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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时候,听母妃说,人的无名指有一根血管直通向心脏,只要拴住了无名指,就可以拴住她的心。”他耐心的解释,温热的吻落在若兮青葱的指尖。
若兮的脸颊绯红,怯怯的低着头,不敢迎视他的眼睛。这就是表白吗?真的好动听。只是幸福来的太快,她一时竟无法适应。
“兮儿可知这花的名字?”好半响,皇甫逸云再次开口。
若兮无知的摇了摇头。
“这花叫做薰衣草,淡淡的香气有安神的作用。”
“是吗?”若兮好奇的睁大了双眼,随手摘下几支收入了怀中。他如此了解这种不起眼的小花,想必是十分喜欢的吧。回府之后定要种植一些。
皇甫逸云也俯身摘了一支插在若兮发间,紫色花朵映着若兮白皙的脸颊,纯净的让人心动。
“曾经有人对我说,薰衣草的意义是等待爱情。兮儿,你可否愿意等我?”等我来爱你。
为什么要等待呢?现在不可以好好相爱吗,他们分明就是夫妻啊。若兮疑惑了。而面对他满是期待的眼,还是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若兮才懂得,这份等待,是要经历沧海桑田。等到他君临天下,等到他强大的将全世界踩在脚下。
第2卷 彼岸花开,情缘不灭 第一百一十二章 伤痛
第一百一十二章伤痛(2092字)
夜晚,二人躺在简陋的小木屋内,若兮如一只慵懒的猫咪枕在皇甫逸云胸膛,随手把玩着他如墨的发丝。==先送王妃入宫吧。”皇甫逸云吩咐了一声。然后接过侍从手中的青鸾,翻身上马。临行前,还不忘留给若兮一个安慰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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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殿中,武尧帝一身明黄龙袍,斜靠在龙榻上,精神却是十分饱满。据御医所说,只怕是回光返照。
“父皇。”皇甫逸云一身风尘的走入殿中,在榻边停住了脚步。
“云儿,来。”武尧帝见到儿子,眉眼都舒展开来,似乎已经等待了许久。他伸出苍老的手臂,将皇甫逸云拉到身侧坐下。
“这是你想要的东西。”武尧帝从身侧取出一卷明黄圣旨递到皇甫逸云手中。那是他的遗诏,皇甫逸云继承皇位的遗诏。
知子莫若父,他又怎么会不懂儿子的心思,此番以身涉嫌,无非就是与他置气,逼迫他做出选择。其实,又何必多此一举呢,由始至终,他心里疼着宠着的只有他啊。
“没有受伤吧。”武尧帝淡淡问道。
“没有。”他回答的也是异常疏离。
“那就好,那就好。”武尧帝终是松了口气。
“朕的柜子里有一副画卷,你将他取来给朕。”好半响,武尧帝再次缓缓开口。
皇甫逸云顺从的起身从柜中取出一副陈旧的画卷。看来这画已经年代久远,纸张微微泛黄,却被保存的很好。
随手打开,画面上女子的身影,却让他愣在了原处。画中女子年纪只有十三四岁,骑在高大的骏马之上,手挽长弓,洒脱的让人羡慕。
“我第一次遇见你母妃的时候,她就是这个年纪,策马奔跑在草原上,自由的像天空飞翔的雄鹰。只那一眼,朕便告诉自己,一定让她成为我的。”武尧的缓缓开口,似乎陷入了遥远的回忆,苍老的嘴角不自觉的溢出一抹笑靥。
“何必提她,在父皇眼中,她不过是父皇养的一条狗而已。”皇甫逸云嘲讽的说道,冷冷的合上了手中的画卷。
“朕知道,你一直在怨朕没有让你跟随你母妃离开,更嫉恨朕没有保护住你母妃性命。”武尧帝无奈的叹息,皇甫逸云冰冷的话语,终是让他伤心的。
“有些事,你并不懂得,朕也希望你永远不要懂。”情之一字,往往是最伤人。他与莲妃自由青梅竹马,所有人都知莲妃是他最宠爱的女人,而宠爱宠爱,究竟是宠还是爱,只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而华妃,却是他心中永远的伤痛。当初不将她困在宫中,只是不想折断她的翅膀,让她变成宫中只懂争宠善嫉的女子。而当初不让她带走逸云,只是固执的以为留下他,才能守住彼此之间唯一的牵挂。却未想到,她会一去不返。
“你母妃之死,太后是主谋,莲妃与皇后是帮凶。这数十年间,你刻骨的记着,朕也从未忘记过。只是,太后毕竟是朕亲母,朕有生之年,不能做不忠不孝之事”武尧帝的言外之意在明显不过,只要等他西去,太后如何下场,便是由着皇甫逸云决定。
“莲妃早已仙逝,至于皇后,朕