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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那是不是骆教授?”那女子压低嗓子,问着雷小小。
雷小小眯起眼睛,紧盯着楼顶护栏外的人影,隔得太远,看不太清楚,但从身形上看,是骆蕴伟无疑。从楼下看,骆蕴伟和红衣女子就站在楼顶边缘,风一吹,仿佛都会掉下来。心,跳动得更厉害,担心、恐惧、害怕,各种滋味袭上心头。
楼上,骆蕴伟站在护栏外,谈判警察站在护栏内,听着女子哭诉:“我叫马红,老公叫李达,是南疆人,最近三年,我们俩一直在“一马平川”鞋厂打工。一个月前,我老公下班回家途中出了车祸,车主跑了,没找到人,鞋厂的老板也不管,我老公断了三根肋骨,脑出血,在重症病房里睡了一个多月,才醒过来。为了给老公治病,我们花光了积蓄,借遍了亲朋好友,用了近四十万,现在欠了三十万的债,已经找不到人借钱了。没有钱,医院不开药,我只好带着老公回到出租屋,现在,我们是没有活路了!马红说到悲伤处,忍不住嚎啕大哭。
骆蕴伟见她情绪激动,怕她一不小心掉下去,忙劝解道:“你别急,先下来,我能帮你!”
“你?”马红仰起哭得通红的眼睛,不相信的说,“你是骗我的,我知道,你是好人,怕我掉下去,所以骗我!”
“他没骗你,你要相信他,他是著名的法学专家和律师,骆蕴伟!”
旁边的谈判警察急急地解释道。
骆蕴伟看了看那警察,呵呵,不认识,没想到,自己的知名度那么高,随便来个警察,都能叫出自己的名字来!
“真,真的?”女子惊讶中带着不相信。
“他说的是真的,我没骗你,真的可以帮你!”骆蕴伟肯定的说,向那女子伸出手,“来,我们下去,你要把事情说得更清楚点,我才好有证据帮你呀!”
女子,迟疑了一下,向骆蕴伟伸出手,呆呆的,有点恍惚。
骆蕴伟牵着那女子的手,柔声说道:“对,就这样,我们一起回到护栏里去,你先跨进去,我才进去。”
雷小小看见骆蕴伟牵着那女人的手,紧张得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使劲的扯开了自己衣领,眨也不眨地盯着两人。
骆蕴伟牵着迷糊糊的女子,心,狂跳,如果这个女人发疯,自己和她都会掉下去,脸上却一片平和,温柔的笑看着,甚至眼睛里,透着柔情。
那女子呆愣愣的看着温润如玉的骆蕴伟,脑子反应不过来,任由他牵着自己,攀过护栏。谈判警察见女子跨过护栏,连忙扑上来,牵着女子的手,骆蕴伟见那女子顺利的进入到护栏内,心,一下子落地,一手抓住护栏,腿一抬,跨了进去。
雷小小见骆蕴伟终于安全了,忍不住呼出一口气,妈呀!吓死人了。本以为,自己会不再关心他,在意他,原来,那只是嘴上的说法,他,一直在自己心里,从未远去。
“啪啪啪!”楼下众人见骆蕴伟将女子顺利的解救回去,忍不住拍掌欢呼,神仙样的教授,的确有神仙般的本事。
。。。
 ;。。。 ; ; 书房里,骆蕴刚冷着脸,笑看着站在面前装酒醉的骆启功。骆启功听见骆蕴刚叫他下楼,到客房休息的建议,没动,讪笑,说:“哥,大家伙在下面多热闹呀,你干嘛一个人呆书房,累不累呀?走,咱哥几个,好久没在一起欢喜了,大家下去喝几杯!”
“你不是已经醉了吗!”骆蕴刚站起身,朝骆启功走去,没想到,主意竟然打到自己的书房里了,心里暗暗恼恨道,面上却不动神色。
“是有点,不过还好啦!”骆启功醉眼迷离的望着骆蕴刚说。
“走吧!我送你下去!”骆蕴刚夹着他的胳膊,将他拖了出去,顺手关上书房的门。书房门是特制的,只有自己才能打开。
骆启功不情愿的跟着骆蕴刚朝楼下走去。端着酒杯与客人寒暄的骆震宁,看了眼相伴着走下楼的两人,脸色闪过一丝失望,瞬间,消失,依旧谈笑风生。
骆蕴刚瞥见骆震宁脸上的失望神情,心里暗自好笑,笨得真可以,竟然趁着爷爷生日动手,我好不容易收集的证据,难道傻傻的放在家里,等着你们出手销毁,哼!
和骆蕴伟谈得很不愉快的陈熙若,黑着脸,从楼上走下来,朝着骆冰和骆琪走去。
今晚的主角,骆老爷子,剪得平整的短发,根根直立,满面红光,精神矍铄,和前来拜寿的宾客相谈甚欢。
片刻,骆蕴伟阴郁着一张脸,从楼上下来,看见骆蕴刚和骆启功站在一起,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