怎么办呢?要是院长在,她会给我送进里面。
可是她此刻不在,我就得独自受苦了。
潘岗似笑非笑回答。
院长带着含星到医院去了,晚上才能回来。
范青稞道。
含星怎么了?提到儿子,潘岗猛然感到有些对不起他。
自己回家这半天。
这才刚想起问他。
有点小病,院长不放心,就把他带着上班去了。
范青稞故意大事化小。
这当口儿.扯进一个病孩子,多丧气。
喔,小病我就放心了。
只是我要是着了凉,就是大病了,你可要好好服侍我啊。
潘岗继续打情骂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