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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也不能让别人白欺负了不成,如果能做万无一失让你的弟兄们找点儿乐子也无妨。”
“我还有钱,上次您给的我还没有花完呢!”陈大说完自觉失口,怔怔地望着乔书杰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给你就拿上,有钱傍身办事也方便一些。”乔书杰倒显得一派自然,抿着茶水悠闲至极的模样,像是那叠兑票跟他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似的。
听乔书杰这样说陈大本就缺钱也没再说什么,只将钱庄兑票收了起来揣在了怀里。
接下来点儿又与陈大及乔书杰说了些闲话,直到曹媳妇说开饭了才结束。
吃过了饭后陈大就说要走,点儿却说让他呆几天,陈大也不问原由就留了下来,这下子可将老胡高兴坏了,两个人有事没事都在院子外头的空坝子里来上几套,惹得一帮子村民围观。
“你给他们说说,要打去后院打去,老在外头打算怎么回事?”今天乔书杰从外头回来,因着老胡与陈大在外头空坝子里比划,围观看热闹的村民太多把路都给拦住了,乔书杰意见老大。
点儿还来不及说些什么,那头囡子就奔了进来,一手提着裙摆一手高举着,边跑边喊:“有钱啦,有钱啦。”
“什么有钱啦?”点儿一把将囡子抓住问道。
囡子将手一摊,露出里头的铜板与碎银子,满是得意地说:“今天我爹跟陈叔叔在外头打架,我一眼热上去插了两手,看得人更多了,还给我们扔钱呢!”
瞅着囡子一脸的铜臭像点儿气得都快昏厥了,倒是乔书杰很高兴地说:“要我说囡子的花把式倒真的比他们两个老头子好看多了啊!”
听到这话就轮到囡子气得昏厥了,她撅起嘴不依地叫道:“什么嘛,怎么就说我的是花把式!”随即扬起拳头叫道:“不信咱们比式比式,看到底谁是花架子!”
这一叫嚣立马让乔书杰没有了底气,脸也红了,汗也冒了,浑身上下都不得自在的模样。点儿瞧了哈哈一笑,连哄带摊地将囡子赶了出去,然后关上门将乔书杰笑了一个里外通透。
自从在那次“七巧节”后乔书杰就没少让人这样笑过,所以他也习惯了,与点儿玩闹了一阵后也就过去了。
其实点儿也觉得陈大与老胡在外头比划影响不好,加上乔书杰今天又说了,便在他们回来的时候提了一句。
“我们就是怕打得起性了把后院里的花花草草给弄坏了,既是小姐这么说我们还是回来吧。”陈大这话说得好似给了点儿多少面子似的,其实真实的原因在于今天那些人扔铜板的举动伤着他老人家的自尊了,要不然他怎么会舍得那么开扩的地方不用?
于是,陈大与老胡便将演练场改在了后院,这下子可让后院中的花花草草遭殃了,点儿一见不好忙让人在后院的西边角腾出一块空地,给老胡与陈大做练武比式的专场。小虽是小了点儿但是主子的面子也得给不是,陈大与老胡觉得还是可以勉强接受。
闲暇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不几日就到了深秋的季节,乔书杰见点儿因着陈家的事整日愁眉不展,便想出了秋日出游的点子。点儿自是拗不过他稍事安排一下就与他一道走了,陈大也难得闲暇也跟着去了。路途中遇见了乔书杰的几位文友,而且彼此都带着女眷,点儿一瞧便知道是他们约好的,心知是乔书杰为了给自己解烦所想,不由得对他在心里感激再三。
这趟出游点儿很是高兴,但是乔书杰与陈大却高兴不起来,因为在一行女眷中多了一人:柳荷叶!
看着柳荷叶陈大很不是滋味儿,但又怕点儿知道莫二做出那事饶不过他,所以只得强装着不认得柳荷叶。
初时相见陈大时柳荷叶也是吃了一惊,随后见陈大强作不识自己的样子也就大起胆子来,只是与点儿亲近着却也装着不识乔书杰一般。
有着女眷在场点儿自是高兴的,不管怎么说一堆女人在话题总是多些,自然比起与一帮酸文爷们中间有趣。只是渐渐地点儿就发现不对劲儿了,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堆女人并不像正经人家的女眷,虽说掩示得很好却总是有一股风尘气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
“你在看什么?”点儿一回头,见着陈大直愣愣地看着柳荷叶,觉得颜面很是无光便冷声低斥道。
陈大自觉失仪,忙收回视线,垂头对点儿说:“我只觉得她有些眼熟!”
刚才点儿已经在那几个女子的言语中听出她们的来历,心里正气乔书杰没有弄清事实把自己与一堆风尘女子摆在一起,听了陈大的回答也不在意,只说:“你也是一个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