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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乐圣王道:“免礼!”
沈三杯应是,回想方才,怔诧道:“我干了何事?”敲敲脑袋,一片空白,伤势却疼,道:“谁伤了我?”
怒不笑虐声道:“你可厉害,自己杀自己!”
沈三杯直道:“是么?是么?”仔细回想,似有印象,暗自心惊,若杀向心脉岂焉有命在?
钱不贪亦见类似状况,醒神之际,却抱着一堆石头,茫然不解:“我怎抱着石块?”
极力揣想往事。
刁采盈道:“那是你的元宝!”
钱不贪道:“元宝?胡说,它明明是石块。”
刁采盈道:“既是石块,为何抱得如此紧?且上面还刻着你的暗号‘胜’字!跟‘旺’字人大打出手呢!”
钱不贪翻瞧石块,果然见得“胜”及“旺”字,终想及赌博一事,怔道:“我难道上当不成?”急叫道:“我的命根子啊!他们竟然骗走了我的财产!”
怒不笑道:“骗的好,被你抽一鞭,总该付点代价!”
钱不贪气怒道:“你为何不阻止他盗我东西!”
怒不笑道:“你武功那么高,谁阻得了!”
钱不贪冷哼,便要出招,然他身形原伏在地上如蛤蟆,此时抬头始见极乐圣王,登觉不妥,赶忙收招拜礼,道:“尚诗圣王作主。”贪财俗事怎可在圣王面前闹笑话。
极乐圣王摆摆手:“就当赏他吧!”
钱不贪心疼,仍应是,自认倒楣。且暗地追回便是。
极乐圣王问道:“尔等如何受摄?”
钱不贪道:“当时和一年轻人赌元宝,后来小妖道跳下来,言明以一石块换二元宝,属下便答应,然后厮杀开来,他不断问属下有关元宝事,怎知转至后来头晕脑胀,终被摄去,着了道门。”
沈三杯道:“属下可能更惨,和对方打斗一阵,竟然舍葫芦改匕首,且往自己下腿捅去,分明是在毫无警觉状态下受摄。”
极乐圣王遥望南天:“看来他的修为已成,是本王疏忽,竟然任其发展近年,羽翼渐丰。”
夜无群道:“弟子有把握收拾他!”
极乐圣王怎可让他人窃及心事,道:“怎可如此讲,他已和惊容有婚约,早为自己人,你收拾他,岂非对惊容难以交代!”
夜惊容心灵一甜,师父终究过了气头,已宽恕心上人了,暗道好险。
夜无群急道:“师父方才所言岂非有收拾之意?”
极乐圣王道:“你怎可误会为师意思?打从昨夜开始,为师皆想教训其失礼处,哪来收拾?说他修为已成,羽翼渐丰,那是先天灵界较量之争,他若是绿龟法王传人,岂非正是为师较量之最佳敌手?且为师只是担心他学了妖法,误入歧途,伤了你师妹,才要四大护神抓来瞧瞧,从头至尾哪有收拾心念。”
夜无群怎肯让宋两利归为正位,急道:“他早学了妖法,迟早对师妹不利,师父宜早日收拾他,以免后患!”
极乐圣王冷道:“凭为师道行还制不了他么?你莫要争风吃醋,失了风度,否则连你师妹将因此恨你。”
夜惊容冷目瞪来,夜无群知多争无益,唯有自己暗中收拾,遂应是,不再多言。
极乐圣王总是陷入挣扎困境,若以宋两利为试炼对象,可能对本身修为大有助益,然又忌其突然壮盛,强大得非己所能控制,岂非自毁生路?幸好早布下夜惊容此棋,要毁也该交予她去毁,毕竟一刀杀了宋两利,根本毁不了绿龟法王元神。说道:“日后见着他,毋需来硬的,他可能是惊容丈夫。”
夜惊容暗喜,脸面飞红。
夜无群早下定决心暗算对方,只是不愿说明。
四大护法同声应是。总览圣王对小妖道甚是宽待。
极乐圣王道:“摄脑通灵之术非一般邪术可比拟,故无秘咒可破,全在于定力强弱,故四位若要动手时,得全力以赴,不得让对方喘息机会,否则必遭反击。”
怒不笑道:“可是对方似知所有人思绪,连攻招,他都清楚,实是难缠。”
极乐圣王道:“所以得以快打快,让他感应不及,另外则是脑门别乱想,最好做到‘思’和‘招’分离,他则无法窃知招法。”
钱不贪道:“不思如何出招!”
极乐圣王道:“熟能生巧,宛若打瞌睡,两眼看字,脑袋却想着梦境。”
钱不贪似懂非懂。沈三杯暗道喝个大醉岂非如此?刁采盈则最有经验,以男女交欢事迫他退缩,成绩甚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