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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轻点儿!”年特每天换药都故意出惨叫。
赛格大公当然是对教会大怒禁止任何教会的使者入境把有关联的教堂拆了好几间。咪咪的脸色也越惨白了。年特看在眼里暗暗笑每次都用手掌搭在嘴边好让声音传得更远。
那个教会骑士第一天扔在治疗室第二天进了大牢第三天进了黑牢第四天进了水牢。如此这般再叫上一天只怕就要扔进油锅了。
“教会还没有派人来救他吗?让他烂在里面好了。”年特悠闲自得地坐在大椅子上看书架着那条伤腿姑娘们给他不住推拿旁边“叮叮咚咚”响着竖琴。当暖阳眷顾膝头便是微弱的疼痛感也惬意起来。
咪咪趴在桌子上认真签署文件偷偷听上几句越来越害怕。这次年特受伤纯属节外生枝追究起来她也脱不了干系。万一迁怒起来全家都要遭殃。
这些天来她生活总算不错在领主家当丫头竟然吃穿都要比家里当千金小姐还好(确实卖了一千金币)难怪老父万般不舍也把她送了进来。每个月一百金币的零花比父亲一年的工资还高何况父亲刚刚被提升一级如果突然又被拉去砍头……
“呜……爸爸妈妈对不起!我又闯祸了!”
这是年特这几天新现的乐趣咪咪不分昼夜地为他工作满足他的各种需要让她回家她也不敢简直像个傀儡娃娃。几天下来白天和晚上各方面都让年特感到满意而且吓得几乎连昏倒也不敢了。
“唔也差不多了再吓唬她就过头了。”年特始终记得和咪咪当过同学其实从来也没想过欺负她只是这乐趣难以抑止。按照这几晚的了解他知道咪咪的生理期要到了咪咪自己也在恐慌中。
“是该让她放松下来不过——不知道她是身体先垮掉还是心理先崩溃……”
年特觉得自己确实有点儿坏看看快要吃午饭了突然想起咪咪从头天晚上一直没有吃东西因为年特腿断了一直是在房间里吃东西而他吃东西的时候咪咪都在干活。
年特心软了吩咐侍女们把午饭端来对她们说:“这几天大家辛苦了全都去休息吧留下咪咪就行。”
“谢谢少爷。”侍女们已经很累都出去吃饭了。咪咪立刻扑过来跪在边上:“我喂您吃饭!”
“咪咪!”年特并不饿抱着头靠在椅子上“你自己先吃罢。”
“啊?求求你饶了我吧!我誓我和那个人一点儿关系也没有我早就和他说明了……”
“够了!给我吃!给我吃!”年特把咪咪拉过来把点心往她嘴里塞咪咪咽不下去呜呜地哭起来了。
年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我们家从来没有虐待过下人啊!我不过是想关心她为什么她会这么害怕。除了家里的人外面的平民似乎都是这样的。”年特真的开始厌恶这样的日子了他仰起头凝望着天花板那里便浮现出绝世的容颜。“妈妈你要是没有去世就好了。我好想念你……”
年特想着随手把咪咪狠狠从地上揪起来拉进怀里轻轻地抚慰。心里暗暗向去世的母亲倾诉:“妈妈我只想要一个让我一见倾心的女孩子我要追寻她到天涯海角。可是世上好像没有耶!您在天上帮我找一个吧?”
咪咪被按在年特怀里突然清晰地感觉到有温柔的情感像温泉一样从他的胸膛里潺潺地涌出来渐渐不哭了。
年特用手托着她的下巴用非常柔和的语气说:“看看你完全是水泡眼了。我不罚你和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我疼你都来不及你饿不饿?吃些东西吧?”
咪咪泪痕未干怔怔地看着他说了一句话让年特不能不生气:“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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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特拖着一条伤腿狠狠虐待了她一番然后趁她昏迷叫人给她穿好衣服梳头塞进马车送回家去:“告诉她父亲让她安心在家好好调理十天再把她接回来!”直到马车走了年特才松了一口气。
管家克鲁在一边窃笑不止年特看了他一眼“您在我家二十多年了我是不是很坏?”
“不是!”管家克鲁忍不住笑出声来“咪咪小姐真的很有意思来到咱们家一直都很有趣。”
好一会儿克鲁才控制住情绪:“少领主我们克鲁依特家世代侍奉你们罗斯门德家恕我直言您不存在任何问题完全没必要烦恼不过您现在正是烦恼的年纪这很正常。年轻人从十四岁到二十岁不管是谁都会很烦恼这是正常的。”
“克鲁老伯多说几句吧。”
“别人怎么看我不知道咱们家有优良的教育传统你十四岁开始做事时就比你父亲强领地内无人能及。实际上这些领民们也都完全知道他们对你的能力没有任何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