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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惊讶的看着对方一脸凶恶的样子(其实是简在脸红,可惜皮厚看不出来,表现出来就是表情狰狞),对方抓住他,用力往嘴里送,久违的恐惧感重新到来,胡不归正要尖叫,却忽然被对方一口吞进嘴里,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就over到这儿了。可是奇怪的,对方却根本没有吞掉自己的意思,只是拼命的用口水漱他。是的,用口水,用舌头,于是胡不归一头一身全是简的口水了,衣服在过程中被完全扯坏了,全身上下都被对方舔光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让胡不归非常囧的、他觉得自己的屁股被对方尤其重视的舔了好几下。不是错觉,双腿被对方用爪子分开的时候,胡不归差点以为自己会被撕成两半,可是没有,对方这个动作似乎只是为了更加方便的舔舐。这种极度像进食行为的舔舐没多久就变了味,胡不归有了一种强烈的被强迫的感觉,仿佛被凌辱,胡不归的全身上下变得敏感无比。胡不归的身体越来越红的样子迷惑了简,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能拼命的继续,可是又不知道怎么继续,这种状况下的结果就是胡不归几乎被他舔下一层皮。不过沉浸在快感中,胡不归忘了不适,他的手摸上自己源头。对方脸红红,缩着脚揉搓下体的样子提醒了简,简急忙低头,看到自己高高向上耸起的东西时恍然大悟,他仰起身子,将胡不归放在自己下腹驱使对方抚摸自己。可是胡不归吓傻了。这个时候就算再怎么搞不清情况也知道现在的情形是怎么回事:这只恐龙发情了。发泄的对象还是自己。身下的小牙签一下子吐了一口白沫,瘪掉了。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胡不归简直无法相信它竟然和自己胯下的东西是异族兄弟。那只恐龙却还在兀自将他不停往前推,这次,胡不归可是不动了。这和刷牙擦嘴不一样,这个东西,让他怎么弄?胡不归一头黑线着,任由对方抓着他在那东西上磨来蹭去。想到和自己如此紧密接触的东西居然是那个的时候,胡不归哭丧了脸。笨拙的恐龙弄了好半天,终于开始喷发了,这次喷发再次让胡不归叹为观止,超长的时间,超大的容量!胡不归被喷了整整一身,这几天胡不归一直有点抱怨没有洗澡水来着,这下可好,他被彻底淹没了。简用极其肉麻的眼光看着爪子间的小人儿,他觉得爪子里的小东西实在太可爱了,不计较对方身上都是自己的东西,简动情的舔了对方一下。他第一次懊恼自己不能变成人形。他看过父亲亲吻自己的母亲,那种唇舌相交的口水传递行为再也不让他觉得恶心,现在,他觉得那是世界上最神圣的亲密行为,可是却是恐龙的体型无法做到的。他只好一下一下的舔舐对方的身体,他觉得自己好想要这个家伙,想要到想把他一口吃下去,融入自己的身体,再也不分开。他看到对方拼命的咳嗽着,四肢似乎变得非常的软,他转过身子,不断的干呕,简有些担心,不过很快被对方因为弯腰而露出的股间风光所吸引,一动不动望着对方股间针孔一样的小眼儿,那个就是交配的地方吧?他看看那儿,又看看自己的胯下,然后沮丧的耷下了脑袋。交配,然后孕育,他们的孩子也会从那里出来。如果无法交配的话,后面的流程自然也只能是假设。简很快想明白了这件事,他想要交配,可是不是随便和什么人,他的欲望还很旺盛,他可以出去随便抓一头恐龙,随便一头恐龙都比眼前这个小人儿能满足自己(虽然体型还是不太合),就算还是插不进去,至少可以让他舒服些,可是他不想。&ldo;我只想和你做。&rdo;温柔的最后舔了一下胡不归,简彻底陶醉了。看到对方很不舒服的样子,他想到了小时候偷看到的父母之间的行为,似乎事后,父亲都会带母亲洗澡。 洗澡么?想了想,简温柔的叼起胡不归,将他小心翼翼的含在嘴里,走出洞外,展翼向东边飞去。胡不归再度呼吸到新鲜空气是半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他被对方很小心的&ldo;吐&rdo;出来,冰冷的空气让他的鸡皮疙瘩一下子起来了,看看身后偏着头看他的某龙,心想:难道之前含着他……是怕他冷?重新转过头去,眼前的东西让胡不归张大了嘴。&ldo;好大的湖!好美--&rdo;在钢筋水泥铸成的都市中长大的小孩惊呆了,他何曾有机会见到如此的场面。空中,一蓝一黄两个月亮温柔的悬挂着,星星碎钻一般洒在天空,那天空就好像最黑最纯的天鹅绒制成的,柔柔的铺撒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