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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我定定地望着他。
“你怎么就不设想一下:庄辰和艳若是两个人呢?”
“不可能!”
凌风好笑,“为什么不可能?”
“他们长得可是一模一样!ok!就算他们是双胞胎吧,可是他俩的胎记也是一模一样,医学上胎记是不可能相同的,双胞胎也不可能!何况,我和庄辰是龙凤胎,如果艳若和庄辰是双胞胎,那么我妈妈怀的就是三胞胎啰?你是医生,应该知道,三胞胎里存在女孩,是异卵,怀上的机率非常的小,存活的机率也不大,这种事在医院也算是‘奇观’吧?没有理由我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弟弟?”
“你对这方面倒是挺清楚嘛。”
“是的,因为我是龙凤胎,对这种基因情况有些兴趣。”
凌风琥珀色的眼睛闪了闪,“庄歆小姐,我想问:你凭什么认为庄辰和艳若肩上的花纹是胎记?从哪儿得到如此肯定的结论?”
我怔了怔,“这……医院里的医生……我妈妈也说……”
凌风打断我:“假设你们出生时有意外发生,且医生不知道或者想隐瞒,那么医生的话并不是百分百正确,而令堂也被蒙在鼓里,不是吗?”
我愣住。
凌风笑笑,继续踱步往前走。
我脑子飞速的运转:如果庄辰不是人格分裂,如果艳若与庄辰是两个人……
“凌风医生!”我跑上去,拉住他,“如果假设成立,艳若就是我的另一个弟弟啰?那么,彼岸花似的肩纹是怎么回事?还有,艳若知不知道这事?”
凌风呵呵笑了几声,并不回答我,而是说:“我只是给了你一个假设,事情的真相嘛——有兴趣就自己找答案。”
我郁闷:“为什么你不肯告诉我答案?”
“你说出一个理由: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答案?”
我瞪他,有些怒:“怎么找?这里是啥地方都不知道,我怎么回城市找答案?”
凌风摇摇头,“庄歆小姐,我前面说过什么话?——难道不足够提醒你怎么寻求答案?”
我愕然,回想了一下,“你是说——那个……艳若从小就在你身边长大?”
凌风笑而不语。
茂盛的枝叶向上伸展,间隙与间隙,露出一点一点的蔚蓝色,几缕云丝轻漾。
我静静的跟在凌风后头走着,思考着,推测着。
如果凌风没说谎,那么艳若从小就是在这里长大,而这个地方也许就能找到庄辰和艳若之间的关系。或许——
我脑子一闪:或许,与我都有关系!
律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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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狐戎,学礼仪和常识的地方称为律闺。顾名思义:规律女子的特立之户。
律闺里负责教导与管理女子的老师称为督,自然都是貌美的男子。督又分为:礼督,技督,训督,导督,督管。
凌风带我来到律闺,稍微作了解释,然后撂下一句“用心去听去记去学”就离开了。
一位导督领着我去督管房登记,分发了一些日常用品和衣物,并安排了住宿。整个过程,给我一种犯人入狱的感觉。
律闺种有大量的花树,品种多样,每走一段路都有不同的花香,但是混合在一起又出奇的清淡,没有浓郁到难闻的程度,即使我敏感的鼻子也不会打喷嚏,只觉心旷神怡。
我所住的地方也是一个窑洞,门上挂着一个结饰,中间嵌套了一个木牌,写着:乐安闺5号;牌子下方的穗子红黄相交。进到门里,能看到八张复杂的床榻,就是古时能独立如一个房间的拔步床,再往后瞧是两张大屏风和一个小门。
这里已经住了四位女子,年纪与我相仿,有两个坐在一起聊着什么,一个睡在床上,一个则坐在梳妆台前打扮。
她们看到导督进来,也不回避,自然得如吃家常便饭。只是见到我时,均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眼神惊羡,并且小声议论。
导督指着其中一张空床对我说:“这是你的床,自己收拾一下吧。”然后转头对那四位女子说:“她是新来的,这里的坐息时间和日常活动,就由你们告诉她吧,具体的细节不懂的再让她来问我。”
四位女子点头应了声,又调转目光好奇地打量我。
导督也不再多说,转身离开了窑洞。
我很激动,终于碰上了神智清醒的女子,有太多的事想问,但看到她们习以为常的举止与神情,一时间又不知怎么开口了。于是走到床前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