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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东皇终叫救命,玉天君、玉采仪怎能让父亲丧命,拚劲赶来,玉天君道:“师太手下留情!”纵有肩伤,仍劈掌迎敌,玉采仪抽鞭无效,又抓来十数条毒蛇欺攻砸去,尤其那金线红娘,方才受击竟然无损,此刻冲得更凶。
断情师太天不怕地不怕命最忌蛇虫,乍见满天毒蛇,心神登时起毛,暂弃追杀玉东皇,剑气反砍天上蛇群。叭叭数响,蛇碎血肉喷,断情师太更惧,闪身避退。少数逃过剑气者又自攻来,断情师太简直想吐,剑气再扫。
玉采仪却觉对方厉害,赶忙唤回金线红娘,其他数只全数命丧,断成数截,玉采仪疼心不已,近日所捉毒蛇完全死光,白费功夫。
断情师太怒斥:“你毒如蛇蝎么!”一剑想砍去,玉采仪骇叫僵住,断情师太感觉不像毒妇,终砍之不下,一掌推开:“快滚!”掠追玉东皇。
玉采仪双腿发软,捡回小命。玉天君亦脸煞死白,此人剑气几乎无人能挡。
玉东皇却藉此机会逃若丧家之犬,直往山下奔去。
断情师太追掠百余丈,见其已远,终煞身形,冷森道:“此仇终要报!”为顾及小甥女安危,只好折返。
玉采仪见状怎敢停留,唤向玉天君:“哥,快走!”玉天君仍望着张美人,登想掠去抓人逃逸。
玉采仪抓住他:“你疯了,她根本不认你!”
张美人怒斥:“再过来便杀你!”无力迎战,怒目却凶,玉天君泪水滚落:“阿美,你何时才会醒来?”断情师太已逼近,玉采仪拖着哥哥直道快走快走,玉天君终含泪而去。
玉采仪奔得三十丈又回头示威:“宋两利你敢背叛我,走着瞧!”方扬长而去。
宋两利暗斥有毛病,然全身疼痛,懒得理她。
至于刘通早逃得不见踪影,木剑、灵符掉落一地。
断情师太掠身张美人,立即扶起她,截穴、抽针、喂药,照顾得无微不至,张美人甚快解除痛楚:“多谢阿姨。”
断情师大道:“别多说话!”仍在检查。
张美人道:“我好了,请帮忙救救阿利。”
宋两利人若“大”字躺在地面,毒针大遍刺体,虽死不掉却疼麻难受,闻言欣喜:“在下也中了不少毒针……,烦请师太帮忙……”安心等待救援。
岂知断情师太冷目一扫,并未表示动作,张美人以为她顾及自己,立即爬起:“我已好了,您去帮他可好?”
断情师太冷森走向宋两利,手中利剑无风自动,看似习惯动作,却带威胁。
宋两利但闻剑气,怔忖:“这尼姑是否又是疯子?”却又觉得不会,毕竟自己杀敌有功,她该感谢才对,终又安心等着治伤。
断情师太已抵宋两利身前,冷目直瞪,宋两利忽见对方脸上疤痕红若蜈蚣,顿吓一跳:
“前辈是?!”
张美人欣声道:“她是我娘妹妹,叫阿姨便可。”直把宋当成丈夫。
宋两利却始终叫不出口,干笑道:“秦前辈,在下宋两利,请多指教!您可漂亮如昔,和秦夫人一样,实是天生丽质……”
话未说完,断情师太一剑猛地砸其脑袋,叭地疼彻脑门,宋两利诧骇叫疼:“前辈这是?!”
断情师太怒斥:“油腔滑调!”
宋两利哪知马屁拍及马腿,疼笑道:“晚辈说的是实话……,其实您的疤挺有个性,一点都不丑……”话未说完,叭叭叭连三击,敲得宋两利唉呀直掉泪,不敢再吭一声,暗忖:
“又遇上神经病了……”
张美人呵呵笑起:“少说话,阿姨最讨厌人家说她容貌!”
宋两利困笑:“早说嘛,我不是有意的……”
断情师太猝地猛挥利剑,叭叭叭叭连数响,切得宋两利头发断飞,肩袖皆烂,那简直要命威胁,吓得宋两利唉呀诧眼瞪巨,摸不透怎有此招?
张美人亦被吓着,切人头发无异想叫他人头落地。
断情师太冷哼:“下一剑便砍你脑袋!”
宋两利莫名不解,惧声道:“师太不想救我,也别如此吓人,您请回吧,我的伤,自己会理。”
断情师太冷斥:“想逃,没那么容易!”猛地伸手抓起宋两利,转向张美人:“回去吧!”立即飞去。
宋两利身刺毒针仍未抽出,被其拖甩,简直刺骨挖肉般疼痛,一路唉叫求饶而去。
张美人先是不安,随又想及阿姨最恨负心汉,恐是想来个下马威,免得宋两利变心,登时心花大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