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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都这时候了,我哪里还有心事骗你,快点啊,我都急死了,她还在校门口等我,再等人就飞了。”
直到后来阿才才知道,当时肯定是好奇心理逼着自己陪着天成去了校门口。
“借钱可以,我陪你去,吃饭我请,算是大哥给你撑面子,开房你去,钱我付!”
天成狠狠地拍了一下阿才的肩膀。
“佩服,感激,下辈子一定嫁你。”
阿才和天成直奔校门。
小琴应该属于那种天真可爱型的,软绵绵的话让阿才在校门口愣了半天,天成拉阿才的时候,阿才才魂不失守地说了一声“你好”。
这种女孩,指的是小琴,一定会让天成不能自拔,一方面想和你交往,一方面又觉得伤害她是一种恋态,当你拉着她去宾馆的时候,你会在心里暗骂自己畜牲,当你费尽心思将她带上床,Zuo爱的时候会情不自禁不去看她,一看就阳痿。
大家就在校门口的饭店里坐了下来,小琴坐在了阿才的身边,圆圆的脸蛋把小琴盖的只有十五六岁,笑声不断。
“小琴,这是我们学校的名人,有幸和他一起吃饭,不容易啊!”
天成抬高阿才的位置,他的位置也水涨船高。
没有经验,对待小琴,把生米做成熟饭,很简单,先吃饭,再准备有VCD和电视的房间,无意中放错了碟片,当A片的画面出来的时候,一切情不自禁。
“谢谢,我很高兴哦,也很幸福哦!”
小琴抬起那双清澈的眼睛,眨巴眨巴,让人一眼望不到底。
酒是什么时候被灌多的,阿才也不知道,菜都没动,阿才已颠三倒四。
“天成啊,小琴是个好女孩啊,我想做她的哥哥!”
阿才的胳膊不知什么时候放在了小琴的肩膀上。
“没问题,多你一个哥哥也不多。”小琴很爽快。
天成举杯,阿才一干而尽。
小琴的咯咯笑声从第一杯酒渗透到最后一个洒瓶。
出门的时候,阿才塞了一百元钱到天成的口袋,手里拉的是妹妹的手。
“大哥,你是爷们,纯爷们。”天成击了阿才一拳。
世界是巧合的,晃晃地感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朝阿才走来,等阿才看清楚时,已经来不及了。
“周怀才,你他妈畜牲。” 阿才的脸上火辣辣的,一个巴掌从左边劈过来。
身影离阿才远去,是白雪的。
阿才的手还牵着小琴的手。
天成去找白雪,没拽住。
阿才喊了一声天成,摆摆手,“女人算什么,她有个性我比她还有个性,小琴你听着,找到天成,是你的幸福,当然天成能找到你,也是他修来的福气。”
小琴的眼里含着泪光。
一个人回去的路上,阿才的心在痛,天成拉着小琴的手朝学生旅馆走去,临走的时候贴着阿才的耳朵说了一句:“方便的话,等会让卢帅给我送几个杰士邦来。”
操他妈的,阿才把口中的唾沫吐到了干净的校牌上。
找不到人,打电话不接,也许解释是没有意义的,一个晚上,阿才和国庆一起,在翻云覆雨的画面中度过。
星期六是本科辅导班的课。
早上起来,天成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了,眼镜挂在鼻梁上,眼圈是红的,眼袋是黑的,“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今日不泡妞,明日徒份悲。”
倒在床上,呼呼睡着了,口袋里的杰士邦顺着袋口滑到花床单上。
起身洗脸,倒水的时候,差一点倒到卢帅的身上。
卢帅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了,头发是杂乱无章的,眼圈是红的,眼袋是黑的,“少小离家老大回来,乡音无改老婆多,昨夜小妖风流事,直挂青川永相随。”
倒在床上,呼呼睡着了,口袋里的杰士邦顺着袋口滑到了花床单上。
呼噜声此起彼伏。
“昨夜天成采野花,今晨卢帅踩轻步,欲问风流何其多,路人遥指杰士邦。”
摇摇头走了,出门的一刹那,放了一个响屁,喊国庆起来看电视。
这节课是汉语言文学,老太婆在讲台上扭来扭去,50多的老蛮腰转起来,不可小视,长长的大辫子从屁股左边甩到右边,再从右边甩到左边,钟摆一样,很有节奏。
大教室的门是开在教室最后面的,其实理由很简单,这样的开在屋后面的门是大学的一个新的特色:方便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