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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样,牵涉到市委的事丝毫不能大意。必须对市委大院彻底检查一遍,并且要搞一次卫生大扫除加消毒处理。
这事还不能扩大影响,以免引起恐慌。由市卫生局牵头,联合麒林医大、市立医院、防疫中心向市委汇报。听取汇报的只有两个领导,一个是书记一个是秘书长。
那时李会元还没调省里,听了汇报吓一跳。他与已梁司琪说好,调离麒林后就复婚。他的司机得了这么个怪病,还可能具备传染性。我,我,我天天与他在一起,不会被传染吧?
我,我要是被传染了这个,这个,李会元问专家:“这个病叫什么名啊?”
不知道!目前病源、病因都不明确。但三个病人都出在市委大院,到底是偶然还是必然?这正是我们要汇报的原因,并做到有备无患先打扫卫生并做一般性消毒。
秘书长在与专家们商量具体事宜。李会元心里在打鼓。他暂时将这病定名为太监病。我要是被传染了太监病可如何是好?那就别指望与梁司琪复婚了。
再想想,就觉得这阵子司机不正常。当时没细想,现在想来就不是不正常而是有病。首先是胡子没了,下巴像女人一样光光滑滑。另外就是说话细声细气,跑台上去唱女高音都行。
想到这儿李会元不由怒从心中起,你有病不去医院天天待我身边,啊,你这不是害我嘛!啊,我待你差了吗?别的司机都是机关工人,最多也就一个副科,我将你提拔成正科,你却这样害我!
其实这个司机很好,对领导忠心耿耿。只是空有一腔马屁却无法拍出来。李会元既不贪财又不**,让一般马屁精无计可施。
送财物给他?他家有钱,连珠宝行都有,你送什么东西给他?送老婆?他老婆是麒林公认的大美女,凭你小司机的老婆能与梁老师比?
司机只能在言行上表忠心。他甚至将自己的生日都改了。所有人的生日都是他老妈什么时候将他生下来,这个时候就是他生日。但这个司机不同,置老妈十月怀胎怎么辛苦于不顾,置老妈临盆那一刻多么疼痛与危险而不理,却将第一次为李书记开车那天定为自己生日。没有李书记就没他,老妈生不生他都无所谓。
关键是李会元将这个司机提拔为正科级害了他。一个普通司机绝想不到泡袁雅慧。这种领导司机等级观念最重,现在他是正科级了,泡袁雅慧这样的副科级,他觉得是门当户对。
打袁雅慧主意的人很有那么几个。别人虽然心思不好行为却很规矩,就这么三个人动了手脚,于是就得了“病”。
这种汇报,李会元只要知道就行了,具体行动归秘书长。这么个怪病,还可能具有传染性,秘书长不敢怠慢立即布置行动。全大院打扫卫生,成立检查小组以监督此次的卫生活动。
外地的记者已经回原单位了。那个司机停职回家,待病好了再上班。这病能不能好?秘书长看了照片,惨不忍睹,知道绝无好的可能,但目前工作也只能这样做。
通知政协,那个办公室副主任也是停职回家休养。政协主席不明所以,跑市委这边来问质问。
政协主席姓管,叫管兆能。从市委副书记位子上退到政协。管兆熙为人非常强势,曾经与前任书记、方晋中在常委中形成三角鼎立之势。李会元来之后这种三角之势才被打破。
李会元与方晋中既对抗又联合,只对事不对人。管兆能被免去常委退到政协,麒林市委常委才打破矛盾的三角,恢复一种积极向上的平衡。
面对管兆能咄咄逼人的质问,秘书长平静地告诉他,你的办公室副主任得了一种怪病,这种病可能会传染。这种病的症状怎样?秘书长没说话,扔了一叠照片给管兆能看。
第九百七十九章 一人挨一鞭
老何叫秦若兰赶快脱了衣服躺被窝里去,先将被窝焐暖,郑局长还有半小时就到了。
秦若兰打开带来的箱子,犹豫着不知穿什么才好。老何叫道:“快点!郑局长来了,被窝还是冰冷的像什么话?脱光!那些是没事时穿了给郑局长看的。”
老何去车站接郑局长,临出门时还对秦若兰说:“待会儿,我就不跟郑局长一道进来了。记住,要主动,要听话!”
秦若兰缩在被窝里,怎么都闭不上眼。她的身子除老何外还没别的男人碰过,这让她不由自主地害怕。
秦若兰做自我心理调整,怕什么怕?这种事多了去,反正是老公叫的。老公都不在乎,我在乎什么?
然而时间一点点过去,郑局长却始终没来。秦若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