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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热相交,说不出的刺激感。
但是一旦返过那个劲儿,就仍是觉得热得受不了,脸颊通红通红地像是被煮熟了的小龙虾。
心里痒得厉害,却怎么也无法触碰到那个敏感的点。
身体上的反应永远是最诚实的,安诺扒住冰冷冷的浴缸,好似有些明白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他一抬起眼,就看见男人衣冠楚楚地站在了他的浴室门口。
“不冷吗?”
混蛋!!!
居然会着了他的道!
安诺将牙齿咬得切切作响,“你怎么进来的!”
男人晃了晃他手上那串亮晶晶的东西,温和道:“当然是钥匙。这里是我家,笨蛋。”
说着走过来放掉了那一池子的冷水,重新拧开了龙头的开关。
兜头的热水浇下来,安诺顿时挤住了眼睛张大了嘴巴。
软软的头发和耳朵上细细的绒毛都湿嗒嗒地耷了下来。
他只能无力地挥着手,慌乱地叫着:“不要!不要!好热!”
“哪里热?”男人蹲下了身来,抓住了安诺纤细的手腕,一路游移上他的身体,“这里吗?”
安诺惊喘着张开眼睛,太过炽热的灯光使得他整个人都眩晕起来。
身体所有的力气都像是被抽空了,软软的,动不了。
秉持着脑中唯一的一线清明,安诺死死地瞪向身旁的男人,“你到底做了什么?!”
“在你的药物里,放了一点催|情|剂。”钟离轩倒是承认地十分坦然,“放心,不会对你有伤害的。”
“混……蛋!!!”
安诺目眦欲裂地瞪着男人,用力想要推开他,结果就像是在挠痒痒一样。
正常情况下他都不是男人的对手,现在这种手软脚软的状态便更不是了。
“安诺,问你一个问题。”钟离轩贴得更近了一些,宽松的家居服被溅上了一片片的水渍。“警察杀人,不犯法的吗?”
“你……”在胡扯什么。安诺的胸口大幅度地起伏着,“放开我!”
就算犯法……
他想他也要亲手结果了这个变态男人!
男人却在亲吻他的手指。“恣意伤人,是不是应该接受惩罚。”明明该是疑问的句子被他用肯定的口吻说了出来,然后略带湿意的吻逐一落在了他的脸颊,下巴,锁骨……
冰凉的指尖不住地在他身上游移着,安诺想他明明应该阻挡,却又忍不住想要更多,身体与心理走向两个极端,晃眼的灯光致使他整个人都失神了起来。
钟离轩贴近他耳边说:“安诺,我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失手过。”
手掌握住了他半抬头的分|身缓缓揉搓起来。
一次是偶然,两次是侥幸。
这一次,你要怎么逃。
安诺的喘息一下子就加重了。
“不要……”
用力地掐着自己的手心提醒自己要清醒一点,却怎么也敌不过身体的热度。像是从最深处燃起了一把火,要彻彻底底地将自己给灼伤。
该怎么做呢?
不知道。
安诺觉得苦涩。
这算是老天一开始就为自己设定好的命运吗?
为什么……总要这样对自己?
“你看,很有感觉的不是吗?”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中,男人连衣物都未除去就直接步入了池水当中,托着安诺的脑袋,再度与之唇舌交缠了起来。
安诺似乎听见他身体里所有的躁动因子都因此而彻底兴奋地叫嚣了起来。
很舒服,很爽,很想就这么沉沦下去。
手掌用力地握紧又松开,当属于理智的那根弦儿彻底断掉时,安诺放任自己将主动将舌头送了出去。
“啊……”
哗啦啦的水漫溢出来,一波波地冲刷着地板。连带着他的整个世界都虚幻了起来。
撞击不止,呻吟不止。
沉浸于汹涌而来的欲望之中,自满,自怜,自叹。
男人啊……永远都是这么一种可悲的动物。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下,身这个框框词汇总是会被我忽略掉啊啊啊~~~~
☆、流感
被强了两次,竟然还都是在浴室。安诺想起小时候貌似有一个算命先生给他算过命,当时说他这个人天生命里就跟水犯冲。现在想来——简直就是神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